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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分学院分寝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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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愆厅一群办事的手下,眼睛锐利,早就发现西墙外闪烁的火团,立马越墙捉人。

随从逮着一群人,直接来到谢至言几人面前。

“你们一伙的。”魏容推测。

“大人,我这脸,你再看看我们这脸。”谢至言拖着声音,指了指自己漂亮脸蛋,又指了指齐峪几个人,才道:“我们是一伙的”

他厚着脸皮说完,转而换了副嫌弃语气道:“至于你说的这些脸上黑不溜秋的人,不认识。”

黑不溜秋??

刚被抓到的一群少年你看我,我看你,脸上委屈不言而喻。

他们吃了一嘴的灰。怪谁?还不是眼前这嚣张的红发小子,一把火点燃草垛,让他们灭了许久,还被绳愆厅的人抓个正着。

“大人,火不是我们放的。”高个子整个人都被烟熏得黑乎乎的,手指也是,还摸着眼睛擦泪,语气委屈。

让执事的魏容看得眼睛一抽。

太辣眼睛了。

“不是你们放的,难道是鬼放的不成。”谢至言在旁边开腔,这一骚操作,把旁边哭诉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谢至言直接把逻辑理清:“我们五个人,初入国子监,晚上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才出来走走,国子监太大,失了方向,莫明走到了西墙。”

齐峪接话,还谦和对着魏容行了一礼,语气温和,让人信服:“学生几个,到了西墙发现他们已经翻墙出去,正要阻止,还被威胁不让说出去,草垛子也被他们毁尸灭迹。”

苏朝觉得自己也挺能编的,他早已经熟悉谢至言说谎不眨眼的套路,心急等着齐峪说完,他好编编故事,过过瘾,还没开口,就被对面的人抢了话。

“大人,冤枉。”

谢至言扬起下巴,对上大喊冤枉的人,眼里闪过戏谑,仿佛在说:“你们就这点能耐,可不够。”

“他们可不冤,我们被他们威胁直接返回,他们一把火烧得很大,害怕惹出动静,又急忙灭火,敢问大人在看到他们时,是否他们在灭火?”王璞顺着谢至言思路,直接来了个天衣无缝的缝合。

随从朝魏容点点头,间接证明王璞没有说谎。

“草,火是他们放的,他们说谎。”

“我记得你,已经第四次被抓到,夜半翻墙偷溜出去,不用再多说,你们就扫七日盥洗室。”魏容一锤定音。

国子监某处书院内,两列书案坐的学生姿态端正,执笔在宣纸上自信写着答案。

反倒是后面五个人精神不济哈欠连天,安静书堂,快要把瞌睡虫养成一窝了。

谢至言经义策论完全没啥记忆,现在没有太傅反复念叨,他都记不清大概了。

昨夜五人回到寝院,精神还是很充裕,就玩了几把斗蛐蛐,赵玄把他宝贝蛐蛐带到国子监,几人反正也没睡意,直接就玩上瘾了。

没人掌灯,没人管,直接一宿未眠,撑到第二天考核。

“我,我不行了。”

“我也是。”

几人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谢至言起身就离开。

被守在门口的侍官逮住。

“做甚?”

“嘘~”谢至言话都懒得说,眼神朦胧,困得知眼皮直往下合拢。

“粗鄙,下次记得说如厕,在这腾个名字。”侍官敲敲桌子,把笔递给了谢至言。

谢至言手潇洒落下几个字,领着块木牌就往盥洗室走,身后还跟着一小随从。

“不是吧,大人,我出恭你也得盯着?”谢至言站姿豪迈,身子骨懒羊羊靠在红墙上,他慢悠悠宽衣解带。

随从被少年问得不自在偏开眼,解释道:“为防止学生舞弊,学院规定在考试期间,出恭,外出等都要有人跟随,公子不必胆怯。”

谢至言脑子处于混沌中,眼神厌倦,只听到“胆怯”二字,他握住东西的手指随意抖了抖,撇撇嘴道:“我傲物甚伟,用不着自卑,但你这行派,容易干扰我出恭雅致。”

“哼。”隔间传来一声轻笑。

谢至言听得莫名觉得熟悉,他顺嘴道:“你们国子监这时候出恭的人还真不少。”

净手后,他用帕子擦擦手,想找个借口支开身边跟随的人,可是找不到机会,他身子已经透支,昨日又进行各种马赛,耗费心力,能坚持到晌午,谢至言觉得约莫到了日子尽头。

好想就这样席地而眠……

“匡——”

重物坠落,倒在红柱子上。

谢至言闭眼那一刻,想着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睡个尽兴。

一直到第二日晚上,谢至言才醒来。

昏暗的屋舍,谢至言一醒来就头痛欲裂,身子昏昏沉沉,眼前也是一片昏暗,他惊得后背一身冷汗。

他自从那日闭上眼后,感觉睡了好久。

屋内传来一阵清香,谢至言顿时清醒了很多。

来到京城几年,谢至言从来寝殿都是不熄灯而入寐,只有靓丽堂皇的宫殿,才叫他安心。

他跌跌撞撞冲出昏暗的屋内,走出庭院才舒了口气,院内一棵巨大的粉色流苏树,如梦如幻。

“我这是在黄泉路上?”谢至言喃喃自语,身上白色里衣乱糟糟,整个人跟失了魂似的。

“黄泉路上我们相伴是不寂寞,如此,也不错。”

“沈云让,你怎么在这?”谢至言嘲讽看着一袭青衫的沈云让,于昏暗中走出,影子落在他身上,熠熠生辉。

一时间叫谢至言愣在原地,不过话刀子却一点也不迟疑朝人扔了过去,“滚出去,你知道自己碍眼还往人眼里钻,沈公子这癖好不一般啊。”

“殿下眼里都有我了,那心里……”沈云让故意曲解道。

“你自刀吧,话被你解读称成这样,活着重伤别人。”谢至言冷笑。

“阿言,你醒啦!!”

远处院门,苏朝一行人惊喜跑来。

“你小子可以啊,直接睡了两日,要不是大夫说你只是睡着了,祭酒怕是要进宫请罪了。”王璞吐槽道。

“你有所不知,我们已经分院分寝舍了,我们就在你们宅院隔壁,一院宅住两人,而且我们还被分到率真堂。”齐峪看出谢至言的困惑,悠悠解释道。

“等次也出来了,阿言你是一甲一乙,齐峪是三甲一乙,剩下我们三个人是一甲二乙。”赵玄叹口气道,总觉得接下来日子不会好过。

谢至言刚醒,思绪有些乱,他打断其他人的讲话,狠狠摇了摇头,皱着眉道:“两人一院落,那我和谁?”

他询问道,眼睛却恶狠狠盯着旁边喝着茶的沈云让。

“这。”苏朝眼神提溜,似含进千言万语,他把目光转向月下一袭青衫这人,呶嘴示意。

谢至言:“……”

沈云让嬉皮笑脸,放下茶盏,悠然自得道:“殿下,还望日后多多指教。”

艹。

“谁分的?”谢至言怒发冲冠,红发都气得炸起,浑身是戾气。

几个人面对询问,皆是摇摇头。

谢至言直接被气笑了,换上一身行装,就直接冲出院外,心里恼怒道:要是今个儿不换寝舍,指不定以后还得过多少倒霉日子,遇见沈云让这阴魂不散的,一想想日子就更没有盼头。”

“阿言去哪,祭酒都回府了!”

“我爬他府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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