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所以你可以当我老婆了吗?”时言朝委屈巴巴的对着池南雪说道。
池南雪撇了他一眼“你永远不背叛我?永远只喜欢我?永远对我好?嗯?是的话我就同意。
时言朝立马发誓,抱住他的胳膊蹭了蹭“我永远不背叛你,永远只喜欢你,永远对你好!学长~”
”嗯……好吧,那你和……”话音未落就被打断“不重要了,我真的很爱你,再不信我可以再捅我一刀的!”声音中还带了一点哭腔。
池南雪承受不住只好点头:“好好好,最后信你一次。”
“老婆~”
“嗯?”
“你是不是在高中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我了?”
池南雪愣了一下问:“为什么这么说?”时言朝不紧不慢地摆摆手:“有次你跟我补课的时候,我睡着了,你想偷亲我。”池南雪表情变得有点黑:“你妈……”
时言朝接着说:“还有如果你不喜欢我,我怎么可能一要就到手?更不可能这么轻易原谅我。”池南雪冷笑一声“不原谅你了。”
时言朝连忙亲了他一口“老婆~”
“闭嘴!”池南雪有一些嫌弃的看着他。“嘤嘤嘤,老婆凶我!!”池南雪咬了咬牙低声问:“去哪?”
时言朝似乎思考了一下:“回别墅,我把人全部赶走了。”池南雪眉心一跳:“你……”
时言朝直接表露心声“我想做你。”,“你腿上的伤……”,“不影响。”
刚把车停下时言朝就直接亲了上来,还在道歉“我再也不骗你了,我真的喜欢你,喜欢你,特别喜欢你,我爱你!!”
“别抽风了……你先回去把澡洗了!”
空气里带着海盐与湿润泥土的气息。
池南雪站在主卧落地窗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腕上的疤痕。这些凹凸不平的纹路像是刻在皮肤上的密码,记录着他最不堪回首的岁月。
身后浴室的水声停了,他迅速放下袖子,假装对窗外的夜景感兴趣。
“在想什么?”
时言朝的声音伴随着热气从背后靠近。池南雪没有回头,只是耸了耸肩:“没什么。”声音比想象中更哑。
一条毛巾轻轻搭在他头上,时言朝的手隔着毛巾揉了揉他的湿发:”头发不擦干会感冒。”
这个动作太过自然,仿佛他们早已这样相处多年。池南雪任由对方摆弄,从发梢滴落的水珠顺着脖颈滑入衣领,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好了。"时言朝取下毛巾,手指却流连在他耳后,"转过来我看看。"
池南雪转身的瞬间,呼吸一滞。时言朝只穿了条睡裤,上半身的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撒了一层碎钻。
那些他曾在黑暗中触摸过的肌肉线条,此刻在眼前展露无遗。
"看够了吗?"时言朝挑眉,嘴角挂着熟悉的痞笑,但眼神却温柔得不可思议。
池南雪移开视线,耳根发烫:"自恋狂。"
时言朝低笑一声,手指抬起他的下巴:"那你脸红什么?"
这个距离太危险。池南雪能闻到时言朝身上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特有的雪松气息。
男人的拇指在他唇上轻轻摩挲,带着若有似无的挑逗。
"我..."池南雪刚开口,袖口突然滑落,露出半截手腕上的伤痕。
时言朝的笑容凝固了。他抓住池南雪的手腕,将袖子完全推上去。
那些或深或浅的疤痕在灯光下无所遁形,最新的一道还泛着淡淡的粉。
"这是..."时言朝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池南雪猛地抽回手:"旧伤。"转身想走,却被一把拉回。
时言朝的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愤怒、心疼、自责...最后统统化为一种近乎绝望的温柔。
他低头吻上那些伤痕,一个接一个,轻得像羽毛拂过。
"别..."池南雪挣扎着,"脏..."
"不脏。"时言朝抬头看他,眼中竟泛着水光,"永远不要这么说自己。"
池南雪怔住了。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为他落泪。这个认知让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疼得他喘不过气。
时言朝再次低头,这次吻在他的掌心:"这里..."接着是手腕内侧,"这里..."最后是那道最深的疤痕,"还有这里...都是我的宝贝。"
池南雪的眼前突然模糊了。那些压抑多年的委屈、痛苦、自我厌恶,在这一刻决堤而出。他抓住时言朝的衣襟,像个迷路的孩子般嚎啕大哭。
时言朝立刻将他搂进怀里,大手轻抚他的后背:"哭吧..."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我在这儿..."
池南雪哭得浑身发抖,指甲深深陷入时言朝的背肌,但对方纹丝不动,只是更紧地抱住他。
那些从不在人前展示的脆弱,那些被冷傲外表掩盖的伤痕,此刻全部暴露在这个曾经最讨厌的人面前。
奇怪的是,他并不感到羞耻。
当抽泣渐渐平息,池南雪发现自己被抱到了床上。时言朝靠着床头,让他枕在自己腿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他的头发。
"好点了吗?"时言朝轻声问。
池南雪点点头,突然为自己的失控感到尴尬。他试图坐起来,却被轻轻按回:"再躺会儿。"
房间陷入舒适的沉默。窗外,海浪声隐约可闻,月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时言朝的手从头发移到他的脸颊,拇指擦去未干的泪痕。
"我父亲..."池南雪突然开口,又顿住了。
时言朝的手指停在他太阳穴:"不想说就不说。"
"...他酗酒。"池南雪闭上眼睛,"每次输了钱就...我考第二是因为粗心丢了两分,他说我浪费他的心血..."声音越来越小,"储物间里有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