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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 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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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点白兰地。”时准被她小猫皱鼻的样子可爱到,唇角忍不住勾起。

“我记得你以前是不爱喝酒的啊,怎么今晚突然又喝了?”还喝烈酒。

温初夏看着他,柠檬色的灯光从头顶洒落,纤长睫毛所遮住的阴影恰好扫过她眼下的深棕小点,一张小脸漂亮的不像话。

因为怕你不爱我。

笑意不自觉地淡了下去,又被时准重新扯出。

“熏到你了?”他温柔地将她左侧的长发尽数撩到右边,“那我以后都不喝了。”

“没。”温初夏作为一个私下烟酒都来“坏女人”,没有强迫伴侣戒酒戒烟的意愿,而是眨眨眼问:“能给我来点儿吗?”

“今天已经太晚了,明天再说吧。”时准听到佣人已经在浴室备好热水退出去了,问:“你先洗还是我先?”

“我。”温初夏立刻胳膊撑着身体坐直,扯了扯一端固定在床头的铁链,“帮我解开吧。”

时准并没有看在她要洗澡的份儿上暂时放她自由,解开后,又把锁挂到了浴室的雕塑上。

这座雕塑是由花岗岩制成的,丧彪都没法拖走,更何况温初夏。

走出浴室,关上门,时准躺靠在刚才温初夏趴过的地方,感受着被子上残存的体温,拿起她刚才看的书,翻阅几页,却一点儿都读不进去。

【那个姑娘,她,也喜欢你吗?】

母亲的话又在脑中回响。

温初夏她,到底算是喜欢我吗?

时准的目光飘忽起来。

两人认识这么长时间,时准对温初夏,永远是诚实的、坦然的、毫不遮掩的。

可温初夏呢?

虽然她也从未对他刻意隐瞒过什么,看似很光明磊落,可时准却隐约感觉到,在她心里,有一个旁人都不知道,只有她自己才清楚的目标。

其内容不仅与宋云泽无关,也与他无关,并凌驾于一切感情之上。

她到底想要什么呢?

“时准——”浴室传来一声急切的呼唤,“我被链子缠住了,你快来帮帮我。”

时准把脑海里的胡思乱想清空,放下书,走去浴室门口,拧下门把手。

湿热的水汽弥漫,空中漂浮着薰衣草和迷迭香的气味,整间浴室安安静静,表面镀了一层银的圆形大浴缸内水波微漾,并没有刚才呼唤他的人的踪迹。

往下一看,睡裙堆落在光滑的瓷砖地板上,旁边是拴了铁链皮革项圈。

而项圈之中,居然端坐着一只通身被黑亮的毛发所覆盖,体型纤瘦的猫。

它蹲踞在圈里,尾巴从身后紧紧地卷到身前,后背的光泽的皮毛仿若上好的缎面,一双眼睛是祖母绿色的,像燃烧的铜焰,冻湖的薄冰,深海的绿藻。漂亮得惊心动魄。

“喵——”

黑猫仰头望着时准,尖牙利齿之下,梅子色的小舌翻卷出来,不断舔舐着嘴角。

温初夏:替大家试过了,没错,猫在尴尬的时候就是喜欢舔嘴!

眼前这一幕简直荒谬,时准皱起眉,蹲下身,有些手足无措地先摸了摸小黑猫的头,然后动作轻柔地将她抱起来,疑惑道:“你是……”

没想到猫咪竟开始打起呼噜,两只前爪撑在他的胸膛上,肉垫软软的,长着细密倒刺的舌头舔上他的下巴,位置游离在距唇角只有一毫米的地方。

略硬的胡须末梢反复磨蹭着喉结,像是在擦亮一根火柴。

嘶,好痒。

时准双眼微眯,脖子僵直,却忍住了没有往后仰。

他试探地叫道:“夏夏?”

“咪嗷——”正在辛勤“耕耘”的小黑猫立刻回应他,然后,呼噜呼噜地继续舔。

“等,你等等,先别舔。”实在是太痒了,时准忍不住笑了几声,拉开她。

虽然温初夏变成小猫这事,带给时准的惊喜远多于惊吓,但他得先搞清楚其中的原因,以及温初夏什么时候能变回来,毕竟他们还有一周就要结婚了。

他总不能和猫咪形态的新娘交换戒指。

如果到时候还变不回来的话,那就得把戒指改成项圈才行,而且必须要绿宝石的,这样才配得上她这双高贵的绿眼睛。

可刚一拉开,小猫就生起气来,立马挣开他的怀抱,轻轻巧巧地落在瓷砖地面,然后蹦到马桶盖上,喵喵大叫了几声,又跳下去。

重复好几遍这个动作之后,时准才终于领会到她的意思:“你是想让我坐在上面,对吗?”

“喵。”黑猫点点头,尖翘小巧的左耳飞快地抖了抖,又伸出舌头舔嘴角。

碧绿的湖水之中,漂浮着漆黑圆润的瞳仁。

听说猫咪在兴奋高兴的时候,瞳仁会变得很圆很大,可爱加倍,时准顿觉十分有趣,于是打算先陪她玩一玩,有什么话稍后再问也不迟。

一坐下,猫就跳到他的大腿上,依旧和刚才一样,前爪踩住胸口,舔他。

从下巴,到嘴唇,再到鼻尖,把他下半张脸舔得湿漉漉,于此同时,后爪不断向前挪动,黑亮柔顺的尾巴翘得老高,左右扫动。

怕她舔得太投入,一不小心撅过去,时准虚揽住小黑猫滑溜的后背,笑着问:“我是猫薄荷吗,这么喜欢舔我?”

