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书亚看着两道交叠在一起的截然不同的肤色,看着两个人如同牲畜一样疯狂地□□着,突然感到胃里有东西在翻滚,让他几欲作呕。他连忙转过头,试图逃离这个地方。然而在扭过头的前一秒,他清晰地看到两个人交换了一个湿吻,房间内响起一下又一下的嘴唇的吮吸声。
约书亚落荒而逃。
成绩单和优等生的证书在此刻全部失去了意义。约书亚突然想起好几年之前玛丽娜对他说的“人和牲畜并无区别”,他想到那时的自己高高在上又理所当然的把自己和妈妈两个人从牲畜的行列中剔除,但是今天的场景让他彻底意识到,人和牲畜其实没什么两样,人类照样求欢□□。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即使在狂热当中,玛丽娜也依旧是美的。
他跌跌撞撞地随便进了一家旅店,旅店老板认识他是玛丽娜的儿子,慷慨地让他赊账。约书亚躺在旅店的床上,浑浑噩噩地做着梦。梦中的他同样在旁观玛丽娜的□□,然而梦中的玛丽娜却不断变换着形态,猪、狗、牛、马、羊,但无论她如何变化,她都是被另一个雄性狠狠地压制着。梦境继续荒诞的进行着,约书亚却惊恐地发现他从旁观者变成了参与者,此时此刻,他正对着玛丽娜那张性感绝伦的脸。
玛丽娜的脸上有着深浅不一的痕迹,她的脸上、她的口中。约书亚在梦中不由感到一些恼怒:是谁让妈妈变成这么糟糕与牲畜无二的模样?他怒火朝天地想要找到那个始作俑者,然而镜头一转,他看到自己。
约书亚惶恐地抬头,却看到玛丽娜正一脸满足地对着他笑,还伸出了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起,喊着他的名字。约书亚三个字此刻带有情色的意味,与他在白天窃听到的一样动听。他僵硬着身体不敢动弹,释放的时候他回想到偷窥到的场景,一阵作呕的欲望再次袭来。
梦醒了。他把头偏向一旁尽情地干呕着,胃里翻江倒海地牵扯着五脏六腑,约书亚难受地蜷缩起来,又不小心触碰到刚刚释放的那里。他捂住自己的眼睛,泪水沿着他的脸庞无声地落了下来。他觉得自己有罪,在刚刚目睹完一场令他备受冲击的事情之后,在梦中他又了自己的母亲。
玛丽娜,妈妈......约书亚在摇摇欲坠的心灵与状态下细声呢喃着妈妈的名字。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他试图通过这样来获得平静。他后悔没有及时离开那个房间,后悔做出偷窥那样羞耻的事情,后悔做了那么不堪的梦。
但是,梦。一想到这个字眼,梦境中玛丽娜妖娆性感的裸体再次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更糟糕的是,他的身体居然跃跃欲试,又有了兴奋的前兆。
那是约书亚的14岁。他遗精的第一年,在距离他第一次遗精之后不到一个月里,由于心灵上的巨大冲击,他患上了某些方面的性功能障碍。而这些,都是他几年后才发现的事。
自那之后,他跟玛丽娜说自己以后月假不回家了。玛丽娜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最后在他脸上甩了一个巴掌让他滚出去。那天是个阴冷的雨天,约书亚淋着雨在外面站在,来来往往的人们以一种新奇的眼光注视着这个被大雨淋湿的男孩:这是玛丽娜第一次和她的孩子吵架。那天以玛丽娜抽掉一盒烟为结尾,她招呼着人把晕过去的约书亚送到诊所,没问题之后再送到学校。而约书亚原本精心准备的成绩单已经失去了最开始的意义,被它的主人无情地随机放置在书包里,最后被雨水浸泡到破碎不堪。
而后约书亚开启了每月随机一次的电话。不管电话那一头的人是否在听,最开始都只是纯粹的叙述问好。直到后来约书亚发现,他x不起来。他无论如何都无法让自己变得兴奋,约书亚痛苦之余又感到一丝庆幸,似乎这样就可以减轻他当年做了那个违背道德的梦境的负罪感。于是他下意识地、有些无助地打给了玛丽娜。
玛丽娜那边正在工作。
原本以为遗忘的记忆再次复苏,那个梦境的所有细节在那一刹那争先恐后地涌入他的脑海中,以至于约书亚都感到讶异:他以为自己这么多天没有想起,早已忘得一干二净。然而事实就是他记得一清二楚。并且,他在听到玛丽娜声音的那一瞬间,x了起来。
妈妈的喘息声在耳畔响起。但是不够,玛丽娜的声音还不够。约书亚闭上眼睛,却总能回想起那时看到的画面。熟悉的呕吐欲再次袭来,他一边遏制干呕的欲望一边卑劣地操作着。不够,远远不够,他想,却发现自己弄不出来。被生理欲望支配的约书亚此刻两眼发红地看着,似乎再质问它为什么不能。他不知道缺了什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快要疯了。
幸运的是,电话另一头的玛丽娜达到了。她的声音通过电话线传入他的耳中,几秒钟之后,约书亚也达到顶峰。
电话已经被他挂断。他看着手中的东西发现了一个事实:离开玛丽娜的声音,他无法。而在玛丽娜之前,他无法。
可是,他选择月假不回去见她,就是为了压制心中那一股异样的感情。但是生理上的欲望把事实摊在他面前:承认吧约书亚,你完全离不开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