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张纸是什么,为什么刚刚我会跟阿彩一起哭?”谢听澜拿出那张白纸,他的血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啊,是件法器,写下死者或生者的名字能看到她们生前的执念,看到的多少取决于用的人有多少本事。”沈衔霜说,“至于你为什么也跟着哭,可能是因为你太感性了,被她们影响了。”
“听起来怎么跟生死簿一样啊,你这不会就是吧。”谢听澜说。
“唉话可不能乱说,这只是高仿版生死簿,有点类似功能但还是比不了生死簿,况且我怎么会有生死簿。”沈衔霜说。
“是吗,那你到底什么来历?你是地狱的什么?”谢听澜问。
“你相信我吗。”
“相信。”谢听澜毫不犹豫的说。
“不是才跟你说了不要乱发好人卡。”沈衔霜说。
“可是你救了我很多次。”谢听澜真诚的说。
“行,相信我没什么坏处,等这个任务解决了,回地府你就知道了。”沈衔霜说。
“行吧你非要藏着掖着我也没办法,那你告诉我阿彩真的去投胎了吗,她为什么叫我大人?”谢听澜问。
“去了去了,她本来就不该在这,其实还是你太厉害了,第一次用就能发挥这么强的力量,直接把一个小小地缚灵赶跑了。”沈衔霜说,“至于为什么叫你大人,可能是当地习俗吧。”
“谢谢啊。”谢听澜接受了夸赞,也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不客气,你喜欢的话我还可以再说点,”沈衔霜说。
“不必了,听多了怪不好意思的。”谢听澜说。
吃完了果子,谢听澜恢复了点力气,打算去找找贡品。
“这里的邪祟肯定是那个村长和那个苗疆老头,另外两个看门人看着没什么危害。”谢听澜一边找一边分析着情况。
“那个苗疆老头竟然是风水先生,他肯定不是好鬼,那个村长看起来很可怜,或许她就是苏九。”
“如果他们全是鬼,我们不可以直接一网打尽吗,为什么还要帮他们找东西?”谢听澜问。
“天有天法,人有人法,鬼当然也有自己不可触碰的法则,这个村子有几千年的历史,现在已经被鬼占了,你们是客人,他们是主人,在别人的地盘动手,跟找死没区别。”沈衔霜说。
“那怎么办?”谢听澜问。
“凡间遇到这种被鬼占了一个千年村子的事,解决办法大概就是顺着习俗规则走等邪祟露出破绽了再杀之,具体我也不清楚。”
“如果你问我的话,那我会直接杀了,”沈衔霜说,“当然我现在不能动手,我只是来协助你的,不能过多参与。”
“…”好帅的发言,谢听澜在心里亮起了星星眼。
“这些东西都好难懂啊,地府的招新率是不是很低啊。”谢听澜说。
“可能吧。”沈衔霜说。
其实不然,这些规则在凡间道上是人人都知的事情,地府也早已在凡间个门派张贴了详细公告,只是谢听澜这个外行人不知道。
“这里所有人都是邪祟,你觉得苏九是村长有什么理由吗?”沈衔霜问。
“没有,都是我猜的,毕竟苏九是个姑娘,而现在这个村子里只有村长性别对的上。”谢听澜说。
“也算是有点道理吧,但你怎么确定苏九没有去投胎的,如果这个村子里还有第二个姑娘怎么办。”沈衔霜问。
“这…我也不知道了,再说吧。”谢听澜吃饱喝足后选择摆烂。
谢听澜打算去周围的森林里找找蘑菇,不论这里的邪祟是有多少个,都不是他能解决的东西。
谢听澜顺着土路走向不远处的树林,路上依旧没有遇到其他人。
“这里的风景好差劲,”谢听澜踢了下地上的石头,“有个问题我终于想起来了,我这身衣服怎么回事?”
“我给你换的,当时你已经死了,把你拉回来的时候总不好让你穿着睡衣,就随便在你的衣柜里找了一套。”沈衔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