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你该回去了,太晚回去危险。”艺黎见标耹有些失落的表情,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会担心你的。”
小黑狼的尾巴都快摇断了,面上却装的可怜兮兮的,踮起脚拉着艺黎的一脚,凑到她耳边小声的祈求:“可以接吻吗?现在。”
猫咪伸出爪子捧起小黑狼的狼头,低头帮小黑狼顺着嘴边的毛,小黑狼也张开嘴伸出来舌头帮猫咪顺毛。
两人唇畔相碰,鼻息相缠,双眸轻合,婉转相就。又欲向深处,探寻着又或是不舍的,标耹抱住艺黎的脖子,艺黎抬手扣住她的后脑,气息交错间,两人失了神,沉醉在这场留恋中,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擦。
标耹揪住艺黎的衣领和肩胛:“标记我。”
猫咪顺从的弯下身,低头舔舐着小黑狼的后颈,微烈的青柠檬酒与纯香茉莉茶在空气中相结合。
在艺黎生日的次日上午,标耹和傅崇涚出了门,两人骑着马,傅崇涚的马上还挂了两个盒子。
“驾,前面那处红砖房应该就是了。”傅崇涚在前方带路。
“好,驾。”标耹在后面跟着。
“吁~”
两人刚下马,男alpha就开了门,他杵着拐杖扶着门:“你们怎么来了?”
傅崇涚一手牵着马,一手拿着盒子:“新年快乐,来看望你。”
标耹顺着傅崇涚的话说:“你的腿好些了吗?”
男alpha:“多亏你们给的药,明年开学估计就能好的差不多了。这天也怪冷的,要进来吗?虽然地方不大,但栓马的地还崇涚是有的。”……
两人对视一眼,标耹微笑着表达自己的歉意:“对不起叨扰你休息了,这礼你一定要收下。”
“不不不,是我纪慷自视清高,比试受伤是常有的事,还害得你走火入魔,这也有我的不是。”纪慷摆手拒绝傅崇涚递过来的礼盒。
那天比试前……
标耹刚与一名大乘期的交过手,同样也是招招接下,招招处在下风。在经过不停的后退,标耹退出了场地,排名榜掉到了第三块的末尾上了。
他们班老师其实曾经也觉得标耹是个好苗子,就算以后不能谈论兵法,那也会是一员猛将。国内的山贼都会被她尽数斩杀,小贼听到她的名号都吓得逃二里地的程度。
可惜了,他找到标耹谈话时并未察觉到她以前那种气息,而且在不停试探中被以突破无绝为由打发了。后来老师了解了标耹家里的情况,包括傅崇涚那事,他脑补了一切。
标耹强行运转功力,相当于自废一条手臂般将气劲化到手臂上,木剑上附着的气劲被震去,木剑被分成平整的两块,切口相当完整。
傅崇涚感受到标耹的气压,速度顿时减半。只得连忙将气劲附在自己的木剑上,趁纪慷还没被砸在地上,将那气劲形成的保护垫送到纪慷身下。又即刻运功向地下攻击,尘土飞扬让其他人看不清他们这里的状况。
标耹现在处于发狂状态,傅崇涚连忙闪到她身后,点穴,传输功力护其经脉。做完这一切之后才去查看那被吓到了的纪慷的伤。
新年是大家为数不多可以放松的假期,就连伍毅都没有再学习了。可尽管天冷得有些飘雪,众人都被筠悠之提溜到草坪上,该比试的比试,该看戏的看戏。
窗外一片雪花缓缓飘落,落到余淮的手上,又即刻化去。
余淮对着不远处的试炼场哈了口气,白雾从他面前转瞬即逝。他问标耹:
“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去打啊?你以前不是最高兴去比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