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来了,给夏油杰看了看,开了药,还有一瓶酒精,嘱咐五条悟用酒精给夏油杰擦背进行物理降温。
医生走后,他绕着床榻转了三四圈,简直苦恼坏了。
几分钟后,五条悟下定了决心。
来到床前,几下就把夏油杰上衣脱掉,露出饱满的胸膛。
因为长期锻炼的原因,夏油杰的肌肉非常标准,看起来紧实饱满,六块腹肌堆叠,流畅的人鱼线若隐若现。
五条悟不自觉咽了下口水,瞅了瞅自己身下。
用酒精快速给夏油杰擦拭了后背和前胸。
高烧似乎会传染,要不然他怎么觉得自己体温也格外高呢。
好不容易压下的心悸动起来,耳边的心跳雷动。
五条悟掩耳盗铃把床上夏油杰用棉被包裹起来。
自己冲到浴室花洒下。
水流冲刷着高烫的皮肤,五条悟盯着瓷砖上蜿蜒的水痕,回想着夏油杰□□躺在他床上的模样。
勾人的眉眼,殷红的唇,还有滚烫的……
几分钟后,才意识到了自己不正常。
他,一个男人,竟然在肖想另外一个男人——这个人还是他爸的人!
之前日思夜想可以欺骗自己,是因为遇到第一个和他聊得来的朋友。现在生理反应又怎么解释。
五条悟闭上眼,回想擦拭夏油杰身体时候的皮肤柔滑和流畅的肌肉线条。
几秒后,蓝色眸子倏然睁开。
这个人,他要了。
——
回到床榻上的时候,夏油杰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规规矩矩地躺着,和他的人一样。
床垫下陷,五条悟躺在他旁边,静静地注视着,夏油杰因为高热此刻又被身旁动静惊醒,缓缓颤开眼睛,紫色眸子雾蒙蒙的,寻找身旁冰凉的物件。
刚洗完澡的五条悟就是绝佳选择。
懵懂羊羔朝着虎视眈眈的饿狼展开自己柔软的肚皮。
末了,还用红透了的脸颊蹭了蹭那个人的胸膛。
被抱住的五条悟整个人僵住了,呼吸都不敢重,怕惊醒抱着他的人。
又怕,这个美梦醒的太快。
等了约半个小时,夏油杰都没有动静,五条悟这才安心地环住梦寐以求的薄腰。
他想把夏油杰抱紧一些,再紧一些,揉碎了,拆穿进肚。
可他只是用微凉的手抚上那个人的脸颊,拨开一旁的刘海,很轻柔地使他的头埋进自己的颈窝,抚摸着柔顺的发尾,两个人之间不留一丝空隙。
依赖我吧,杰。
事实上,多亏夏油杰的身体素质好,不过一个晚上,高烧便退了。
五条悟睁开眼,便对上了夏油杰迷茫的眼神,紫色眼珠转来转去,似乎在询问两个人为什么会抱着睡,还有腰间咯着的硬物。
夏油杰自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不理解就算自己发热,五条少爷也不至于牺牲自己来给他降温吧。
五条悟没有解释,松开了钳制着夏油杰身体的长腿长脚。
跻拉这室内拖鞋往洗手间走去。
隔着门,夏油杰也能听到属于男人的闷哼和喑哑。
五条悟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五条悟解决完,从洗手间出来,以为夏油杰会羞恼,或者尴尬,在或者面无表情。
夏油杰不见了。
卧室双人床上被子被叠放整齐,床单平整没有一丝褶皱,像是没有人在上面睡过一样。
玩过火了。
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紧绷到了一线,越来越长,越来越细。
客厅里也没有人,就连那盒药和那杯水都被摆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昨晚上夏油杰也是只身前来,什么都没有带,什么也都没有留下。
如果不是五条悟确信自己没有精神错乱,那他就要开始怀疑,昨天晚上一夜温存的是他因为太过思念而产生的幻觉。
至于为什么对象是夏油杰,他对自己的小继母,充满了无止境的爱恋和欲望。
叮咚。
五条悟抹了一把脸,怀着期待去开门。
他希望是夏油杰去而复返。
门开了。
夏油杰拎着两杯咖啡,还抱着面包和香肠,眼神瞥向他腹部下面,“解决了?”
只觉得短短十几分钟心脏上上下下,现在终于安慰了。
“嗯。”
“杰!”五条悟做足心理建设。
夏油杰绕开他,将食物放在餐桌上,一一摆放好。
头也不回地说:“我和你父亲下个月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