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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二十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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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回

我的蚁团统领候选蚁的选举结束了。全知优势明显地战胜了小头,继而赢得了代表本蚁团跟其它蚁团的候选蚁竞选新巢统领的资格。噢!顺便说一下,那五十来只犹豫不定的蚁并非真的是犹豫不定。其实,它们是有想法的,或者说它们都有属于自己的明确的主意。我让歪嘴去跟那五十个原地站着的伙伴沟通了一番后才弄明白,原来它们对小头和全知都不感兴趣,所以就都不愿去支持竞争统领候选蚁资格的两个蚁中的任何一个。

哈哈,五十多个看似徘徊的伙伴都想把自己的支持权交给我,而我恰恰因为选举总监督身份的制约而不能参选,如此之故,有主意的它们就一致选择了放弃支持站位。弃权是选蚁的一项必要的权利,我觉得这样做也属于立场坚定的范畴,看不到目标掉头就往回走总比盲目塑造出一个目标,再心不甘情不愿,毫无主观能动性地去完成那个被目标要强得多吧!

真没想到在不主动拉选票的前提下,我居然还会有那么多的铁杆支持者。我想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至少说明一个问题,亦即,我是有魅力的,并且我的这种魅力已经根植在很多伙伴的思想之中,俨然成了它们的行动的一个明确的导航仪器。被蚁支持的感觉真不错,即便这种支持形不成结果,它的滋润作用也足够让我快乐上一整天了。我很享受这种感觉,但是我的感□□官更需要面对的是现实。我强压着内心的快乐情绪而不使之暴露在自己的脸上,步伐稳健地走到全知身边向众蚁宣布我的这位老伙伴竞选获胜,而歪嘴则以粉丝般的崇拜热情向大家公证了全知的统领候选蚁资格。

在为我全知欢呼庆祝的过程中,我也瞄见小头的那张浓缩的脸上表露出的竟是气急败坏,而在我欲走近它礼节性地安慰它一番的时候它却迈开步子悻悻而去。看着它离去的背影我的内心却未生出一丝的同情,反倒很是幸灾乐祸,暗道这样的蚁不去作为无论对它还是对别蚁都是幸事呀!

待蚁们都散去后,我却发现全知脸上的乐容也不比赌气走蚁的小头丰富多少。假若没有事实摆在那里而仅以这位老宝贝的脸色判断结果,我可能会认为它是本蚁团的第二个竞选失败者呢。——可是竞选的胜利者又是谁呀!

“全知!一只老当益壮的蚁,一只辩才满满的蚁,一只热心担当的蚁。噢!可是你的脸色却让我看不出来,有一个显著的成功才刚刚被你揽到怀中。难道是你现在拥有的这个成功的分量太轻了吗?啊,也许你还有更大的目标,因为难度系数太高,那个目标正在夺走你上一个已经实现的目标给你带来的的大多数的喜悦。”。歪嘴也看到了我所看到的问题。它走近全知用激励的目光看着对方,继续说:“你的最强竞争对手是不笑,它又不是神,所以,只要你努力进取,我想机会还是很大的。”

“看你跟着小勇一起来我就知道了你的身份,单从形象上看我也能叫出你的名字来。”全知平静地将目光移向我,“小勇:带样和好窥都没有来,依据排除法,那么这位蚁一定就是歪嘴啦!”

“它就是歪嘴,我认识的蚁里面也只有它叫歪嘴。有个叫多嘴的不是它,它跟多嘴站在一起形象上的区别一眼就能看出来。我看它跟不笑长得倒是有点像,可是它又不是不笑,因为不笑是不笑而它又是它。哈哈!”。我故意让自己的回答表现得数黄道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全知制造一个轻松的氛围。

“哈哈!我看它跟不笑长得的确很像,而不是小尺度的有点像。”全知的脸上显现出些许的喜色,“根据调查,蚁与蚁的模样的不同率一般不足百分之一,当然,如果是一只自身有缺陷的蚁——比如小头,哈哈,那就另当别论了。所以呢我就认同了小勇的观点,若是歪嘴伙伴跟不笑的模样的差别度超过了百分之一,那就可以判断它们两个之中必然有一只是体型异常的蚁,哈哈,比方说小头那家伙。”

