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生瞧他一脸严肃,也悻悻的,不敢卖关子了:“没得治的意思就是吃平常的药没用,施针也没用,别管用什么法子,反正就是没用。”
韩延靠在沈卓身上,吊儿郎当道:“那怎么有用,哦~你直接说吃你那‘丹药’不就好了么?”
宿生切了声:“真那么简单就好了,我那丹药要提前炼的好吗……喏,先吃这个吧,应应急,我瞧着他痛得很。”
他递给蒋起一枚小拇指大小的药丸,对方扶着闻欲用水吞服,药真是很好的,只一刻钟的时间,闻欲便不吵着痛了,也放开了蒋起褶皱的袖子。
等闻欲安然睡去,蒋起给他盖好被子,将宿生几个拉到外殿。
蒋起:“你说的丝毒可是一棵毒树上带的?”
宿生点点头:“此树名为丝樟树,树叶上的纹路犹如蜘蛛网一般,若是遇到大雾天,切不能靠近它三尺之内,不然的话,半个时辰内必然中毒。”
沈卓此时想起了什么:“昭然开的那家店的旁边就有一棵高耸入云的树,那,莫不就是……”
蒋起点头:“就是丝樟树,陛下与王子殿下在那家客栈的二楼住了一晚,打开窗户就能看到那棵树。”
宿生:“我摸着他脉象毫无规律,又暴乱非常,想必那时候就已经中毒了,只不过后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压着似的,现在一经爆发,必然痛苦百倍。”
韩延道:“你方才给皇上吃的丹药能顶多久?”
宿生:“一个月左右,所以我要回去在一个月之内把药炼出来,不过……”
蒋起:“不过什么?”
“阿欲呢!他怎么样了!”
不远处传来急急的语调,伴随着气喘的声音,阮朝歌一袭红色直直朝他们跑来。
在其他三人的注视下,蒋起毕恭毕敬地向他行了礼,回道:“已经安定了。”
阮朝歌喘着,要死要活地点了个头,便说要进去看看。蒋起拦住了他,说人已经睡下去了,打扰起来了就又是一番痛苦。
阮朝歌缓过来不住骂人道:“他奶奶的别让我知道是谁下的毒!”
蒋起说已经在调查了,别忧心。
除了知道蒋起为何这样态度的沈卓,韩延与宿生皆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不过宿生很快反应过来,瞬间了然于心。
蒋起示意他接着说:“只不过,这一个月内他必是要再复发的,我那丹药也只是暂时压住了毒性,却解不了痛,虽说可以服止痛的汤药,但效果终归还是微乎其微的,如今就只有一个能解他痛的办法。”
在四人注视下,宿生缓缓说道:“那就是……额,圆房。”
蒋起眉心微蹙,听到这个方法不禁眼波流转,暗暗笑着。
韩延没发现他偷笑,支着破招:“哎,那皇上后宫三千呢,别说一个月了,两个月都不带重样……”
他话还未说完,便见这几人神色各异地盯着他,但更多的是震惊。
尤其是阮朝歌,他下意识去看蒋起,心想有这狐狸精在他还能让后宫之人近闻欲的身?!
沈卓抽抽嘴角:“你啊,你还是一边呆着去吧。”
宿生也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几人四散而去,蒋起路过韩延时还冷笑了一声,独留他在原地一脑门子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