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濯也是心中一动,可瞥见窗外明晃晃的天色,自幼的教养,到底还是做不到白日宣.淫,只能按耐下心思。
“府医已经来看过了,你身体无事,恢复的比之前要快。”沐濯加快语速,直接了当的说:“你体质有异,控制不住自己这事儿,我已知道。
为防冒犯伯姆、叔姆,敬茶取消。这附近几处院落,远离府中未婚、已婚的地坤,以及府中幼儿。
左右两侧住了三哥夫、五哥夫,我住在你对面的院子里。附近伺候的下人,皆是府中寡居一年以上的地坤,只要你们两厢情愿,我都不会阻拦。”
见小夫婿有控制不住自己的迹象,沐濯立刻起身,避开小夫婿渴欲的眼神。低声说:“你不必担忧,我会处罚你。但是,你也该略微控制下自己,我不希望你沉沦欲.海,再无清醒之时。”
何春听到沐濯的话,晃了晃脑袋,低下头不再看他,闷声说:“我能感觉到不对,只是控制不住自己。”他能做到的最大控制,就是没有立刻扑上去。
见小夫婿尴尬又委屈,可怜巴巴的低着头,不敢看自己。沐濯哑然失笑:“我已经调入禁卫军,刚开始事忙,除了休沐不会回家。你安分点儿,莫要惹到了不该惹的人身上。”
沐濯的意思很明白,府中寡居地坤,能碰的都调到了附近,随便何春招惹。但是,未婚、已婚的地坤,何春不能动!
“我知道了,”何春忍耐着,声音都变的沙哑,透着欲。知道小夫婿差不多也忍到了极限,沐濯才转身出去。
他正要叫余笛进去,没成想,却见到三哥夫王氏。“三哥夫,你到这儿,可是找我有事?”沐濯走下台阶,瞥了眼院外的守卫,询问王氏。
王氏笑的尴尬而又窘迫:“九弟,我只是听说,九弟夫他醒了,便来看看。”这话说出来,自己都觉得别扭。可来都来了,总要见到人不是?
沐濯了然,想来是王氏得到消息后,有些意动,这是打探消息来了。既然明白了王氏的目的,沐濯也就道:“阿春刚醒,尚未用膳,我恰好有事得出府,就麻烦三哥夫陪阿春用膳了。”
照府医所言,只怕过一会儿,小夫婿就会失去意识。既然三哥夫有意,现在正是机会,看三哥夫自己的意思吧。
是以说完,沐濯便颔首告别,径直带人走了。王氏见此,心知九弟夫此刻情况怕是有异,但踌躇了会儿,想到身体日渐虚弱的伯姆,不想死的他,咬咬牙还是接过余笛手中的食盒进屋了。
脱离沐濯信香的刺激,找回几分理智,正在穿衣的何春,见进来的人,不是自以为的余笛,而是有一面之缘的三哥夫,吓得立刻裹紧衣服,窜回床上。
王氏愕然的看着消失在屏风后的九弟夫,回过神后,不禁笑了:这还是个害羞的孩子呢,旋即想起自己的来意,便也笑不出来了。
他稳了稳心神,将食盒放在桌上,绕过屏风走到床前,尽可能自然的,伸手帮小孩儿穿衣服。
何春被袭来的茉莉味信香一罩,又开始迷糊,迷迷瞪瞪的就凑到王氏的怀里,深深的嗅着茉莉花香,满脑子都是好饿、好饿,他要吃花,再想不起旁的。
被猛地扑倒在地,若非反应及时,手撑了下地面,脑袋都要肿个大包的王氏,受惊不小。只是待他回神,仔细观察了下九弟夫的神情,便知道怎么回事了。
本就是为此而来的王氏,顾及着青天白日、外面的下人,又考虑到九弟夫尚未用膳,便哄着何春起来。“九弟夫,地上凉,我们你我们先起来好不好?”
九弟夫?被这个称呼惊了下,何春下意识的收手,连滚带爬的窜到角落里,不敢再看来人。
王氏叹了口气,略拢了拢衣衫,自去关窗而门早被有所预料的余笛关了个严实。又将饭菜从食盒里拿出来摆好,这才去将小孩儿从地上拉起来,带到桌旁,让他坐下吃饭。
王氏有心让小孩儿先吃饱喝足,攒点力气,也拖下时间,怎么也得熬到黄昏再说。
但是,对被他安置在身旁的何春来说,闻得到吃不到,实实在在是一种折磨!至于饭菜?那不在何春现在的考虑范围之内!
见此,也被撩起了火气的王氏,草草的喂小孩儿吃了些东西,便主动带小孩儿去到床边,将自己为其整理好的衣服,重新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