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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柱雕着的鸾鸟眼珠突然转动,暗格弹出一卷羊皮图,正是她方才"失神"时画出的假方位。
谢云澜突然抱住她。月蚀尝到他唇间的血腥,听见他沙哑的低语:"我早知道你会这么做。"
他咬破自己舌尖,将鲜血渡进她口中。
三更梆子敲响时,月蚀的银梭穿透西厢房梁。
藏在瓦缝间的密信飘落,太子亲笔的"寅时焚坊"四字被血渍浸透。
她蘸着唇间残余的毒血在背面添了"改道"二字,针脚与谢云澜的笔迹分毫不差。
暗处突然传来玉箫破空声,谢云澜的玄色寝衣被夜风卷起:"娘子这手仿字,倒比当年抄《女诫》进益许多。"
他指尖捏着的正是她丢弃的染血帕子,帕角并蒂莲下藏着未干的"假"字。
月蚀旋身将银梭抵住他喉结:"殿下不也早将解药换了?"袖中滑落的瓷瓶滚到脚边,封蜡印着东宫独有的鹰纹。
寅时三刻,西山兵器坊在火海中化作废墟。
太子盯着焦土中的北戎箭簇,箭杆刻着的却是四皇子府暗纹。
月蚀立在瞭望塔顶,将谢云澜的舌尖血滴入琉璃瓶,血色凝成凤凰纹,这解蛊需慕容皇室中人的舌尖血,总算是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