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听澜相信了他的话。
“我刚刚确实在和阿彩说话,她在桥上哭,说要等一个叫苏九的人。”谢听澜说。
“然后呢,苏九是谁?”柳玄机问。
“不知道,她只说了是草鬼婆。”谢听澜说。
“好,那我换个问题,你把她弄哪去了,按理说阿彩应该成了这座断桥的地缚灵,可你刚刚又哭又闹的,直接把阿彩送走了?”柳玄机说。
“我只是问了她点问题,结果她浑浑噩噩的不太聪明的样子。”谢听澜说。
“我是问你为什么又哭又闹。”柳玄机笑着说。
一定要问这个问题吗,你好没眼见,谢听澜在心里鄙视着柳玄机。
“你说你想探查阿彩的记忆结果不小心和她共情了。”沈衔霜说。
“因为我问阿彩的问题她回答不了所以我想探查她的记忆不小心和她共情了,她死的时候很害怕。”谢听澜说。
“行,逻辑还挺通畅的,阿彩可能是受了那个东西的影响才当了几十年的地缚灵,可能这姑娘的执念没有那么大,所以浑浑噩噩的非常脆弱很容易就被人送走了,就是你把你自己描述的又菜又强的。”柳玄机说。
我怎么又菜又强?谢听澜疑惑。
“探查鬼怪记忆也算是高级法术了,代入鬼怪感受她的执念,如果不够坚定会被鬼怪影响,也就是共情,”沈衔霜说。
“你生前是谁?或者说你在道上的名讳是什么?”柳玄机又问。
啊?那是什么?
谢听澜不说话,正在心里让沈衔霜帮他编一个。
“这…我也不太了解人类的规矩,你说你是青城山玄符堂后人。”沈衔霜说。
“我是青城山玄符堂后人。”谢听澜说。
“那你的师傅是?”
“我只认识他们的祖宗,还是直接让他滚方便。”沈衔霜不耐烦的说。
“跟你有什么关系。”谢听澜说。
为此柳玄机耸了下肩,摊手说:“好吧,虽然我并没有听说过玄符堂有金毛,但你说是就是吧。”
说完他就要离开。
“等等,你不怕我是骗你的吗?”谢听澜问。
“我是个好人,不像你。”柳玄机说完便离开了。
见柳玄机这么信任自己,谢听澜有些后悔,或许柳玄机确实是个善良的人,他昨晚说自己是邪祟也可能是不小心…
“够了别想了,把你肩膀上的头发丝拿下来吧。”沈衔霜无奈的说。
谢听澜伸手果然摸到了一根短黑发,这绝对不是谢听澜自己的头发。
“这是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