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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滔天大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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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开始议论纷纷。

【广业堂的九名学生全来了,真是稀奇。】

【哎呦,这九个人可是国子监出名的御马,射箭,负重考核全院倒数,要不是其它算学,律学年年出奇考核等次最优,恐怕国子监早就饬令他们退学,回到原来各州去了。】

【哈哈哈哈……这队人手气这么差,把这几个病秧子全请来了,厉害。】

【要我说,这队必输,五个新来的,九个病秧子,还有一个看起来身子骨就弱,岁数看起来很大,这些人凑在一起,没多大胜算!】

“对,对不起……。”岳听松知道他们九个人都不擅长这些,九个人都是苦寒之地参加地方擢选层层选拔上来的,原先并没有接触过这些御马,射箭,一心只读圣贤书。

连简单上马都废了大半的功夫,他们九个人私下趁着半夜,偷偷跑到马场一遍遍对着马驹高度,练习上马,御马之术。

岳听松刚入东场坪处,就看到中央五个少年,束着金冠,蹬着青锻灰底朝靴,一看就是京城望族公子。

他们本来在国子监就步步谨慎,他知道自己的实力,会拖后腿,心里很是愧疚,眼前这个穿着红衣少年,红发张扬,眉骨戾气太重,他怕得罪大人物,战战兢兢对着人道歉,脸冒热气,实在难堪。

谢至言瞅着眼前低着头,畏畏缩缩到来的学生,他似笑非笑道:“你得罪过我?我怎不知我仇家有你这号人物。”

“不,不曾……得罪过。”

“既然你没得罪过我,好端端的突然致歉是要折煞我寿命?抬起头来,至于抱歉的话还是留着给别人享用吧。”谢至言手肘支在马背上,手掌懒洋洋撑着脸,晒太阳,懒倦声音听起来有那么一丝敷衍,倒让岳听松紧绷的心弦放松下来。

他第一次这样正视着与国子监其他人说话,心脉跳得很快,慢慢抬起头的瞬间,阳光刺眼,暖和安心,“不敢,刚才轻言之语,还请见谅。”

“我靠,他们怎么来了。”苏朝惊呼。

谢至言看到武陟堂十五个人,骑着黑马,气焰嚣张,目光挑衅看着自己。

谢至言抬手吹了个响亮的口哨,少年声音清脆悦耳,“我当是什么人物,原来是泥塘的一群泼猴啊。”

苏朝激动跟着吹了几声口哨,武陟堂的人顿时脸黑沉下来。

谢至言好整以暇欣赏着这如戏法般的变脸速度,笑声肆意,不由让人感到愉悦。

“阿言,就是他们算计我们啊~”齐峪在谢至言左侧,声音拖长,带着戏谑。

“晌午的仇总要寻个机会报了,这武陟堂的人就是心急,没办法,送上门找揍,不成全他们倒显得我不厚道。”

谢至言嗤笑了下,身姿优雅靠在马背上,看着刘杧眼睛处一团青色瘀血,他抬起腕骨,双手放在眼睛上,食指和拇指圈成“O”形,“嘶,心痛啊。”

他深吸一口气,一脸痛惜的表情,看似为刘杧受伤的眼表示心痛,实则挑衅十足,毫无愧疚之意。

而众人显然与谢至言想的背道而驰。

【来来来,经典对赌开盘,两队压输赢,今日你上手,明日银钱必进兜,天局赌富贵,有胆你就赢,你上你押你必行。】

【笑话,恐怕都没人压那几个老弱病残的一队,大家都圧武陟堂没意思,这都赌不下去。】

议论声不大,但能灌入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人群叽叽喳喳不停,声音也辨不出是何人,可把苏朝和王璞气得不行。

“谁说没有人赌,我压一铜钱,赌他们那队胜。”

刘杧字字句句全是嘲讽,看不起,赵玄气不过,马鞭轻拍马,上前就要给对方一教训。

谢至言拦住了赵玄,示意他别急,待会看好戏。赵玄看着谢至言依旧懒散姿态,不急不慢的样子,莫明就冷静下来。

刘杧的话引起国子监学生哈哈哈大笑,他弹出的一枚铜钱,准确扔在开设赌局的白衣学生手心。

突然一枚铜钱落在掌心,吓得楚漱阳差点就把东西扔出去了,还好反应快。

一枚小小的铜钱,两方人盯着他,视线压迫感一下就上来了,心里有一瞬间念头:这赌局今年开张不太吉利。

对上谢至言的视线,他尴尬笑了笑。

“一枚铜钱被你扔出豪掷千金的气势,我都有点可怜你了。”

