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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和平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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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的伊始,这个对东大人而言,有着特殊意义的日子,伴着步兵营内的晨训的哨声,马赫迪的第二天开始了。

骄阳似火,空气中弥漫着燥热与不安。

摄影组陪同参会,原来是UN总部刚发来急电,内容为:“在壹号难民营很有可能再次爆发袭击事件,请各分队加强警戒措施,提高警惕。”

陆指挥简单解释了一番,据UN方面不完全可靠的消息,这两天市区有几辆未挂车牌的可疑皮卡游荡,或许是因为市区是总部所在,戒备森严,没有找到袭击时机,放弃了。

但是郊外的两个难民营恐怕会有不明分子混入其中,东大负责的壹号难民营有近万人,尚且难以控制局势,更别提贰号难民营,有超过三万人。

而维系这四万人稳定依靠的,是驻扎在卫星城的40余国警察,三支保护队,以及东大、尼婆罗两国的步兵营,共计大约两千多人。看着人数多,但各有分工,尤其是难民营地区任务重,几乎每天都有事故出现,毫无令人喘息的机会。

这也是陆指挥紧张的缘由,UN总部的担忧无不道理,昨天晚上宵禁开始没多久,值班的警卫就接到UN的安全官的通知:有一名来路不明道丁族人混进了壹号难民营,幸运的是,营地内的努族人发现了他并报告给了安全官;不幸的是,因为昨天的冲突,丁族人被狠狠的暴揍了一顿发泄,伤势不轻,至今还躺在医疗营里,无法询问情况。

这让陆指挥意识到,昨日的冲突还没有解决。只是案发当时天色很晚,值班的防暴队在进入难民营后一无所获,为了避免矛盾激化,在上报后,退出营地等待今天再开展后续工作。】

“说是两千,剔除文官和哨所,一次性能动用的兵卒大概只有百人。”蒙骜微微皱眉,口中喃喃:“如此复杂的局面,兵力分散,各方势力纠葛,稍有不慎便会引发大乱。”

咸阳宫的大殿内,嬴政面色凝重地盯着那悬浮半空的昆仑镜,陷入沉思。

许久,嬴政率先打破沉默:“诸位爱卿,瞧瞧这马赫迪,冲突不断,各方势力犬牙交错,局势糜烂至此。如今我大秦连灭韩、赵、魏,楚四国,想来燕齐也是囊中之物。

然而,待六国皆平,我大秦如何让六国民众心悦诚服,归我大秦治下。”

淳于越轻抚胡须,神色凝重的说道:“以臣之见,马赫迪之乱起于旧怨,又因外力干涉终致失控。大秦攻略六国,当以仁政先行,宽缓刑罚,百姓自会对大秦生出好感。”

此言一出,大殿内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嬴政听完淳于越施行仁政的谏言,当即面色沉郁,目光如炬扫视着殿下群臣。

长安君成蟜得了眼色,率先厉声呵斥道:“法家之术,乃我大秦崛起之根基,历经数代先王践行,方使我大秦国力强盛,横扫六国。今时今日岂可变易?”

吕不韦微微皱眉,双手抱于胸前,思索片刻后开口,替淳于越辩驳道:“大王,淳于先生的意思是,法家固然强秦,但如今局势与往昔不同,秦将并天下,六国百姓习性各异,若一味以严刑峻法加之,恐生反抗之心。

独法一事,以至二世而亡,暴秦之名亘古不变。是故臣以为,淳于先生所言仁政,并非不可取,只是需与法家之术相辅相成。”

李斯一听,着急的争论道:“相国此言差矣!六国之民,久受旧制束缚,散漫无纪。若不以严明律法整饬,何以令行禁止?今我大秦铁骑所向披靡,靠的便是这令出必行的法治。若行仁政,宽缓刑罚,恐致法纪松弛,何以威慑天下?”

“难道你要亡秦吗,李斯!”吕不韦也不甘示弱的点出昆仑镜预告的未来,“秦二世而亡天下皆知,民知盛世,若还以法家严苛行事,黔首定然不会信服。”

“吕不韦你大胆!”成蟜佯装暴怒,转头朝嬴政眨了眨眼睛,老哥,弟弟给你引出来了。

别问,问就是成蟜和嬴政都是反贼,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们又不是傻的,天人那朝外儒修德,内法治世,包装起来多好用!

只是如何挑起由头令他们犯难,感谢马赫迪送上的大烟花。

“国尉,”嬴政乘着脑袋旁观,面无表情的说道,叫人看不出是喜是怒,“但说无妨。”

尉缭闲适的表情一僵,苦兮兮的轻捋胡须,目光平静中带着淡淡道死意,一咬牙配合嬴政的暗示,决然说道:“昔日孝公任用商君变法,使得秦国强盛,如今已有百年。”

“你的意思是?”

“变法!六国平定,天下安稳,没有了征战,商君爵制如何是处?当务之急是革新内政,重塑大秦根基。”

【果不其然,会议开到一半,陆指挥又接到联防团的消息:有人带着枪闯进了难民营,而且,联防队员在这个嫌疑人身上搜查出一张马赫迪政府的工作证!

“怎么会是政府人员?”李简明惊讶的看向老钱,“会不会说冒充的,为了挑起事端?”

“不好说,”老钱遗憾的摇了摇头,对此保持悲观,“这里是马赫迪,什么都会发生,不是每个人都相信正义。”

事情至此,再开会也没有意义了,陆指挥直接宣布散会,UNP代理主管官老陈立马联系马赫迪政府方面寻求证实,而李简明等人则先去与联防队员碰头。

在东门的警卫哨点,李简明看到了背五花大绑的“陌生人”,以及群情激奋的难民们,他们和昨天一样,潮水一般的手持棍棒包围了门岗。

翻译员桑比刚一下车就缩着脑袋躲了回去,请求警卫也给他一副防具,这才敢凑近沟通。

那名自称“安吉”的人告诉桑比,他的父亲是丁族人,而母亲是努族人,来这里只是因为有一位表兄在昨天的冲突中受伤,于是他的母亲要求他送些急救的药物来。

“安吉”的话得到了UNP艾瑞克的查证,她找来了安吉母亲所属努族的长老,也正是安吉外公的兄弟,虽然这位表亲并不怎么喜欢这个有着丁族血统的外孙,但安吉的工作能帮助他们在难民营里更好的生活,他愿意证明真假。

而平日里受到安吉照顾的表兄弟们,则是得知安吉被抓,愤怒的组织人手前来营救,才发生了现在这样一幕围攻UN警卫的“误会”。】

“瞧瞧这丁族与努族本是同根生,却因洋人的恶行,闹得这般水火不容。”

在杭城,围观百姓里三层外三层,人群中突然爆发一片哗然。

原来是一位骑马的老者和仆从,被人群拦住了去路,呵斥无果反倒叫激动的百姓顶了回去,只能陪着一起看。

现在涨红了脸,颤巍巍地指向昆仑镜,声音因愤怒而颤抖:“这世道怎成了这般模样!那安吉,好歹是官员竟也遭此厄运,这还有天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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