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池南雪剧烈挣扎,"放开我!"
时言朝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脱下西装外套:"从今天起,你哪也别想去。"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直到学会好好听话为止。"
池南雪冷笑:"怎么,时总玩不起?怕我出去乱说?"
"玩?"时言朝突然俯身,鼻尖几乎贴上他的,"好啊,那就玩个大的。"手指粗暴地扯开他的衬衫纽扣,"不是说我图你身子吗?那我就图个彻底。"
池南雪抬起没被绑住的右腿踹他,却被轻易抓住脚踝。时言朝的手抚过那道狰狞的手术疤痕,眼神复杂得难以解读:"这么漂亮的腿,可惜瘸了。"
这句话像刀子般捅进心脏。池南雪突然停止了挣扎,眼神变得冰冷:"终于说出真心话了?"声音轻得可怕,“哪个傻逼会喜欢瘸子,是吧?”
时言朝的表情僵住了,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但骄傲让他无法收回那句话:“...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你说得对。”池南雪笑了,那笑容让人心碎,“所以呢?时总现在是要施舍我这个瘸子,还是终于玩腻了准备收手?”
时言朝松开他的脚踝,后退一步:“...你冷静一下。”
“我很冷静。”池南雪盯着天花板,“玩得起就要输得起,这是我的人生信条。”转头看向时言朝,“倒是你,锁着我不放,到底是谁玩不起?”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时言朝的眼神瞬间结冰:“我他妈玩,你怎么着?!”他一把掐住池南雪的下巴,“高中的时候就想玩你!现在如愿以偿,有问题?”
池南雪的下巴被捏得生疼,但比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他强迫自己保持微笑:”没问题啊,时总请便。”故意挺了挺腰,"反正我也挺享受的。"
时言朝的表情像是被人当胸捅了一刀。他松开手,转身走向门口:"如你所愿。"
门被狠狠甩上,随后是汽车引擎的咆哮声。池南雪独自躺在床上,手腕被皮带磨得发红。
他盯着天花板,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空荡荡的卧室里回荡,渐渐变成了哽咽。
两小时后,当管家战战兢兢地来松绑时,池南雪已经恢复了平静。
他揉着发红的手腕,面无表情地走向酒柜,拿出最贵的那瓶威士忌。
"池先生..."管家欲言又止。
"出去。"池南雪头也不回地说。
当房间里只剩他一人时,池南雪开始砸东西。酒瓶砸向壁炉,相框摔向墙壁,连时言朝送他的那些昂贵礼物都没能幸免。
最后他累得跪坐在一片狼藉中,手里只剩那个刻着"S.C"的定制相框——里面的照片已经被他撕成两半。
一半是他,一半是时言朝。
窗外的雨停了,月光透过云层洒进来,照在满地碎片上,像散落的星星。池南雪摸到一块玻璃碎片,在掌心划出一道血痕。
疼痛让他清醒,也让他终于承认一个事实:
他输了。不是输给时言朝,而是输给自己那颗不争气的心。
明明知道是游戏,明明听到他说"玩玩而已",却还是不可救药地...
远处传来汽车引擎声。池南雪抬起头,看着车灯由远及近。时言朝回来了。他应该收拾好情绪,戴上那副"玩得起"的面具,继续这场荒唐的游戏。
但当他看到自己掌心的血迹时,突然觉得很累。
累到不想再伪装,不想再猜忌,不想再用尖刺保护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发现本塔不开的时候,他发了疯的用头撞门,额头上鲜血直流,手上也全是血,可他似乎并不在意,直接把门给踹开了。
趁没人在意的时候直接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