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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第144章 尘埃落定(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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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桃大声道:“没错,何蕙丹一直视萧夫人为眼中钉,因为她自己想嫁萧世子。她制了一着火就会爆炸的黄纸,交代奴婢找人盯着萧夫人,只要萧夫人进灵堂烧祭,就给她那把黄纸,炸死她。”

“奴婢找到了前院的洒扫丫头芒种,那人贪财,何蕙丹给了她五十两,让她务必炸死萧夫人。何蕙丹不放心,又派我去盯着。我看到萧夫人拿了黄纸就想吐,没来得及点火,因此逃过了一劫。我便回去向何蕙丹请示,是不是把那些黄纸毁掉,何蕙丹说,还要留着炸别人。”

说到这里,文桃抬眼望向萧淳誉。

“萧世子,何蕙丹说既然没炸到尊夫人,便留着那纸炸您的姐姐谢夫人!她让我这样交代芒种,我的确照做了,您的姐姐和姐夫,就是这样被炸伤的!”

听了这话,襄阳侯等人虽然吃惊,却并不以为然,萧淳誉却信了八分。

他浑身都是冷汗。若不是聂兰台有了身孕,变得对气味敏感不适,被炸的就是她了!

还有她腹中的胎儿!

“你竟如此歹毒,该死!该死!”

他手起掌落,左右开弓,狂风暴雨般一连扇了何蕙丹十几个巴掌。

立即有血溪从何蕙丹嘴角流出来,她捂脸看着萧淳誉,泪光盈盈,不胜凄伤,哀哀道:“表哥就如此讨厌我,一点辩白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认定了是我做的吗?”

萧淳誉道:“不是我讨厌你,而是我确定,你就是这样歹毒的人,除你之外,我想不出来还有谁会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文桃道:“萧世子,你千万要看清她的嘴脸!上次你捏断了她的胳膊,她一直怀恨在心,嘴里说着心悦你想嫁你为妻,其实打的是嫁去之后害死你和萧夫人,霸占萧家产业的主意!”

何蕙丹转目看向文桃,语声更加哀切:“文桃,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你到底收了谁的好处,这般诬陷我?我自认这些年与你情同姐妹,但凡我得了好东西,哪样不先紧着你?你竟是这样报答我的吗?”

文桃恨声道:“这些年你是待我不差,可我也对得起你!若非你黑心,想让我做替死鬼,我原本是打算替你隐瞒到底的。你以为你死不承认就能混过去了么?我有证据!”

襄阳侯厉声道:“把证据呈上来!”

文桃道:“证据就在何蕙丹手上。就在老太太去世前一天,何蕙丹把老太太治心绞痛的丸药全部拿了过来,碾碎磨成了粉末。她捏了一小撮放在团扇上面,用火去点,当时就炸了。只是她用的粉末不多,炸出来的响动不大,没有惊动旁人。不过她也被炸伤了,她的右手掌烧伤了一块,现在还敷着药,侯爷一看便知。”

“你胡说!”何蕙丹叫道,“我这手明明是不小心打翻了烛台,蜡油滴到手上烧伤的,哪里有炸伤?你究竟是受何人指使,教你捏造出这种话来污蔑我?”

萧淳誉冷冷道:“是不是污蔑你,你的手是蜡油烧伤还是炸伤,请大夫来验过便知。”

何蕙丹顿时放声大哭,萧淳誉看也不看她一眼,只让管事去请府医。

何蕙丹哀哀戚戚,边哭边向襄阳侯爬过去。

“大舅父,您千万要相信我啊!我知道我给姜家做不了任何贡献,呆在府里只会给您添负担,可我这些年服侍外祖母勤勤恳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不求你们能对我怎么样,只求给我一个公道,还我的清白!外祖母对我那么好,我怎么可能去炸她的灵堂!求舅父明察呀!”

她梨花带雨,声泪俱下,那满脸的悲怨哀切,确实不似作假。

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亲外甥女,襄阳侯自然对她心存怜惜,道:“你放心,只要你是清白的,舅父自会还你公道,绝不让你遭人陷害。”

文桃又道:“侯爷有所不知,老太太去世那一晚,原本是何蕙丹和瑞嬷嬷一起服侍她睡觉的。后来何蕙丹突然让瑞嬷嬷下去歇息,留她一个人守夜。结果当天晚上,老太太就因为门窗关闭太紧,被炭气熏死了,何蕙丹自己也中了毒。奴婢怀疑,老太太的死,就是何蕙丹动了手脚,侯爷若不信奴婢的话,把瑞嬷嬷叫来一问便知!”