谢至言从他小包袱里拿出金丝绣的荷包,里面塞得鼓鼓当当,干净利落抛给楚漱阳,“接着!他这枚铜钱我看着碍眼,劳驾你给扔回去,我赌黄金万两,我必赢。”

楚漱阳打开荷包,数了数,拿出一绽金瓜子,毫不客气大力咬住金瓜子一边,确认过是真金,他很干脆就把手里一枚铜钱抛回给刘杧,满脸无辜:“不好意思了。”

转身笑容灿烂,拿住一金瓜子放进自己的衣袖中,“这枚金瓜子就当我开设赌局的酬金。”

其后赵玄齐峪纷纷下注。

赌谢至言他们赢的人很少,除了谢至言他们自己人,也就是楚漱阳这个爱凑热闹的。

谢至言与齐峪交换眼神,突然想到什么,他转而对着队伍道:“你们可要下注?”

岳听松算了算月例,拿出一部分直接下注,赌自己赢。

眼见平日里九人中最有主见的人下了注,其余八个人咬咬牙也跟着下注,就连瘦骨嶙峋的千令仪也跟着下注一千六百两银钱。

谢至言也意外看了千令仪一眼,此人面黄肌瘦,脸上带着病气,随时要去了似的,没想到此人竟赌得如此大。

谢至言有些不自然咳嗽,状似提醒:“这是一千六百两,别数错了。”

“多谢好意,没错,一千六百两我会成倍拿回来。”

谢至言这才微微挺起肩,神情少了几分散漫,多了几分专注,他语气夸张,眼神直勾勾瞧着刘杧,语气贱兮兮:“不是吧,啧啧,你们该不会赌自己赢也只赌一铜钱吧。”

他可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人,环视周围一圈,眼神犀利,谢至言骑马上前几步,走到草垛旁边,居高临下看着面前的黑衣学生:“这位砚台,你打算赌多少?不会连我们这群老落病残你都不敢赌输吧。”

“我赌不赌关你什么事。”

谢至言刚才可亲眼看到这位学生言辞激愤,大骂他这队老落病残聚一堆,且用词没一个好听的,还扬言要下注赌武陟堂人赢,押注为四百两。

四百两?

可不够他输的。

谢至言循循善诱:“我刚才瞧着你说的起劲,我猜你下赌应该不会少于一千六百两,看你穿得华服旖旎,浑身上下我都觉得你不平凡,区区一千六百两你不仅能拿的出手,更有能力能赚回几倍,我瞧你这眼神感觉在哪见过,啧,这似太傅那句独具慧眼的眼光啊,你这样让我怎么办,搞得我都有点自我怀疑是否能赢。”

谢至言转身看向齐峪,憋着笑意问道:“齐峪你说是不是。”

“嗯,很像,唉,投了就不能撤回了。”齐峪语气颇为可惜。

齐峪谢至言一唱一和,让身边人看得目瞪口呆,刚才还一副信誓旦旦要赢,现在你跟我说后悔?!!!!

而黑衣学生原本以为会被面前这个红衣少年刁难,谁知对方竟夸起他来,好话滔滔不绝的,他一时间不知道对方出什么幺蛾子。

搞得他只能咽咽口水,强行顶住来自四方打量的眼神,自豪昂起脑袋,头发潇洒一撇,对着楚漱阳道:“一千六百两,压武陟堂赢,我信我眼神。”

楚漱阳眼睛不受控制一抽,心想:“今日这天上掉银子了?来财也太容易了吧。”

几句话让一位少年为此下注,楚漱阳流下羡慕的眼泪,心里暗暗考量以后和谢至言合作的可能。

谢至言呶呶嘴,纨绔子弟的风流尽显,再次把目标对准刘杧。

刘杧“哼”的一声极其不屑,表示有什么话尽管放马过来,他都不接招,主打一个冥顽不灵,看他谢至言怎么办!

谢至言可不惯着他,神情嫌弃且直接:“你下注没有黄金一万两我看不起你。”

苏朝呲呲牙:“鄙视。”

还在等谢至言激将法的刘杧:“???”

失算的刘杧仿佛听到人群议论纷纷,嘴硬道:“谁没有谁是孙子。”

最后武陟堂一行人凑齐一万两赌自己赢,国子监学生看武陟堂的人这么舍得下血本,也纷纷跟着下注,谢至言下注的一万两黄金可是块肥肉,要是赢了,他们也能分分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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