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48小时堪称魔幻。

程默让行政在办公区支了行军床，还"贴心"地给CTO准备了专用座位——就在阿杰工位旁边，确保秃顶老男人必须全程盯着代码编写。每当CTO想溜，程默就拿着小本本出现："王总，您刚才说的架构优化思路太精彩了，能再讲讲吗？我已经记了三页笔记了！"

更绝的是，程默让林小雨每小时群发一次"战报"邮件，抄送全公司，内容全是CTO的"金句"：

「凌晨2:15，王总激励团队：睡不着就起来coding！」

「清晨5:30，王总亲自示范：咖啡里加红牛提神！」

到第二天深夜，CTO的黑眼圈已经堪比熊猫，油亮的秃头上渗出层层汗珠。而产品部的年轻人却越战越勇——阿杰甚至开了直播写代码，观众里赫然有几个竞争对手公司的技术总监。

"程默！"CTO终于在第36小时爆发，把程默拽进消防通道，"你他妈阴我？"

"怎么会呢？"程默一脸无辜，"是您说要狼性文化啊。"他掏出手机，"对了，刚收到消息，竞品的CTO在直播间问您是不是要跳槽过去...毕竟您看得这么认真。"

CTO的脸由红转白。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小动作经不起查，更怕CEO看到那些"战报"邮件。

"你到底想要什么？"CTO咬牙切齿地问。

程默微笑着打开手机相册——里面是CTO助理用前总监账号操作的录屏，以及CTO与竞品的往来邮件。

"两件事，"程默竖起手指，"第一，立刻停止4.0版本的强制上线；第二，产品部以后独立汇报，不经过您审批。"

当CTO铁青着脸点头时，系统在程默耳边放起了《欢乐颂》。

***

凌晨三点，产品部众人瘫在行军床上吃庆功披萨。林小雨把可乐递给程默："程总，你之前在哪家公司？这么会玩政治？"

"国企。"程默面不改色，"专门研究狼是怎么变成哈士奇的。"

众人哄笑中，阿杰突然压低声音："但CTO不会善罢甘休，他肯定要查谁泄露了那些邮件..."

"放心，"程默擦擦手指，"那些邮件是从他自己电脑发出去的。"

这是系统设计的完美陷阱——让CTO的电脑"自动"把敏感邮件转发到公司公共邮箱，还贴心地加了已读回执。

林小雨突然举起可乐罐："敬程总！"

"别急着敬，"程默碰了碰她的罐子，"明天还有场硬仗要打——我约了CEO谈产品部重组。"

众人瞬间安静。程默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前总监就是在类似的"谈话"后被裁的。

"别担心，"他眨眨眼，"这次我准备了必杀技。"

系统在他视野里弹出明天要用的PPT封面：《从代码提交记录看公司内部舞弊——兼论产品战略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