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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琰没接。他的独眼盯着谢临渊惨白的脸:"这就是你说的‘交易’?"
"不然呢?"沈知白冷笑,"谢临淮当年可是直接剜他的心......"
话音未落,萧景琰突然暴起,绣春刀横在沈知白咽喉:"再敢动他一次,我让你哥的肠子挂满朱雀旗杆。"
沈知白不闪不避,反而凑近刀锋:"萧大人,你眼眶里的噬心蛊虫......最近是不是开始啃脑髓了?"
一滴黑血突然从萧景琰的银眼罩边缘渗出。
【冰针封脉】
五更梆子响过时,谢临渊在剧痛中醒来。
他的胸前贴着七根冰针,排列成北斗七星状。而萧景琰正握着他的手,将一枚染血的琴轸塞进他掌心——那是《广陵散》古琴的调音器,谢临淮的遗物。
"沈知白死了。"萧景琰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他最后一根冰针......插进了自己心口。"
谢临渊想说话,却发现喉间全是血腥味。他的视线下移,看到自己心口处有一道刚刚缝合的伤口,线脚细密如蜈蚣足。
沈知白不仅取了他的血......还剜了一小块心尖肉。
萧景琰突然将额头抵在谢临渊染血的掌心,银眼罩的系带垂落,露出左眼狰狞的伤口——那里面的蛊虫竟然不见了。
"他用命换了你的命。"萧景琰的呼吸灼热,"现在,该我换你的自由了。"
窗外,第一缕晨光照在雪地上,鲜红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