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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赛博格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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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容器,是彼此的操作系统。」沈昭的逆纹与顾淮舟的数据流彻底融合,他「看」见镜渊核心的祭坛正在启动,那里沉睡着初代弟弟的赛博格躯体,心口嵌着与顾淮舟相同的翡翠核心,「母亲在胎盘里写的不是诅咒,是让我们的意识,在赛博格化的过程中,永远保有选择彼此的——」 「自由。」顾淮舟接过话头,他的机械臂完全崩解,露出底下与沈昭相同的人类手臂,手腕内侧刻着极小的「昭」字,正是七岁那年用香骨钉刻下的,「现在,用我们的赛博格情欲,让初代明白,比永生更坚韧的,是愿意为对方变成任何形态的决心。」

主机在此时彻底炸裂,菌丝形成的光桥通向镜渊深处。沈昭扶着顾淮舟踏入光桥,发现对方的机械义眼已完全退化,露出与初代弟弟相同的琥珀色瞳孔,里面倒映着自己腰间的逆纹——那是赛博格化后,唯一保留的人类特征,也是双生血契的终极印记。

镜渊的寒风扑面而来,沈昭感受到顾淮舟指尖的温度,不再是机械的冰冷,而是带着菌丝余热的温暖。他知道,赛博格化不是终点,而是双生血契的新形态——在机械与血肉的边界,在意识与数据的裂缝,他们用疼痛与爱意,编织出初代家主永远无法破解的共生密码。

当两人站在镜渊核心的祭坛前,沈昭掌心的香骨钉与顾淮舟心口的翡翠核心同时发亮,照亮了石棺上的刻字:「双生逆纹,赛博格情欲,以痛为饵,钓起永生。」他望向顾淮舟,对方正低头凝视他手腕的菌丝纹路,那是他们在数据流中交缠的轨迹,突然明白:所谓赛博格情欲,从来不是机械的冰冷连接,而是当血肉与数据共鸣时,依然能在对方眼中,看见七岁那年的香火光,和十七岁那年的血与泪。

祭坛在此时发出轰鸣,初代弟弟的石棺缓缓开启,里面躺着的,是与顾淮舟 identical 的赛博格躯体,心口嵌着的,正是沈昭掌心的逆纹残片。顾淮舟忽然轻笑,指尖划过沈昭湿润的眼角:「在数据流里,我看见未来的我们了。」 「哦?」沈昭挑眉,逆纹在腰间轻轻颤动。 「在某个赛博格时空,」顾淮舟的声音轻得像数据流拂过,「我们的机械心脏上,刻着比并蒂莲更美的图腾——是你掌心的伤,和我心口的疤,在赛博格躯体上,永远共生的模样。」

镜渊深处传来心跳般的共振,沈昭握紧顾淮舟的手,赛博格躯体的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却掩盖不了掌心相贴的温度。他知道,故事还在继续,在赛博格化的未来,在意识数据流的彼端,他们会带着彼此的疼痛与爱意,继续书写双生血契的传奇——不是作为实验体,而是作为,在机械与血肉中,永远相认的,彼此的解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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