襄阳侯脸色阴沉,让人去叫瑞嬷嬷。

不一会儿,黄府医先到了。

襄阳侯道:“表姑娘的手受伤了,你给她悄悄,是怎么弄的。”

黄府医仔细看了何蕙丹的右掌,皱眉道:“观何姑娘掌上这伤口,皮开肉绽的,深入肌里,如此严重,像是被瞬间炸伤所致。姑娘怎么不早点让老夫开药?你自己先前敷的药并无效用,瞧,这里都化脓了。”

他还待给何蕙丹包扎,忽然被人一把推开。

黄府医见推开自己的襄阳侯,正纳闷,就听襄阳侯怒吼道:“枉我姜家把你当千金小姐,枉我母亲把你当心肝宝贝,精心养育了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们的?来人,把这妖女拖下去,乱棍打死!”

萧淳誉寒声道:“何蕙丹,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到了这个地步,何蕙也没什么好说了。

她一改适才的楚楚可怜之态,眼角还挂着泪珠,突然咯咯咯大笑起来。

“我还有何话说?我只恨老天爷眼瞎,没有把萧淳庆那个贱人炸死!我好恨自己,怎么没多下一点分量,就该把那个贱人炸得粉身碎骨才好!”

“你为何要炸死我姐?”萧淳誉掐住她的脖颈,“你为何要这样做!我姐又何时得罪你了?”

何蕙丹冷笑道:“萧淳庆怎么得罪我了?她活着就是得罪我!凭什么你们每个人都有人疼,有人爱,就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要所有的人给我陪葬,哈哈哈哈!”

襄阳侯一巴掌扇过去,颤声道:“老太太还不够疼你?姜家这么多孙辈,哪一个比得上你?你竟忍心把她也害死!”

何蕙丹笑道:“老太太既然那么疼我,必然不会怪我的。她已经活了那么大岁数,也该死了,如果她的死能够替我除去几个仇人,我想她也会很乐意的!”

“疯子!”萧淳誉叱道,“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疯子!”

襄阳侯气得手都在抖,叫道:“拖下去!打死!”

两名长随依言上前,刚伸出手就被何蕙丹拍开了。

“谁敢碰我!”何蕙丹将银簪对准了自己的心口,“我的命不是你们姜家给的,我的死你们也不能插手!”

她猛地把簪尖往心口一扎,鲜血从嘴角急喷而出,随即身子软软倒了下去。

***

三年后。

又是秋意渐浓时节,这一日,聂府张灯结彩,连大门上的兽首铜环也绑了红绸,到处喜气洋洋。

好事人一打听,原来是聂家的小公子聂笃行今日大婚。据说娶的是一个小门小户的姑娘,但是聂家诚意十足,光是聘礼就装了好几马车。

马车里,聂兰台抚了抚高高隆起的小腹,冲身畔的萧淳誉抱怨道:“希望这次别再生儿子了,一定要生个女儿才好!”

萧淳誉怀里抱着一个睡熟了的小子,笑道:“我看儿子也挺好呀,可以行兵打仗,保家卫国,实在不行还可以给家里做粗活。不过你生什么都好,反正我都喜欢。”

聂兰台道:“若再生个小子,像烁儿这样成日上房揭瓦的,管也管不住,还不把人给累死!”

萧淳誉道:“不都是在我管么?我都没嫌累,你怎么累上了?”

聂兰台笑道:“我这不是心疼你嘛!”

这时马车颠簸了一下,烁儿醒了。

萧淳誉问他:“烁儿,你想让你娘生妹妹,还是生弟弟?”

烁儿睁着油亮乌黑的大眼睛道:“自然是想要妹妹呀!我喜欢妹妹,娘,你给我生妹妹吧!”

聂兰台道:“生妹妹也可以,不过妹妹是娇滴滴的小姑娘,你可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啊。”

“那肯定的!”烁儿叫道,“我要把我最喜欢的弹弓送给妹妹玩,还要带她去树上掏鸟窝!”

聂兰台不由得哀吟了一声,怒视萧淳誉道:“你看,你就是这样带儿子的!”

萧淳誉笑道:“我爹就是这样带我的,这样糙养出来的孩子经摔耐打,将来能做大事!”

说话间,马车停下,原来已经到聂府了。

三人还未下车,已有聂府的迎宾管事满脸堆笑地迎上来,将人领到正厅。

聂瑶台是管家人,今日天不亮就起床理事,忙着脚不沾地,见聂兰台一家三口来了,也没空招待,只让筑哥儿和筝姐儿带烁儿去玩。

三个孩子蹦蹦跳跳出门了,聂兰台向萧淳誉努嘴:“你不跟过去照看一下?”

萧淳誉笑道:“不用不用,这孩子本来就是摔大的,男孩子更该多经历点磨难了。”

不过他还是跟出去,柔声对筑哥儿道:“不要带弟弟妹妹去水边玩儿,也不能去高处玩,比如说假山上啊屋顶上啊,知道吗?”

筑哥儿已经八岁了,像个小大人一样拍着胸脯道:“放心吧三姨父,我一定会照顾好他们的。你看我娘成天忙着酿酒,妹妹总都是我带的,从来没叫她摔过一下!”

萧淳誉笑道:“好,你是个好男儿,回头三姨父请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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