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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茶楼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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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管老有什么特别的吗?”归问道。

尺玉回到桌子上坐好:“管老可是说书界宗师级别的人物!茶楼的招——牌——”

尺玉像模像样拉长了音,开始喋喋不休介绍这位茶楼的“招牌”。

“因为有她,这家不合璃国风气的茶楼才起死回生,拳打酒馆,脚踢花楼,在燚京站稳脚跟。不然光靠那个明月什么什么的皇子一时兴起,人傻钱多,这茶楼就算有南临域大商人的入股,迟早也要亏得血本无归,早早倒闭。”

“管老说书,能让人身临其境!”尺玉压低音调,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不是我夸大,是真的身临其境,从她口中说出来的字句,仿佛活了一般,在人眼前画出它所描绘的画面。”

“为此,不知多少人想要拜入管老门下,期望学到这门神技,可管老也仅仅只收了一个女徒和一个男徒。”

“大概是去年八月?都怪常守丘老是东跑西跑,我都不知道管老到底是什么时候宣布的封闭谢幕。”尺玉骂骂咧咧,“常守丘这个狗东西,害我错过了多少场管老的说书。”

“也不知道她今天为什又复出了……不对!”尺玉神色一凛,继而骂道,“常守丘这个狗东西,今天茶楼这么多人,管老肯定不是第一天复出 ,还想关我十日禁闭,哼!要不是我偷溜出来,怕是要错过管老的说书了!”

许是这场即将上演的说书会格外精彩,台上帷幕后比往常一桌一椅一屏风的简单布置多了些许造景,直到现在还未装台完善。

就连旁边空桌椅都三三两两坐上了人。

“咦?这不是常府常家主的猫,小白吗?一回京就来我的茶楼,想必常家主也是极愿意光临茶楼的。”

一道有些轻佻的声音隔着一张桌子传入耳中,尺玉不用扭头,就知道是那个什么什么皇子。

“来人,去常府递个信儿,就说,贵府的猫迷路到茶楼,惊慌失措,等主人来领呢。”

“这就是我刚才提到过的,那个人傻钱多的皇子,好像是叫容安月?不太清楚,她的别称明月……”

尺玉话还未说完,就听见造谣的话,气的她转身朝身着玄色蟒袍玉冠的人哈气。

“哈——”

“哎呀,小白生气了,快去快去,别让常家主担心了。”

容安月靠在椅子上,挥手示意身旁的侍卫赶紧去常府递信。

侍卫俯首应诺,心中却是明白主子的意思是恭敬将常家家主请过来。

上个不明白主子想法的侍卫已经永远“下岗”了。

尺玉见容安月吊儿郎当地装模作样,爪子有些痒,接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挠破了这人的玄锦衣襟。

“我讨厌这个人。”尺玉在心中对归说道,“满口瞎话。”

“这人气息混杂,的确不是什么纯粹之人,尺玉讨厌很正常。”归附和道。

白虎神兽,最喜纯净之物。

也不知道这人怎会有个“明月”的别称。

“本王的新衣服!”

容安月痛心哀嚎一声,捂着胸前被挠破的那道口子,瞪向尺玉。

“哦对,她就是叫容安月,璃国二皇子,封号明月王。”尺玉听见“本王”二字,想起来“明月”其实是这人的封号,和本人的性格无半枚铜钱的关系,“一个上有一大,下有两小的,不、受、宠的二、皇、子。”

尺玉跳回自己的桌子,低头舔了舔茶盏中的茶水,在心中嘲讽。

“之前听茶楼里的人八卦,说

‘二皇子明月王投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投胎到帝王家,是睁开的那只眼看的,选当今陛下则是闭上一只眼瞎选。上有德武双全的皇太子姐姐,下有双胎皇妹与皇弟,一个吸引了陛下的全部培养,一对抢走了本应属于她的幼子宠爱,她处在中间不上不下,着实尴尬,谁能想到当今陛下如此身强体壮,这么敢生啊。’

以上是那些人八卦的原话,是挺有道理的。”

茶盏底浅,两三下其中茶水便见了底,尺玉将茶盏推向桌边,侍立在一旁的包姜极有眼色上前添茶。

“不过我觉得吧……”尺玉咬了一条小鱼干,在嘴里嗷呜嗷呜地嚼着,“当今皇帝还是有点儿宠爱这个二皇子的。”

“喵呜喵呜……”嚼鱼干中。

“不然她哪能在燚京开上这家茶楼,抢了别家那么多生意,也没见皇帝因为朝臣弹劾她荒淫享乐从而禁了她的茶楼。”

“嗯嗯,尺玉分析的更有道理。”归点头,不多会儿,手中一个腮帮子鼓鼓的云雾小老虎成型。

一神一虎旁若无人聊着的同时,一旁气急败坏的明月王接过侍卫递上来的披风,披上挡住破裂的衣袍。

算了,畜牲就是畜牲,不通人性。

容安月心中这样想着,面上却是不敢说半句关于眼前白猫不好的话。

常家家主护短极了,她听闻很早之前有人说她养的猫一身白毛,死人一般的难看,隔了没几天,这家人上上下下就都成了死人。

一夜之间,悄无声息全死了,苍白的死人脸上是血淋淋的“好看”二字。

当年母皇初登基,下令彻查这桩悬案,却被一身冷气的常守丘直接找到寝宫去。

至此,这件案子不了了之,甚至被粉饰掩盖,彻底消弭在民间,只在皇亲贵族间流传。

皇亲贵族纷纷开始巴结讨好这位不似凡人的常家家主。

容安月也不例外,她认为自己巴结的很成功。

瞧,常家排第二的人物正在她的茶楼里欢快吃小鱼干呢。

“这人的眼神,咦惹~”尺玉难以忽略那堪称黏腻的视线,“恶心。”

“是的,她的眼里不干净。”归说道。

“切~”尺玉朝容安月翻了个大白眼,“要不是常守丘听不懂我说话,我非要把她当面一套,背里一套的做法一五一十告诉常守丘,当着常守丘的面儿她把我夸的那叫一个天上有地下无的。”

尺玉舔了舔嘴唇:“不管她,咱们听书,底下帷幕已经拉开了,管老要开始了!”

归跟随尺玉的视角,台上一声醒木拍响,全场寂静,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道响彻三层楼的闷闷鼓声。

“哇,还真敲了鼓,我还以为它摆上台只是造景需要呢。”尺玉心中惊叹,聚精会神等待着台上那灰布长衫的说书人开扇张口。

然而在归的眼中,鼓声荡起阵阵声波,也荡出了一些不知名的灰色颗粒。

归四处观察了一番,不仅是楼中观众,就连尺玉都没有察觉到这些不寻常的灰色颗粒。

“吾此去西川归来——”

“历尽——千辛——万苦——”

“且听我——一一,道来!”

台上人放下鼓锤,唰地一下打开折扇,挥臂之间,无数灰色颗粒朝众人涌来,钻入人的耳朵。

归见此用神力捂上了小老虎的耳朵,隔绝了灰色颗粒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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