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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艳鬼爹脐小狗,玉中男鬼磨刀霍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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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清虽心里腹诽,面上却在笑:“你不知道吗?镇冠珏本就有四块。我给你的是‘天’字珏。至于这块嘛……”

他话说一半,不再说了。转而捏住玉,想把它丢走。“听说是陪葬之物,怪不吉利的,别碰了。”

你握住玉的手没松,继续问,“所以镇冠珏到底是什么?”

“狂澜当初由九囚徒成立。他们护送安西军的尸骸去了长安,可惜那里因安史之乱早自顾不暇了,唐玄宗哪有精力去管远从河西而来的他们。

代宗怜他们的英勇牺牲,便让当时照顾玄宗的寿安公主奉命将四块镇冠珏交予他们。

表面是嘉奖,其实意思是,让他们自生自灭。大唐没空管河西了。”

“并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吧?”

“自然。若只是嘉奖,何至于让李祚趋之若鹜?”王清去拍你的手,你嗷地一声吃痛松手,任由那块不知名的镇冠珏掉热水里。然后掉水里的玉被他随手捞出丢地上去了。“据说那里有大唐的另一种可能,保留了复兴大唐的火种。所以九囚徒拿上镇冠珏回河西创立了狂澜,协助安西军的残军继续驻守河西。而镇冠珏则由历代大帅以命相护。”

“这个故事不对……如果真是复兴大唐的火种,为何要给九囚徒?不怕他们拥兵自重成为第二个安禄山吗?”

“你只当是个君臣其乐融融的故事听便好了。何至于深究呢?”

因为镇冠珏牵扯了江叔与狂澜,甚至还与绣金楼有关。你往前而去尚探不到其虚实,至今更不肯再放过任何一个线索了。

“江叔当年因其背负弑父夺玉的骂名……我想弄清楚。你可以告诉我吗?为什么是江叔?”

王清想,那时的自己大抵只是想让养子多一个活着的念想吧。

他去看你的眼睛。在热气蒸腾里,其中倏忽间晃过清光,摇摇欲坠、湿漉漉得勾人。这副可怜见的模样很少有人能忍心拒绝,于是他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得叫我一声去瑕才行。”

这声去瑕你根本喊不出口。王清与你差了辈分,如何能喊他的字呢。

你面无表情地瞥了眼他,不再开口询问,转而一心擢水扑洗身子起来。

王清依旧笑得秾艳,用手掬水缓缓往你脖子上倒去。在片片跌宕的涟漪中,他拿又湿又冷的手捏你耳廓,“现下不叫没事。日后你若是要求饶的话,可以多叫几声。兴许我一开心就愿意依你的恳求了?”

“那我现下的恳求就是想知道镇冠珏背后真正的故事。”

“寿安公主自小师从张果修习道法,传闻已臻化境,早可堪破未来、回溯往昔。”王清那手不安分地耳洞边游移到你嘴唇上,如雪的手指不浅不深伸你口腔中拨弄,“不过也是后人夸大其词。若真如此何至于让长安几经烧毁?但也有人说,那四块镇冠珏不是唐代宗让寿安公主给九囚徒的,而是她私自给予他们的。”

“寿安公主莫非真看到了什么?”

“‘天’字珏的奥秘便在此。”王清兀地正色开口,只是那手指还在不依不饶挑逗你的舌头,“那块珏是真的可以堪破未来的。要不然李祚也不会不惜代价要拿到。”

王清将“天”字珏交予江晏和你,也无非是想替自己孩子搏个一线生机罢了。

你惊得不自主咬住王清的手指,随即含糊讷讷:“可它被抢走了……”

“对啊。它被抢走了。如此重要的东西,乖孩子竟然没保护好?你说我是不是该惩罚你?”

王清语中调笑意味满满,可那神情却较真无比。

你的失神仿若某种不可言的邀请。不懈撩拨人的手指趁此时机夹住你拼命往回的缩的舌头,将其捋直,紧随其后而上的便是王清淡色的唇。

如若只是唇与唇相贴,舌与舌纠缠,还不会使你星眼朦胧、神色狼狈。王清那伸口腔里的两根手指根本没想放过你。

但这也怪你。怪你舍不得用力合上牙齿咬他。

王清松开已然迷离含春的少年,一只手抽弹。

你手搭浴桶边欲半撑起身子,脚便也着不到底了。

他突然笑出声,“乖孩子为何没叫出声?是我弄得你不舒服吗?”

“如果舒服的话,就叫出来。不会有人听到的。”

不对。你总觉得不对。潜意识告诉你不叫出来会更好。

因欢愉沁出的泪水全被他用艳色的舌头舔干净了。少年人在王清怀里微微抽搐。

他爱怜地亲了口自己孩子的脸颊。

所有的频率和深度只能由他决定,他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个。

浴桶本就空间狭小,容纳一人一鬼已是吃力。如今你们却要在其中行云雨之事,只能让它愈发摇摇欲坠。

王清一向喜爱激烈的、痛快的行事。

这下你才知道什么是“求饶”。他就是故意的。

他想借此听你喊他去瑕。只要你喊出这声去瑕,那你与他的关系就会变得亲近和不可告人。明知不可为而非要媾和的那种不可告人。

你突然怀念起梦中遇到的小张将军了。

那些用来泡身子的热水,都荡出去半桶,湿了一地。躺地上的镇冠珏自然也不可避免被浇透了。

你终于还是哭出声:“去瑕,去瑕……”

“天地一朝四字珏均有它所代表的含义。天可窥测天机,地为……”

明明怀中的少年哭得眼睛半阖不阖,是听不见半句话的模样了。可王清却自顾自与他解释起来。

在一人一鬼的温情相拥中,谁也没注意到躺地上的那块玉如活物般兀自振动了几下。

“淮深,如今我将归唐,那这枚‘地’字珏便正式交予你了。”张议潮亲手将镇冠珏挂张淮深的脖子上后,对着凉州高悬的月亮叹息道,“过了今夜,你就是这归义军和凉州的引路人了。有些人往后可能再也无法相见了,叔父希望能看到你与少侠……”

便在届时飞镜阁上风雪忽作,张议潮的那些未尽之言湮灭在自然的铿锵之声下,连张淮深眼中那点残存的春意也尽灭了。

“叔父,我与少侠均有职责在身。这就够了。”

这就够了。张淮深捏住胸口的镇冠珏,在心底重复。他用力咬口下唇,平复几下后轻喘气,“等淮鼎长大了,这归义军还是他的。到时让我去长安替叔父吧。”

他不喜欢长安,可是心心念念的人却非要去长安。长安有盛世美人、有诗酒明月,比凉州更温暖、更繁华,少侠想去那也很正常。

少年侠客不愿正面给予自己再逢的诺言,那只能自己去见他了。到时候定要逮住他好好逼问一番。

就问他,是否愿意与自己相伴一生?如果他喜欢长安的话,自己一生囚禁在那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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