“我不反对老伙伴的观点。不过,哈哈,我总觉得我的模样比不笑的模样发展的可成功多了,我的笑容要好看过它的笑容二十倍都不止吧!嗯,我想,哈哈,凡是见过我和不笑的蚁都应该会认同这样的观点。——噢!对了。你刚才在辩论演说的时候揭露小头在从老巢逃回来的时候,还专门把自己的脑袋给装饰得像正常蚁的脑袋一样大。做那样的事对它而言的确不容易,要知道它的那种先天不足是无法用打肿脸充胖子的方式解决的,所以,也只能寄希望于修修补补充实了自己的脸面。噢!即便是修修补补也不容易把它的脑袋装扮得那么的大呀,可是难以想象的事却变成了现实,其装扮的效果的逼真程度都让虚假不用把藏身当回事儿了。哈哈,老伙伴还说在没卸妆之前,连认识小头的蚁都认不出来它啦!”歪嘴用好奇的目光看着全知,“这说明不是小头有邪门歪道的本事,就是它的朋友有类似的本事,否则它不会以一只形象正常的蚁的样子逃到新巢来。哼哼,要不是上层赦免了它,我真想利用我监察的权力把它控制起来,进而将它如何从老巢逃回来的那些事儿落实个明白呀!”

“我听说是不正找来了一个死蚁的空脑壳让小头套在了自己的头上。”我替全知解释道:“顶着那么一个可怖的道具招摇过市,不明白真相的蚁就都误认为小头学会了一门化妆方面的技艺呢!”

“你说的不正是那个长的非常漂亮的不正吗?小勇!”

“没错。”我肯定地看着歪嘴,“不正从老巢的一个蚁尸坑里刨出了一具蚁尸,并把它的脑袋钳断做了掏空处理。最后又经过简单的内壳打磨擦拭,就将之套在了小头的小脑袋上。”

“不正那家伙够狠的了。”歪嘴一个劲地摇头,“那种变态的事儿我可干不出来。物以类聚,蚁以群分。变态的蚁交的朋友,一定也有或隐或显的变态的倾向呀!”

“小头正常的时候我跟它是朋友。如今,它成了一只不正常的蚁,出于对它蚁格劣化的鄙视,我也就开始跟它疏远了关系。”。我的这番辩解的目的是让自己从歪嘴的评判逻辑中跳出来,向它说明我跟小头即便是朋友也不会具有跟它类似的品行。

“啊!哈哈,小勇,你的蚁品一点都没有被小头的劣行给污染了。噢!你忘了,我不是在我的评判之前,加了个‘物以类聚,蚁以群分。’的前提吗!”歪嘴也意识到自己话语在打击面上出了点问题,便机智地将话题到其它的方向。它又将目光移向全知,道:“全知老伙伴揭露小头的劣迹很有必要嘛!如果不那么做的话,——一个一身污点的蚁要是当选为统领候选蚁,那真的让我们全体新巢的公民把脸丢到老巢那边去了。”

“不把那个小脑袋的污点揭露出来,那么,不明白真相的蚁就会因为受到迷惑而支持它。”全知会意地笑了笑,“即便我不想当那个统领候选蚁,也绝对不能让小脑袋去当。哈哈,我考虑的可能的影响范围并没有你想的大,因为我的眼界只放在于小勇领导下的我们的蚁团。小头那家伙犯过罪,再加之素质低下,这足以让我们蚁团的蚁们跟着它一起丢蚁现眼了。果真那样,其它蚁团的蚁会说我们的蚁团是蚁才匮乏,继而就选了个垃圾蚁做自己的代表,而这样的论调就等于说我们全都是垃圾。——当时,见其它的有意竞选统领候选蚁的蚁都在口才上,都被那个小脑袋流利的演说给盖过了势头。噢!想想也是,毕竟那个小脑袋见过点儿世面,所以思想中就有更多的事物信息方面的储备用于言语的表达与发挥。但是!即便再见过世面,它还抵得过我吗?在我的面前它就是一只一辈子都没出过蚁穴的宫蚁。为了不让它当选,更是为了维护我们蚁团的荣誉,即便是有了一大把的年龄,我也得老蚁前冲啊!谁知道我就是无精打采地稍稍发挥了一下,本来支持那个小脑袋的众多的蚁就大部分地被我的魅力捕捉,而成了我的支持者。可是我又实在不想做统领候选蚁,因为我真的不愿去那份儿苦吃呀!”

