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突然浓烈。谢临渊的官服领口被扯开，锁骨下方露出半月形疤痕——与刑部尚书谢临淮颈侧胎记如出一辙。萧景琰的银眼罩闪过寒光："谢家人都喜欢偷看本官杀人？"

断箭掉在雪地里。谢临渊袖中银针抵住萧景琰腰间旧伤："三年前羽林卫哗变那夜..."他突然被拽进厢房，后背撞上博古架，青瓷药罐碎在脚边。熏香炉翻倒，安神香灰洒在谢临渊衣襟，像场微型雪崩。

【眼罩劫】

黑暗里传来皮革绷紧的声响。萧景琰扯开眼罩系带，露出左眼狰狞的贯穿伤："你兄长没告诉你？这伤是怎么..."

弩机绷弦声打断低语。三支连珠箭穿透窗纸，萧景琰反手甩出貂裘披风卷落两箭，第三箭擦过谢临渊耳际，钉入墙面的瞬间箭尾炸开绿色磷火。

"闭气！"萧景琰将人压在地毯上，掌心触到一片湿热——谢临渊后腰不知何时多了道三寸长的刀伤，位置与他旧伤完全重合。磷火映照下，谢临渊染血的手指正抚过银眼罩内侧刻字：【淮赠琰·永昌元年】

瓦砾轰塌声中，谢临渊突然咬住萧景琰耳垂："城南废塔...有你要的答案。"鲜血从他唇角滑落，在萧景琰衣领绽开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