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人在这边来,说是撞鬼了,我就想着哪里有这样可怕呀。”
小道士还真的认真的探查起来,看见神婆屋子的瓦罐,顺脚就踢了一下:“把婴儿尸体装进这么狭小的罐子里面,这妖婆真的是没心没肺。”
“你是哪门哪派的?”
小道士瞬间“不知所措”,看着面善的钟觉浅发不出脾气,拧紧了拳头:“我是闲散修士,自成一派。”
“好,小道士,我也是闲散修士,可否带带我一同做这些呢?”
小道士瞪大眼睛看着钟觉浅,随后故作矜持:“也不是不行,不过你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若是遇上什么危险,我可是帮不上你的帮的。”
“好,我叫钟觉浅,阁下怎么称呼呀。”
小道士兴高采烈的说道:“我叫刘必行,言出必行的必行。”
刘必行,和师兄的名字真的是好像。
“我呢,是纸上谈来终觉浅的钟觉浅。”
刘必行听到这个名字微微一愣,随后看他这个样子,释然笑道:“我只是听人说的,这晚上容易撞鬼,晚上夜黑风高,有可能我无法分心帮你,那时候可别给我拖后腿呀。”
“不会不会,我会跟着你的。”
刘必行听到他这样说,倒是觉得无所谓:“你我看着年岁相近,就叫我必行吧,我也叫你觉浅。”
“也行。”钟觉浅应下来。
可我已经活了一百多年了。
夜晚来临,刘必行和钟觉浅在神婆子的屋子里面待到晚上,等了好久都没有鬼出现。
刘必行不自觉的纳闷道:“不应该呀,别人都能够撞见,我们等了这么久,为何一直无事。”
“我曾经在一个古籍上面读过,一般都会有一个始终,你不是说那些女婴都被埋在树下面,你可知道是哪棵树?”
钟觉浅也没遇见过这种事,之前师兄处理过这些事,枉死的人执念不散便会用阵法压制,而这种阵法,最脆弱的就是阵眼。
“这些都不知道,你别担心,或许我们出去就能看见了。我身份特殊,对于这种事情最是能够撞上。”
刘必行担心钟觉浅会觉得自己不靠谱,于是安慰他说道:“真的,这些撞鬼的事情我真能。”
钟觉浅笑着他说道:“没不信你。”
刘必行拉着钟觉浅往外面走:“我没骗你。”
刘必行带着钟觉浅跑出去,还跨过了门口的大石头。可是钟觉浅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回头看了好几眼。
出来之后,还真如刘必行所说的,外面都是鬼魂在村子的游荡。
对比白日,夜晚却还显得热闹些,女孩们牵着父母的手看着烟火,柿子树一旁的井口前,有不少的人排队要浇灌柿子树。
刘必行感叹说道:“你看,我说我容易撞鬼吧。”
钟觉浅根本无心听他在讲什么,看着对面一直看着自己的女孩,牵着自己哥哥的手,正指着自己。
笑着说了些什么,男孩对着钟觉浅笑着,还挥了挥手。钟觉浅看着他的口形,好久不见。
“我怎么觉得,这里不像是有什么危险的地方。”
“他们可是鬼呀,鬼可是会害人的。”
刘必行很是不赞同钟觉浅所说的,在他的认识里面,这么大的怨气肯定会杀害无辜的人。
其实不然,这里面看着就像是寻常村子一样,和平,安乐。
这时,钟觉浅又一次回头,还是和上次一样,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是不是有人一直跟着我们?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
刘必行觉得他是在害怕:“没有呀,哪里有人有我这样的修行。”
虽然是这样说了,可是钟觉浅心里面真的是不踏实。
不远处有一群女孩跳着笑着在跳皮筋:“新儿生,新儿生,不着把的水里扔,不听话的用针扎。一个两个又三个,阴曹地府来做伴。小娃娃,笑嘻嘻,笑着将你埋罐里。泪汪汪,哭声大,爹娘总是你不要。”
刘必行觉得好奇,笑着说出这么恐怖的字眼。
带着钟觉浅走近看看,结果发现这些人的嘴都有被封上的痕迹。
“你们,在唱什么呀。”
刘必行虽然被这些人的模样吓了一大跳,但还是在钟觉浅面前维持着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这时,刚刚有秩序排着队浇灌柿子树的人群突然喧闹起来了。钟觉浅和刘必行瞬间看向那边,随后跳皮筋这边的姑娘全部尖叫着,四处逃走,哥哥被嘻嘻哈哈唱出来的童谣,现在被换了一种腔调唱出来。
从四处传来,感觉各个地方都能够听到。
刘必行和钟觉浅先行赶到了井口这里,钟觉浅看着一旁长着的柿子树,又看向这口井。
“这口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钟觉浅收回眼神,随后面色凝重。
“现实中的村子里,根本就没有这口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