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筝这个现成的东土人就这么被巴雷欧诺斯名正言顺地借走了。
诺亚莱爾也纳闷,没了个人陪自己,诺亚莱爾只得回房,中途撞上怒气冲冲地安德鲁兹。
看见诺亚莱爾,安德鲁兹瞬时收敛了自己的怒意,温柔地笑着,将诺亚莱爾轻轻打横抱起,回到房间,安德鲁兹依偎在诺亚莱爾怀里,从怀里拿出附上魔法咒语的盒子。
“喏,我们一起把这个盒子打开吧。”看来是一种要两个人一起解开的咒语,诺亚莱爾跟安德鲁兹一起将手指放在盒子前后端的凹槽,魔咒顿时被解开,安德鲁兹打开盒子,盒子里是一对水滴形的紫钻石坠子。
“充满了魔力,对吧?”
“嗯,我能感觉到。”诺亚莱爾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魔力。
“我父王母后的是深蓝色的。”
看来是每一任继承人都会有的坠子。
“这是我父王留给我的,等王子娶了妻子之后,跟妻子人手一个,这是种身份的象征。”
诺亚莱爾为安德鲁兹带上坠子,坠子刚刚好抵在安德鲁兹的颈口位置。
“坠子我觉得挂在脖子上勒得厉害,能挂在别处么?”诺亚莱爾试了一下将坠子挂在颈上,觉得有些难受,反观安德鲁兹,跟个没事人一样,“要是不可以的话我把坠子就这么挂在脖子上也行。”
“嘛,这又不是一定要戴在脖子上,喏,你想把坠子挂哪儿?”
诺亚莱爾想了想,坠子要挂就挂在显眼一点的地方,摸摸头发右侧,说道“挂在我脑袋右侧嘛,再不济的话直接做成一只小冠,把它改造成头饰嘛。”
安德鲁兹将坠子捏在手里,指尖泛出幽幽紫光,就是转眼一瞬的功夫,安德鲁兹打开手,手里的紫钻坠子瞬间变成一样精致的头饰,甚至连式样都是诺亚莱爾喜欢的,是一只皇冠。
诺亚莱爾捏捏安德鲁兹那只腾空变出皇冠的手,左右查看,愣是发现不来哦什么端倪,捏来捏去,被安德鲁兹捏一把屁股,被安德鲁兹取笑道,“哎哟你这小傻蛋,你看不出来我刚刚用了魔法吗?”
诺亚莱爾被安德鲁兹捏了屁股就气得不行,抱着安德鲁兹猛地啃了一口,瞋说道,“你知道我这小脑袋的,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嘛……”
无奈,看起来诺亚莱爾只知道这紫钻是身份的象征,安德鲁兹只好给诺亚莱爾解释道,“这紫钻里还蕴含着魔力,谁戴上它就等于有了使用魔法的能力,怎样,好玩不好玩,有趣不有趣?这顶皇冠已经认你做主了,好好保管,别哪天被人把你的皇冠给骗走了,知道不知道?”
安德鲁兹嘱咐着诺亚莱爾这样那样,诺亚莱爾当然知道这顶皇冠的重要性,小心翼翼地将被安德鲁兹戴在自己头顶的皇冠收好,结果却发现皇冠摘也摘不下来了,急得以为是安德鲁兹在上面抹了胶水,想要下床去找些水把胶水给化了。
“嘛,你这小可爱,这紫钻当然是要跟身的了,我刚才跟你说了,这紫钻认了你当主人,现在是在跟着你呢,睡吧,皇冠不会压坏的。”
这可是家族的信物,安德鲁兹再怎么恶劣也总不可能拿自己的家族信物来开玩笑,诺亚莱爾当下也只好带着皇冠将脑袋往枕头上一凑,果真安德鲁兹不敢糊弄自己,紫钻并未维持着皇冠的形态,而是化作一粒大钻石躺在诺亚莱爾手里。
“晚安~”安德鲁兹熄了灯,诺亚莱爾下意识往安德鲁兹怀里凑,睡觉之前还不忘跟安德鲁兹亲来亲去。
……
“啊……我好像还有些什么忘了呢……”一觉起来,诺亚莱爾在安德鲁兹怀里睁开眼睛,想起自己好像把筝给放在巴雷欧诺斯那边一整个晚上都没收回来,不过巴雷欧诺斯应该没兴趣整个晚上都缠着筝,更何况巴雷欧诺斯还有个塞罗钦要照顾。
上帝保佑,自己没死在清晨第一缕阳光下。
“安德鲁兹,昨天筝他来过,不过被叔叔借走了。”诺亚莱爾扯扯安德鲁兹尾巴,结果安德鲁兹那根跟主人一样不老实的尾巴直接卷住诺亚莱爾大腿根,安德鲁兹这是又要为诺亚莱爾挤奶了。
“关我什么事?待会儿我还要去见客人,还有我们两个要婚礼彩排,今天铁定是很忙的了,不趁这个早上还有时间来几次吗?”
安德鲁兹现在是会魔法的人了,但凡自己早些拿到钻石自己也不至于忍到现在还没把诺亚莱爾这只磨人的小妖精趁着怀孕给上了,他昨天大发雷霆就是为了这个,反正家族规矩给了自己使用魔法的权利,只要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安德鲁兹都能心安理得地做出来,于是乎,安德鲁兹给诺亚莱爾的肚子施了魔法,让自己插多少次孩子都不会出事的魔法,然后就这样按着诺亚莱爾插到诺亚莱爾喷得满床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