“全知老伙伴说的是实话。”歪嘴点了点头,“如若不做监督员我肯定会成为你的支持者,因为你真的很有魅力。啊——,好像有一股难闻的气味徘徊在我的身边有很长时间了,到现在我也没有搜索到那种气味的发源之所。”

“我没有闻到,全知老伙伴也认为一切都是正常的。歪嘴伙伴,我想应该是你的鼻子出了点问题吧,所以,它才向你的大脑传递了一些错误的信息。”。我显然明白歪嘴说的难闻的气味来自何方,然而,为全知圆场我也必须要做。

“是吗?”歪嘴又吸溜了两下鼻子,“那我就祝我的鼻子早日恢复健康。”

“我祝你的鼻子立刻就恢复健康。”。全知说这话的同时有意向后退了两步,以使自己离歪嘴尽量远一些。

我则冲全知点了点头,说:“老伙伴,恭喜你赢得了统领候选蚁的资格,我看你应该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准备应战很快就要进行的统领竞选。我和歪嘴占了你够多的时间,为了让你能更加精心地准备下一步的工作,我看大家就先各自忙各自的事去吧!”

全知走了。我跟歪嘴也离开了我的蚁团驻地。在路上歪嘴对我说它更加的崇拜全知了,我问它为什么,它的回答差点把我逗乐了。歪嘴说“全知祝我的鼻子立刻就能恢复健康,而这会儿我的鼻子确实已经能闻到正常的气味,不像刚才竟给自己制造那种内生的、难闻的内生气味。我的感觉的变化充分地证明了全知的预言,——我的鼻子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恢复明显地了健康。年龄大看问题就是深刻,全知连别蚁身体的小疾都能预见到其康复的时间,可见它老蚁家愈老就愈有智慧呀!”。

我是强忍着满腹笑欲听完了歪嘴的陈述,心想大概是全知的个蚁魅力勾走了歪嘴的魂儿,才使得它的判断力降到了一加一等于十一的层次。

全知是个老宝贝,细细想想,歪嘴也够宝贝了。歪嘴居然中了我的忽悠,明明是客观事实,它却认为是自己的感官出了问题。但愿今后歪嘴再碰上全知的时候,会习惯性地“鼻炎”发作吧!哈哈。

全知已经说出了它当选统领候选蚁却高兴不起来的原因。我非常理解它,都一大把年纪了,谁不愿平平稳稳地把日子熬到自己生命终结的那一天呀。然而,全知居然又跟我想到了一起,为了我们蚁团的面子和荣誉它在关键时刻体现了出自己的担当,将野心勃勃的小头欲代表本蚁团竞选统领候选蚁的声势给强力打压下去。单从老宝贝顾全大局的品行来说,我对它绝对是赞赏不已。我记得全知曾对我说过不笑是目前新巢所有的公民之中最合适做统领的蚁,而如今说这话的蚁竟然成了不笑的竞争对手。又是一个可做谈资的黑色幽默,哈哈,我真的难以想象不久之后在面对不笑的时候,老宝贝的进取心会不会还像对付小头的时候那样是力度十足。瞻前顾后已经成了我的思维习惯,所以,从这一刻起全知会不会倾尽全力去跟不笑竞争竟成了我的一个心事。

“看!”歪嘴在提醒我,“好窥和带样来了,瞅它俩的脸色都够凝重的了,我想一定是有什么后果严肃的事情困扰着它俩的思想。”

“坏消息!”我沮丧地摇了摇头,“它俩的脸色让我判断出了它俩的脑壳里装着的信息的成色,所以我已经做好了释放失望情绪的必要准备。”

“消息再坏还能坏到哪里去?”歪嘴不懈地笑了笑,“无非就是倔强用不正当的方式取得了统领候选蚁的身份。哈哈,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我们把处罚倔强的方案拿出来不就是啦!”