这时,浴室外忽然传来一声不重不轻的动静,像是什么东西磕碰到了墙壁或地面。

时准闻声偏头,看向浴室门口,两手抱起温初夏,想去外面察看发生了什么。

但压在身体上的重量忽然增加了。

“别走——要亲。”

一双毛茸茸的、指甲尖利的手捧住他的脸,把他头掰正,然后不由分说地,吻住了时准因惊讶而微张的唇。

浴室外。

周雅宜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心里大骂这是把什么破剑,重成这样!

她可是连三脚架钢琴都能单手掀翻的女人,刚才居然被这把剑给抡地上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哎!”

周雅宜用气音呼唤和她一起来偷剑的同伙,一双杏眼瞪得老大,意思是:愣着干嘛,快过来帮我啊!

季明轩老大不情愿地从浴室门口走过来,两手一摊:要我怎么帮?

周雅宜指了指剑鞘尾巴:你抬后面,我抬前面。

季明轩点头:行。

他弯腰伸手,握住后试着直起背,结果差点儿单膝跪地上,换来周雅宜的无声嘲笑。

给季明轩气的,压着嗓子问:“你使劲了吗?”

与此同时,浴室里忽然传来一声隐忍失败的惊呼:“啊!轻、轻……”

周雅宜赶紧捂住自己便宜表弟的大嘴,两手握住剑柄,蹲下身,一鼓作气扛在肩上,二人齐心协力把宝剑搬出时准的寝宫。

深夜的城堡静静悄悄。

两个小偷累个半死,尤其是季明轩,他整张脸涨得通红,额角脖子的青筋完全爆起,脑子里只想着赶紧回去赶紧解脱,没有一丝精力来警惕周围是否会有巡逻的盔甲士兵出没。

而偷盗经验为零的周雅宜也没好到哪儿去,她浑身是汗,咬紧牙关,太阳穴突突跳动着,就快要爆了,原本无比敏锐的五感此刻降回了正常水平。

所以,当周雅宜终于察觉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后,已经彻底来不及躲了。她僵在原地。

完了!

正面硬刚和弃剑逃跑两个选项在脑子里打着架。

可没等她做出决断,一支不知从何而来的利箭划破空气,将那一列盔甲士兵从同射穿到尾。

下一秒,空壳子叮铃哐啷接连倒下,四分五裂地碎了一地,里面的扑克牌居然全部被这一支箭给解决了。

好恐怖的准头。

周雅宜愣住,紧接着的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李确回来了?!

她内心狂喜地向箭射来的方向看去,看到的却是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眼戴轻薄金丝眼镜的高个男人从黑暗中走出来。

是城堡的管家,图书馆的酒保,1107。

于是激动的心情瞬间down了下去,周雅宜一脸惊异:“你怎么……”

一句完整的话还没说出口,1107就拧紧眉,低声催促:“愣着干嘛,还不快走,下一批巡逻的侍卫马上又要来了。”

周雅宜一时间情绪极为复杂,迈步就走,季明轩肩膀快被剑尾压碎了,却还是努力转过头,和1107说了声“谢谢”。

目送两个小贼逃走后,1107松了口气,正要离开,背后响起了一道脚步声。

“前辈。”男人微微一笑,悠闲地转动着左手食指的那枚金戒指,打趣道:

“您何苦要做无用功呢。光凭这些个笨蛋学生,和那几个自告奋勇的蠢货,是不可能通过这个副本的。”

“你怎么知道一定不可能。”1107露出嘲讽的表情,“总部派你过来,不是让你在这儿站着说风凉话的。”

“那是当然。”西奥多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他将头顶的礼帽取下,“我可不仅只会说风凉话,我还会变魔术呢,您看——”

说着,他将右手伸进帽子,拿出时,手里居然真的抓着一样东西。

一只死掉的白鸽。

……

寝宫内的灯被灭掉好几盏,光线昏暗。

之前还好端端躺在床上的书本,此刻被无情地掀翻在地,看起来有些孤单。

头顶,奢华重工的床幔晃个不停。

“夏夏……”滚烫的气息扑到温初夏耳边,“尾巴,再缠紧一点。”

还紧?

温初夏羞耻地闭上眼,藏在乌黑发丝间的一对黑色猫耳耷拉了下去,毛发较少的内侧一片粉红。

她心里叫苦不迭:你的没断我的都要断了。

“快啊。”时准喘着粗气,低声催促。

同时,饱满有弹性的胸脯贴紧了她的汗水淋漓色后背,两颗心脏在相隔不过十公分的距离一齐剧烈跳动。

“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

温初夏被这重量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听话照做,两只爪子死死抓着床单,大半张脸陷进柔软的枕头里,一边流汗,一边流泪。

她听到时准闷哼一声,吐出一口粘糊灼热的潮气,刚才一直不断亲吻她眼角脸颊和耳朵的薄唇忽然离开一段距离,开始往下移动。

高挺的鼻梁蹭过两片凸起的肩胛骨,再是中间凹陷的脊柱窝,光滑细腻的皮肤像是香甜的布丁,让时准忍不住张开嘴,咬下去。

“嘶——痛!”

温初夏借机发怒,但其实更多是爽到,只是她不想承认。

时准根本没有用力,当然知道她是在闹脾气,轻轻笑了笑,咬人的动作非但不停,反倒越急越快,留下的痕迹也越来越密。

“亲爱的。”他痴笑着,喘息道:“我想在你的后背种满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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