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一个近似疯狂痴恋的笑容,眸中闪烁兴奋偏执的光。
是了,还有敛潮尘是爱他的,他已经离不开他了。
白蒲笑意盈盈地步入纱帘,说:“潮尘宝贝,让你久等了。”
坐在厚软毛毯上满是屈辱而耻愤地弄着自己的人突然身形一滞,几乎是在瞬间绷紧身子。
“才晚来一会儿,宝贝儿就这么迫不及待、已经这么shi了吗?”
白蒲从身后抱住敛潮尘,牵着他的手握住他,微微用力,敛潮尘几乎是克制不住地叫了一声。
“是我不好,让你难受了。”白蒲吻着敛潮尘的侧颈,“可我想要宝贝儿今晚更热情一点。”
敛潮尘一脸耻辱地别过了头。
“今天是我的生辰,小心肝儿,答应我一个愿望吧!”
白蒲手上温柔地动作起来,目光紧紧锁住脸颊出现红晕、呼吸越来越急促的敛潮尘。
“潮尘,看着我的脸*出来,好不好?”
敛潮尘闭紧双眸,咬牙切齿道:“白蒲,我看你祖宗!”
“我祖宗十八代都是无知莽夫,举止粗鄙,可入不了宝贝儿的眼,更不能让宝贝儿*出来。”
“你……”
敛潮尘已经骂不动了,这个人的无耻厚颜非常人能比,恐怕世上都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
“心肝儿,就满足我这个愿望吧!”
白蒲在敛潮尘耳边吹着热气,声音沙哑磁性,带着撒娇的意味。同时手上动作越发富有技巧性,极力挑逗着。
敛潮尘几乎是身体一软,立即缴械。
“宝贝儿,你看,你多……喜欢我啊!出了这么多。”
白蒲本想说爱,可敛潮尘现在一听到这个字就浑身难受,直犯恶心,严重的时候还直接吐了他一身。
在好几次被败坏兴致后,白蒲就再也不敢随意说这个字了。
“潮尘宝贝,睁开眼睛,看着我的脸再来一次,好不好?”
敛潮尘咬紧牙关,使劲闭着眼,脸都皱成一团了。
白蒲深深叹气:“连你也要我不痛快。”
敛潮尘巴不得他不痛快,死了最好!看着就晦气!
“可是没关系,虽然潮尘给我不痛快,但我不会记仇,因为你离不开我。”白蒲的声音幽幽的,“反正你要向我求饶的,潮尘一求饶,我就什么不痛快都没有啦!”
白蒲说得像个孩子一样开心,却让敛潮尘不寒而栗,他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在过去三年里,那是他夜夜经受的不堪承欢,是欲望之海的被迫沉沦,是他被逼着吃下情蛊后,对白蒲再也离不开的毒、瘾。
当他真正脱离对身体欲望本能的臣服后,却又不得不屈服于情蛊的控制,在欲海沉溺中变成自己都恶心的样子。
白蒲彻彻底底毁了他!
“白蒲,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畜生!猪狗不如的混蛋!”敛潮尘颤抖着身子,声调几乎都变了。
“我知道,我畜生,我混蛋,可我真的不能放开你,潮尘,我在乎你,你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
白蒲的声音似乎染上一丝哭腔,他拨开敛潮尘身上的衣物——不过一件薄薄的天丝长袍,在他身上四处游移点火。
敛潮尘如今已经经受不起他的撩拨,只是一个简单的身体抚触,他就敏感得要命。
他想要制止这样的自己,无能、狼狈、羞耻、淫、荡不堪……
不是这样的!那个骄傲自尊的敛大少爷不是这样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一会儿,敛潮尘就抑制不住地溢出嘤咛,燥热的身体无力地倒在白蒲怀中,软得就像一滩水。他的脸颊又红又烫,耳朵、脖子都染上不可思议的红晕。
敛潮尘痛苦地闭紧眼睛,微张着唇,发出旖旎的声音。
“给我……”他虚弱而小声。
白蒲却装作没听见,说:“宝贝儿,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敛潮尘绷紧身子,抖如筛糠,极力克制着情蛊的效力,可还是忍不住了:“给我……求你了……”
“唤我一声白郎。”白蒲温柔地笑道。
“白郎……”
“还是唤我相公吧。”
“……”
怀中的人一个激灵,抖得更厉害了。
“相……公……”
“还要加个好字。”白蒲得寸进尺。
“好……相……公……”
敛潮尘紧闭的眼眸一片湿润,完全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齿缝里挤出来。
白蒲亲了亲他的侧脸,高兴地说:“小心肝儿,连在一起再说一遍,说了,相公就给你。”
敛潮尘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立刻化成厉鬼杀了白蒲。
可他还要等着小敛,等着那个无名的影灵来救他,然后和小敛团聚。
小敛……
即使你记恨我一辈子,我也想和你重逢,弥补那些我们错过的时光。
可是……
哥哥现在好痛好难受啊!哥哥究竟该怎么办……
“好……相公……求你……给我……”
敛潮尘说着流下屈辱的泪水,声音已然成哭腔,最终忍受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几乎是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白蒲一下子就慌了:“宝贝儿,你怎么了?是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逗你的。不哭不哭,啊,我的小心肝儿,别伤心了……”
情蛊发作的时间固定,白蒲故意拖这么久,本意是想让敛潮尘更热情些,却没想到把他逼成这个样子。
当即将人搂在怀里,又是亲吻又是爱抚的,哄了半天,敛潮尘才慢慢止住哭泣,肩膀还一抽一抽的。
敛大少爷第一次哭得这么惨,还是在白蒲面前,毫无脸面,真是又气又恼,又羞又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白蒲却是越见他越怜爱,紧紧搂在怀里,像是生怕摔着了。
“潮尘宝贝,别难过了,我不逼你了,你要是实在不愿叫我相公,那就不叫。”
敛潮尘把头一扭,全当他在放屁!
“可今天是我生辰,你都还没见过我,潮尘宝贝,睁开眼睛看看我嘛!就看一眼也行啊!小宝贝儿,小心肝儿,我的小情郎,你最好了……”
白宗主磨起人来,那也是要人命,不过敛潮尘丝毫不买他的账,闭紧了眼睛,说什么也不睁开。
白蒲见此没有用,便又在他身上点火。敛潮尘气得破口大骂,却被白蒲堵住嘴,狠狠吮吸着。
厚实保暖的毛毯早已被两人在拉扯中变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