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痛苦地低呼一声,夏捏住他的下巴,扭转过来面向自己。
“师父!你***得我好紧好舒服!”粗重的喘息声在耳畔回响,和身体的激烈撞击声交汇成乐,夏几乎是泪流满面。
“徒儿好舍不得你!好舍不得……”
他粗暴地撬开修的嘴唇,疯狂地掠夺他的每一寸呼吸。修只觉缺氧、窒息,满脸通红,气愤又羞耻,可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师父,能与你醉生梦死三个月,徒儿死而无憾!”
应微月从天亮等到天黑,内心期盼修长老能来解释清楚,可又很迷茫,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修长老和夏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应微月走到庭院中,盛夏季节深夜的晚风十分凉爽,空气中还带着淡淡的花草清香。他扭头看向大门口,一袭白衣、身形高大的夏静静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棵挺拔直立的松树。
他俊美的容颜笼罩着淡淡的阴云,眼帘微垂,黯淡无光,却在见到应微月的时候陡然升起一股阴鸷。他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嘴巴张了张,坚定地说:“这一切都是我干的,但我不后悔!”
应微月已经了解到一些事情,比如在他闭关的这三个月里,首席长老精神不振,终日待在寝殿,有什么事情都是交给夏去处理。
众人以为修长老不让任何人打扰是因为担心掌门应微月的身体,想要查找蚀仙散的解毒之法,却是不知,他是被迫和自己的徒弟翻云覆雨。
夏是修长老唯一的徒弟,是前任掌门和灵玉仙尊仅存的血脉,行事作风一向雷厉风行,不容他人质疑。而仙玉门目前事宜不多,修长老有意培养其他七位长老分工协理应微月,加上他住殿偏远,素来喜静,竟一直都没人发觉其中异常。
“夏,”应微月半是犹豫地开口,“你和修长老……”
“如掌门所见,”夏眸光变了变,心底一片痛苦,嘴上却仍要强硬道,“我和师父在一起了。”多么希望这句话是真的。
应微月凝视着他的眼眸,良久,点点头:“恭喜。”
“……”夏不可思议地望着应微月。
应微月说:“我想了很久,其实修长老一直都挺孤独的,他自仙界混乱时代活到现在,和他同一时期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你父亲司掌门是他最后一位朋友。如今你能陪着他,我很高兴。”
夏的眼神极其复杂。
“虽然你们是师徒,但若真心喜欢彼此,我身为掌门,绝不干涉。修长老于我有养育和教导之恩,从我来到仙玉门,他和司掌门就是对我最好的人。比起门规戒律,我希望他能幸福。”应微月一脸认真,“夏师兄,修长老是一个很好的人,他对所有人都很温和,可他骨子里有自己的骄傲和气节。你做事有时比较偏执,记住,不要惹他伤心。”
不要惹他伤心。
可他已经做下了不可原谅之事!
夏的脸庞几乎是毫无血色,他嗫嚅着唇,缓缓一礼:“谢掌门。”
说完转身离开,身形有些摇晃,应微月见他有些不对劲,想要追上去看看,可蚀仙散余留的毒素致使他还有些头晕,最后只得作罢。
第二天,修长老来找应微月。
衣冠整洁,步履缓缓,仍是那般温润如玉,翩翩君子。
应微月望着他的脸,不合时宜地想到昨日那个香艳画面,那样的修长老从未见过,可是,的确很好看。
难道面对喜欢的人,即使是修长老如此清心寡欲的人也会露出这种完全不一样的一面吗?
“月儿……不,掌门。”
修行了一礼,仅仅是弯腰的动作都牵扯他疼得嘶了口冷气。
“修长老,若不舒服就回去好好休息吧。”见他脸色苍白,应微月无不担忧地说,“夏……”
“掌门,今日我就是为夏的事情而来,夏有魔纹!”修皱着眉打断他,脸色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尴尬和羞愤,“他说他不小心沾染到了魔气,且身上的确有了魔纹,恳请掌门带他去玉乡池洗净魔气。另外,他向掌门下毒便是想取得灵魄消除魔纹,可回想当日他的样子,以我对他的了解,怕是别有隐情,还请掌门彻查清楚。”
“魔纹?灵魄?”应微月面色疑惑,“这两者有何关系?我的灵魄能消除魔纹吗?”
修道:“目前还不清楚,但掌门是仙界的希望,不可有任何闪失。司夏他胆大妄为,一念错,步步错,都是我没有教好徒弟……”
他自责羞愧,悔恨交加,却仍心怀不忍,毕竟夏是师姐和师兄仅存的血脉,是陪伴他多年的唯一的徒弟,再不济也是有感情的。
那个时候的应微月并不清楚修长老内心所纠结,对掌门下毒一事已经足够罚夏死刑,可既然夏与修长老在一起了,那么他也不想再生事端,只想着小事化无。
于是,他道:“修长老,我们还是先把夏师弟叫来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