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亚莱爾享受着按摩,肩膀上的酥麻让诺亚莱爾短暂闭眼享受。
“那里!!!”诺亚莱爾被按到诺亚莱爾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部位,母|乳都被挤了出来,“欸!!!”就算是新来的仆人,有些规矩也是要知道的,诺亚莱爾感觉有被冒犯到,制止无果,那仆人仍然是按压着自己的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部位,诺亚莱爾只能被迫分|泌出更多乳|汁。
“你!!!”要是一般仆人这么做诺亚莱爾直接反手一个耳光,不过奶|汁流到一半,诺亚莱爾想起只有安德鲁兹才敢这样搞,嘴巴上喋喋不休地骂安德鲁兹,不过却配合着安德鲁兹不断分|泌,“帮我个忙……”
诺亚莱爾泡在水里。
水里的内容物清晰可见,安德鲁兹甚至能看见诺亚莱爾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部位一直在分泌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部位才有的液体。
两个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部位都被彼此吸引,一个凹陷下去,一个凸出来,当真适合合在一块。
“乖乖乖,你肚子里还怀着我们的孩子呢。”虽然是兽,安德鲁兹却比身为人的诺亚莱爾冷静多了。
“玩体外。”两人刚刚在一起那会儿还没正式更深入认识对方,安德鲁兹就喜欢带着诺亚莱爾这样尝试。
“嗯~宝贝好聪明~”安德鲁兹抱着诺亚莱爾亲一口,但是诺亚莱爾敢肯定安德鲁兹一早就想到这么玩了,只是等着自己说出来而已,不过谁叫自己现在逃不出安德鲁兹的手掌心了呢,就这么随了安德鲁兹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略略略,过程不写,你们自己幻想去略略略略略)
诺亚莱爾默默地摸摸自己小腹,实在弄不明白明明安德鲁兹只是卡了一丢丢,是怎么把他那少了母亲就出世不了的孩子们送进去的。
“喏。”安德鲁兹给诺亚莱爾递了一杯水,诺亚莱爾两手端着杯子小尝一口,揽着安德鲁兹侧躺在自己身边,为安德鲁兹盖被,将水一口闷了,玩心大起,将刚才那只镶金的高脚水杯放在嘴巴上,用力吸着不让水杯掉下来。
然后就这么吸着个杯子,跟安德鲁兹面对面。
然后就这么吸着个杯子,跟诺亚莱爾面对面。
吸着杯子的两个人面对面,诺亚莱爾最先投降,将杯子取了下来,看见诺亚莱爾将杯子取下来后,安德鲁兹也将杯子取下来,看着彼此围着嘴巴一圈的红印子,诺亚莱爾笑得最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安德鲁兹将诺亚莱爾抱在怀里,将下巴抵在诺亚莱爾小脑袋上。
诺亚莱爾抓起一把床头柜匣子中的宝石,放在烛光下照看,安德鲁兹毫不在意地看了一眼那些宝石,说道“嘛,无足轻重的小物件,想来也只配当成闲暇之余拿来磨时间的玩物了。”
“啧,话也不可以这么说,你不稀罕的东西人家当成宝呢。”诺亚莱爾将宝石放回原处,“还是你送给我的婚戒最好看~”
诺亚莱爾举起手,安德鲁兹将大手放在诺亚莱爾那与他猎人身份不搭调的白净小手旁,看了一会儿当天婚礼跟诺亚莱爾交换的婚戒,感叹道,“嘛,你可真有眼光,给我挑了这么好看的结婚戒指。”
“你少来,你要夸就去夸我祖辈去,这婚戒好像还是我的某位祖辈特意留下之物。”
“我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婚戒上还刻着诺亚莱爾的姓氏。
“说吧,我听着呢。”婚戒上还刻着安德鲁兹的姓氏。
“嘛,实话实说,我是到了快结婚的时候才知道你姓什么。”毕竟大家称呼诺亚莱爾不是直接叫“诺亚莱爾”就是叫“小诺”或者“小莱”,从来没人直接连名带姓的直称诺亚莱爾为“诺亚莱爾·伊利特奇”的
很好,诺亚莱爾也是。
“记得那天给你试穿过的婚纱吗?”现在婚礼还在筹备中,场地什么的还在布置,安德鲁兹的审美诺亚莱爾很是放心,所以场地布置这些就交给安德鲁兹全权决定,当然,诺亚莱爾当天穿什么婚纱诺亚莱爾都交给安德鲁兹处理,“再在外面加一层纱吧?”想到那婚纱毕竟太色了,诺亚莱爾被人看光光了可不大好,于是再加上一层纱,就恰好到处了。
“悉随尊便~”诺亚莱爾揽着安德鲁兹的脖子,作势要咬开安德鲁兹那鲜血在内流淌的大动脉,吸取里面爱人的鲜血。
“还是肚子饿么?”一般食物的摄取已然满足不了诺亚莱爾的需求,想要诺亚莱爾平安无事地继续蹦蹦跳跳,还要定时给诺亚莱爾喂点鲜血,“咬我手,别咬我脖子,咬脖子的话你就成小寡妇了。”安德鲁兹倒也不反感诺亚莱爾向自己索取鲜血的行为,伸出一只手让诺亚莱爾吸食血液,手刚凑到诺亚莱爾嘴边诺亚莱爾又不吸了,无言说道,“逗着你玩,别较真,我还没肚子饿。”诺亚莱爾转眼间又转而掏出来一小袋子血晶,跟被安德鲁兹嫌弃的那些小红宝石的样子差不多,“看,我还有这么多存粮,不急不急。”
结果下一秒诺亚莱爾就将那些血晶玩味地一股脑地全倒在匣子里,安德鲁兹看见诺亚莱爾这么做,奇怪道,“干嘛?这莫非是什么游戏?”
安德鲁兹将红晶挑出来,说道“哎,要是你真的想要拿什么来装你的存粮的话大不了我为你从外边订做一只漂亮点的匣子好了。”
诺亚莱爾不语,只是看着安德鲁兹,满带笑意地拉上薄毯,揽着安德鲁兹不让安德鲁兹走,问道“你当初怎么那么有闲情逸致在森林里晃悠呀?那地我记得离城堡蛮远的。”
安德鲁兹不急着回答诺亚莱爾这个偶发性的问题,故弄玄虚地让诺亚莱爾自己猜。
“因为你刚好想出去溜达?”
错。
诺亚莱爾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么一个答案了。
诺亚莱爾拿枕头拍打着安德鲁兹,装作生气说道,“好你个安德鲁兹!竟敢出去找人吃的时候顺便骗了个老婆回来!!”
安德鲁兹被诺亚莱爾拿枕头拍得受不了,只好承认道,“哎好了好了我承认,我那天是遵循着命运的指引来到森林找我命中注定的伴侣的。”
看来一个是去找老婆,一个是去探望奶奶,可诺亚莱爾阴差阳错地走了小路遇见了安德鲁兹,便被安德鲁兹认定为是自己命中注定的伴侣,就这么被逮了回去。
“好啦好啦,去睡觉啦,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快睡吧。”安德鲁兹从床上爬起来,跟诺亚莱爾吻了晚安吻,轻轻带上门,出去了。
“喂,诺亚莱爾,铃那家伙不在你那儿吗?”结果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看起来筝是直接地出现在诺亚莱爾房内,那扇刚被安德鲁兹轻轻带上的门的门把甚至还有安德鲁兹方才留下的温度。
“铃狐?他不在啊?你找他干什么?”筝一副想要杀了铃狐的模样,可想而知铃狐到底是做了什么坏事又把筝给惹毛了,筝这是在追杀铃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