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昔拉和潘西正坐在宴会厅的角落,她们的桌上摆着几盘没怎么动过的牛排和新鲜水果,酒杯中的果汁倒是一杯接着一杯被喝下。
“我明年一定去喝黄油啤酒。”潘西愤愤地说着,她看着隔壁情侣打情骂俏间喝下一杯又一杯红酒,抬手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柠檬果汁。
昔拉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话。
而潘西说完这句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骤地看向她,也不再眼神霸凌那对无辜的情侣,只是紧紧地盯着昔拉的脸色。
“你为什么会使用死咒?”潘西低声问道。
“什么死咒?”昔拉故作不知。
潘西不满地拍了下桌子,分明对昔拉装傻似的行为颇为不悦:“你用我的魔杖对那个女人用了阿瓦达索命咒,我亲眼看见的。”
“……我不知道。”昔拉没有说谎,而她真诚的表情也让气势汹汹的潘西顿时有些泄气。她有些受挫地看向桌上的水果,低头思考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又抬起了头:“你不会是昔拉吧?就是,那个?”
她低声说着,右手还有些隐晦地用手中的银叉指了指空中,神情带着些犹豫和警惕,仿佛那个名字被提出就是一种恐惧的根源。
“什么?”昔拉依旧装傻。
“哎呀,就是……”潘西气急败坏地丢下叉子,前倾身子打算说些什么,却被突然响起的枪声和尖叫声惊得立刻坐了回去。
混乱从侧边舞台传来,刚才还在倾力演唱的歌手已经倒在了地上,额头的血洞渗出鲜血。在他身后的乐手被紧接而来的子弹击倒,伴随着落空的子弹击打在乐器上的剧烈杂响,人群尖叫逃窜起来。
但人群却被杀死周边守卫后的白豹等人如赶羊一般围了起来,像是待宰的羔羊,绝望地等待命运审判。
已提前得知命运的昔拉偏头看向了大厅正前方深棕色帷幕之中挂着的复古大钟,其上精致的铜制指针正指向了10:20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