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同窗看到大家拿肉的架势:“不知道安之兄要亏多少钱啊,他这样做生意不行。”
“怪不得那么努力的读书学习,我感觉他不适合做生意,还是努把力去做官吧。”
……
另一边,顾安知听到账房的报账,嘴角都压不下去了。
一上午的流水就抵得上酒楼里两三天的收入了。
酒楼每天虽然人很多,但也有那种点一个凉菜,或者一盘花生米,一壶酒,坐着喝半晚上的,或者点一个菜一碗饭吃一顿的,这种顾客不在少数,一顿也就二三十文钱,还要占着一张桌子。
正经点菜的,也是两三个人点两三道菜,三个人也就吃一百文钱的菜。
可是这边,三个人就要花三百文,人的胃就那么大,该吃多少还是多少,顶多比平日里多一些。
而且他的这些肉都是从乡下买的,就是之前那个卖给他们下水的杀猪匠那买的。
杀猪匠跟养猪场老板的女儿成亲后,养猪场扩大了规模,他每天从那边定肉,价钱还给他便宜了许多。
从养猪场直接买肉比集市上便宜好多,集市上的肉进了酒楼又翻了好几倍,他这样卖根本不亏本。
而且他还叫人切大薄片铺在盘子上,每一盘就放两三片,食客以为自己吃了十几盘已经吃了很多了,其实还没吃一斤。
他跟阿年说:“这几天大家图个新鲜劲,赚得多,过一阵子收入就平稳了,你把每天的收入都记一下,跟我说一下收入的涨幅,先做一个冬天,如果赚得多就继续干下去。”
阿年看了看门口排队等待的人:“我看着生意差不了。”
俩人正说着,就看到红姐要往外走:“现在是你休息吃饭的时间吧,你不在这吃,家里有事?以后家里有事就跟阿年说,给你放假。”
红姐立马摆手:“我去找师父说点事,这阵子喜哥儿不是总是闷闷不乐么,我想着后天就是他生辰了,不如我们几个一起给他庆贺一下,做点菜晚上一起吃顿饭。”
顾安知点点头:“行,你去吧。”
顾安知心说红姐上次跟喜哥儿吵架,还说喜哥儿继续留在这,她就不做了,结果现在喜哥儿出事,她倒是最担心的那个。
估计上次也是看喜哥儿被骗太着急了,才会说那么重的话。
……
红姐去酒楼那边找阮白泠,发现酒楼这边今天没什么人,自助餐厅开了之后,估计都去那边凑热闹了吧,之前来福楼没有抢走生意,现在让自家的自助餐厅给抢了生意。
不过顾老板说酒楼是阮白泠做的炒菜,自助餐厅那边是红姐和另外一个学徒做的,味道不同,追求味道的食客还是会来酒楼这边吃菜的。
她找了一圈没有找到阮白泠,最后在后院看到了阮白泠,她才要叫人,就被阮白泠拉了过来:“先别说话。”
红姐看着阮白泠指了指后门的方向,两个人从门缝悄悄往外看,看到喜哥儿和一个男人站在外头说话。
那个男人是附近一个酒楼的掌柜,对方手里拿了一包银子,往喜哥儿的手里塞。
“听说你从这边离开要赔八十两,这里是一百两,考不考虑跟我走,去我们酒楼做厨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