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在他沐浴之时,已经有人将床上的干果等物收拾走,铺好了床。何春庆幸的想,不然他可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收拾那些东西。
再次转头看了眼房门、窗外,他才轻手轻脚的放下帷帐,脱下衣服上了床。主动释放出自己的情香(信息素),搂抱住沐国公,在沐国公要反抗时,俯身咬上其颈后的腺体。
何春其实是有些怕的,毕竟沐国公看起来高大、健壮,而他却是个矮冬瓜,他怕自己做不好,也怕沐国公发.情期过了,会打他。但是,比起这个,他更怕沐国公熬不过这个发.情期!
他还记得采环之前的话,沐国公身体已经快要撑不住了,所以太子殿下才会调沐国公进京。
如果沐国公死了,自己在沐国公府,可就彻底待不下去了!所以,哪怕害怕,他还是一板一眼的按照房中术课上教的那样,安抚沐国公。
但这点儿情香没能安抚到沐国公不说,反而勾起了对方压抑许久的欲.望。被反压制住的何春松了口气,任由沐国公将自己吞吃入腹——他的体力,压根不允许他做完全程,沐国公主动再好不过!
三天三夜后,时睡时醒,就连穿衣吃饭都是恢复神志的沐国公,亲自照料的何春,才终于清醒过来。
余笛最先发现何春睁开眼睛,立刻小声提醒沐濯:“公爷,主君醒了。”起身去床边的沐濯同样小声吩咐:“去将粥水端过来。”
何春看着他走过来,坐在床边,问自己“你还有哪里难受?别怕,我已经醒了,不会再伤害你。”
伤害自己?何春有些茫然,反应过来沐国公说的什么后,急忙反驳:“我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您没有伤害我,那是洞房花烛应该做的事!”
话出口,何春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不成样子!沐濯眼神满含怜惜的接过小厮递来的温水,小心的喂给何春:“可是你尚且年幼,甚至都未束发!我做的过了,这便是在伤害你。”
何春没有再反驳,他也有些认同沐国公的话了:不止嗓子,只是起身喝水的动作,便让他浑身酸痛、乏力,甚是难受。
两人沉默了会儿,余笛便提着食盒过来了,沐濯亲自给何春喂饭。对方很熟练,一勺恰好是何春一口的量,一口饭一口菜,味道很是美味,吃的何春很满意。
待何春吃饱,另有小厮收拾碗碟,将食盒送回厨房。而沐濯指着余笛对何春说:“你应该已经认识余笛了,他是我的随侍亲卫,功夫不错、对府里的人也熟。以后他便跟着你,如何?”
何春点点头——嗓子难受,不想说话。
沐濯见此笑了笑,又道:“我是沐濯,你的夫郎,你比我年岁小,可以叫我沐哥、濯哥,也可以直接叫我沐濯、夫郎,都行。”
没有让嗓子疼的可怜小夫婿说话的意思,沐濯继续道:“敬茶的事儿不急,待你身体恢复了再说。你好生修养,有什么事儿,都可以告诉余笛,让他帮你处理。”
何春再次点头,沐濯便不再多说,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小夫婿,示意小夫婿继续睡。
因为大婚当日发生的事儿,沐濯有意赶紧分家,故而这两天十分忙碌。只是,何春一直不醒,他心中担忧,这才守在这里。
如今,何春醒了,他心中担忧尽去,只是不好就这么丢下新婚小夫婿去忙,便想着哄睡小夫婿。
没多大会儿,身体尚且疲乏的何春,便又睡下了。沐濯这才起身,留下余笛在这儿照看,自己则匆匆办事去了。
许是因为体质差,故而何春修养了五六天,才算恢复如初。不对,应该说,身体状况比婚前还要好一些。他不明白其中原因,只以为是国公府饮食更佳的原因,便越发贪恋口腹之欲。
而在他岁月静好之时,整个国公府却躁动不安!沐濯借由分家之事,雷厉风行的彻查了一遍国公府的下人、各种公产、私产。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光是京中国公府和各个店铺里,因为倒卖主家财产、私放高利贷、偷税漏税等原因送进衙门的下人、掌柜、伙计,就足有数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