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好痛!”傅崇涚带着痛苦面具捂着腰。
筠悠之面不改色:“谁叫你说了多少遍就是不改,你这个缺点不改,与人交手是会丢命的。放心,我就按你那打。”
傅崇涚赶紧抱住自己。
另一边的一组也因艺黎倒地想要爬起来的时候,就被琨珸骅的棍抵上喉咙。
艺黎吞了吞口水,琨珸骅只是凶凶的提醒:“与人交手时,得让你的敌人始终保持在你的视野里,否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筠悠之把配剑当做棍一样驾在脖子后面,一副吊儿郎当的样,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小骅,艺黎的武功你还是得让让人家,别欺负人家。”
琨珸骅手腕一转,棍就被别在身后了。艺黎爬起来,拍拍身上的雪。
筠悠之还是那副样子看着艺黎,看似夸奖,但越看越觉得筠悠之对艺黎的笑有几分不对劲。
“小黎,你和琨珸骅这段时间在修炼上进步很大。若你有空记得跟标耹说一声,让她修炼加加油,早日突破无绝。”
“好,好的,我会和她说的。”艺黎背后发凉,只当是冷的。今天的筠悠之,看上去似乎心情很好。
傅崇涚捂着痛处:那可不,老开心了,余淮这次来给她带了坛酒。
艺黎:原来如此。
琨珸骅四处张望却只能看到不远处打雪仗的三人,四下不见标耹的身影。
“哎,标耹又跑了?跑哪去了?”
筠悠之面不改色:“早走了,你们没注意而已。”
琨珸骅:咦?奇怪,耹耹若不打招呼就离开,按师傅的习惯怎么没说她,而且看样子她明明知道标耹提前离开的事。
而此时此刻的标耹,还跌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某一刻,她感觉到了无比地疲劳,她感到自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咽喉,无法呼吸,标耹的视野一片模糊,看不清任何东西。
哦,原来是泪水将她的眼眶充满了,滚烫的泪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就如同那天她去找艺黎一般冷,因为那天在下雪。
临走前,艺黎俯下身,欲要去靠近标耹右边的脸颊。而标耹脸上面无表情,内里却在想着艺黎是不是又要咬自己了,吓得头往左边偏了一点。
艺黎抬起右手,手指扶上标耹的左脸,温热的唇碰上标耹滚烫的脸颊,蜻蜓点水。
不等标耹反应过来,艺黎便噌的一下直起身板,仿佛刚刚那个甜的腻人的信息素不是她释放出来的,微微一笑便勾走了标耹的心。
“离别吻,真的得走了哦。”
标耹没看艺黎,她怕这一看自己看过去,今晚就舍不得回去了。
光是听声音,标耹就熟透了,还是冷风帮她维持住了面上的表情,不至于露出那不值钱的笑容。
艺黎突然问了个以前从来没有和标耹提起过的问题:“标耹,你杀过人吗?”
标耹抬起头,有些愣愣的问道:“啊?”
艺黎温柔的帮她撩起耳边被风吹乱的碎发:“改革或革命不可能不流血,而与邱任的武装斗争也不可能没战争。
标耹,你们的实战筠悠之确实教的很好,但想到再过不久傅崇涚要去海军那边了我才想起,你们到了战场上,杀了人带来的心理阴影能适应吗?”
标耹听艺黎这么问,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你当时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