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中午过后,钟平乐在被群之折腾了一番终于到了下午的课。群之去找委托做了,莫陈还气在头上,也跟着出门了。
“你说(嚼嚼嚼) 莫陈的钱是不是被骗了?(嚼嚼嚼)”阿敦坐在板凳上,从食柜里抽出了一片面包吃着。
最后钟平乐还是落到了阿敦手上,留在厨房里练体力了。
“你不是刚吃完中饭嘛…98 我也不知道。”
钟平乐现在还是比较在意吃不到的那碗面。
“你今天中午在群之那儿怎么样?”
钟平乐又做了一个俯卧撑,“99…他说,我的舞技有进步……
“…100。”他松了口气,拍了拍手上的灰站了起来,
“……他说,我已经从废舞(物)进阶到呕吐舞(物)了。”
“……”
群之每次和钟平乐对骂时的内容让阿敦感到新鲜,有种在听双人相声的错觉。
钟平乐将两个手肘抬起来左右做了做拉伸,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不过洋装裙的钱买了什么?……栗子?”
“群之的栗子师傅给报销的,”阿敦手上的面包吃完了,也突然意识了,“说到这个… 我几乎从不怎么看到他买东西……”
话落,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上了。
“我觉得群之那家伙不像是个对食物毫无欲望的人。”
“我赞成。”
“他绝对瞒着我们私藏了好吃的。”
“我同意。”
“翻群之的东西我没有负罪感。”
“我也是。”
……
就这样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堪称光明正大地潜入二楼,围着群之打的地铺旁边那只褐色的手提箱开启了搜查。
“尽量轻点翻啊,群之这小子太敏感了,东西一会儿位置不对保不准他会察觉到。”
“明白。”钟平乐捏着叠地整整齐齐的衣服的一角,一层层往下翻。
“衣服…衣服…急救药品…”钟平乐不满的皱眉头。
“东西怎么都那么正常啊?”
真没意思。
“你看!”阿敦发现了什么,从衣物的夹层里抽出了一包用塑料袋密封地好好的颗粒物。
“小饼干!我就说这家伙绝对有好吃的!”阿敦得意的把塑料袋举起来给钟平乐看。
两人再次迅速统一了意见:
“分了!”
“分了!”
……
等到袋子里最后的一点碎屑都被吃抹干净,阿敦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不错,这小饼干竟然还是肉香,不过就是味道淡了一点…… 但应该没过期吧?”
“应该不会。”钟平乐细细品了品最后一口。
嘶……脆脆的。
“咱把他东西整一整放回原样,群之做委托该快回来了。”
“你还怪有礼貌的嘞……”
……
莫老觉多,睡熟了平常不习惯下来吃晚饭。而阿敦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出门了。
于是乎钟平乐和莫陈、群之围坐在餐桌上前,三人默默的啃着手上的馒头。
莫陈生钟平乐的气,不肯开口说话。
而群之平常就不是爱说话的人。
至于钟平乐呢……他还惦记着面。
长寿面…他还是想吃面……
钟平乐没胃口,吃了一半的馒头又放了下去。
群之斜眼,
这家伙今天怎么那么反常…
他转过脸看他旁边的女孩,莫陈始终没有看钟平乐,低着头像在生闷气。
……莫陈也很奇怪。
“嘭。”大门被突然打开。
“平乐!看我买了啥?!”阿敦举着一小袋子走进厨房,笑着向钟平乐的方向举着什么东西在空中晃了晃。
钟平乐定睛一看,眼睛都瞪大了,
这是……面!
“哇塞!崎里哥万岁!”
钟平乐一蹦三尺高。
是真正意义上的“一蹦三尺高”,差点没降落到桌子上,把身边的莫陈吓了一跳。
群之咬了口馒头也放下了,看着钟平乐围着阿敦跳来跳去。
群之觉得不得不得夸自己几句,“蟾蜍”这个外号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还是太贴切了。
“好了!”吃完饭后,阿敦抓了一把面扔进锅里点火,“等着吧!也算是给你凑合过了生日了。”
钟平乐开心。
太感动了。
“大饼干”不会白白牺牲的!
“莫陈。”
“嗯?”莫陈吃饭慢些,想着吃完饭后站着动一动消食,在楼梯口处被上了趟楼的群之叫住。
“看到我多买的那袋猫粮了吗?”群之感到奇怪,“我记得我放箱子里了。”
莫陈闻言抬了下眉,“可能被耗子吃了吧。”
“哈?”
群之下了楼后,刚好在厨房里看见正在动用“目视大法”企图让水快点烧开的钟平乐。
“喂,曲牌名。”
“干嘛?”钟平乐转头,
真是的……一听到洋装裙的声音,好心情就一扫而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