“既要秉持公正,又要搞好团结。”我一脸苦笑地摇了摇头,“物理性的平衡比社会性的平衡更容易把握。我曾经跟四个伙伴配合在空中把一片飞叶控制得像自己的翅膀一样,那种感觉既刺激又好玩,就像是在做一项充满着诱惑力的游戏。可是要让蚁的社会保持平衡,就得提倡一部分的思想压制一部分的思想。我是思想自由的坚定维护者,懂得插翅飞翔的思想对于蚁的社会乃至王国的潜力、活力和创造力的积极作用。各方以都欲望、诉求、喜好、感觉和利益为表达思想的方式,若要达到平等的均衡,这真不是一件能让我提起信心去做的事。”

“没有信心创造信心也要去做。”歪嘴的角色注定了它看事情要比我肩轻,“瞧!哈哈,它俩已经走到我俩的面前。可是我看它俩的脸色又不像远看的时候那么凝重,这说明我俩刚才的判断夸张了来者欲表达的信息的内容的逆耳性。——啊!二位伙伴,很高兴我们又组合成了一个整体,在我们物理性的力量融合的同时,大家的精神和意识也应该无隔阂地重新交融在一起。——噢,哈哈,你们带回来了什么消息?”

“我们没带好消息来,或者说我们准备向小勇报告的都是坏消息。”。带样看了看歪嘴,随又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它继续说道:“像我们这样的监督角色,算是注定了跟坏消息打交道的职责必然。——好消息!哼哼,就让搞宣传的蚁们去散播吧!除此之外,它们剩下的本事就只有说谎话了。”

“谁是搞宣传的?”。歪嘴认真地看着带样。

“老巢那边成立了一支宣传队。它们一共有五只蚁,天天在老巢转悠,做的事儿就是歌颂上层创立蚂蚁王国的丰功伟绩。”。好窥接话道。

“噢!谁是它们的领导?”歪嘴又把目光移向好窥,“我真弄不明白那是新鲜事物,还是让发展和前进倒退的引擎。”

“是装逼!”。好窥坚定地回答。

“好了伙伴们。”我不耐烦地将话题引开,“说说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事吧!老巢那边的事儿再大、再新鲜,也与我们这里的现实没有半点关系。”

“我们工作的特点就是发现和寻找烦恼,而后再用烦恼的方法去解决烦恼的问题。”。带样一丝不苟的眼神透出明显的无奈。

“好带样伙伴,你的话提醒了我。”。我憋屈的思绪被带样简单实际的话语给疏通了。看着面前站着的两个伙伴,我的脸上也有了笑意,说道:“很遗憾,直到这会儿我才算弄明白,监督工作的日常接触对象就是不好的蚁、不好的事和不好的消息。我们存在的必要性是由一系列负面的或反规则的事情和行为决定的,若事事俱好,规则都能够顺畅地贯彻下去,蚁蚁又皆是自觉遵纪守法的公民,那么,要我们还有用吗?显然我们就成了最最多余的四只蚁。回避矛盾的做法绝对不应该是我们的行为,我们的脚步就应该走在用矛盾的砖石铺的道路之上才是正常的。——我很想知道你们带来的坏消息的具体内容,一口气把它们都说出来吧,因为那才是讲坏事的最有效率的手法。”

“小勇长官,我们要向你汇报的坏消息很糟糕,糟糕到了能让脾气好的蚁获悉后都会大发雷霆的那种地步。我祈求你保持镇定,要知道已经成为事实的事情,即便你在讨厌它方面发再大的脾气也不能将之再拉回到虚无的状态了。我最最害怕做的工作就是向你汇报坏消息,因为你为此而发的脾气总会像乱箭一样射向我思想的灵魂处所。那种感觉可真是名副其实的万箭穿心,在煎熬中活着,又在煎熬中继续活着,最后——背负着无数个煎熬去地狱里晃悠了一圈便背着同样数目的煎熬,呵呵,又返回到了你的身边。”。好窥看我的眼神充分向外释放着忌惮的情绪。

我充分理解好窥,它的确很忌惮向我汇报坏消息,这似乎已经成了它心理上的一个症结。我记得在遥远的过去,噢!应该是在挖凿两巢通道的那段日子里,我就因为它向我汇报了坏消息,而大失风度地冲它爆炸性地发过多次脾气。幸亏有全知劝阻,不然,我的脾气就有可能得寸进尺地驱使我的颚去敲打它。若不是我的素质高过一般的蚁,对好窥发脾的肆无忌惮很有可能就使我养成脾性,而变成一只刻薄寡恩的蚁官。

“啊——好窥伙伴,能把这样的消息打探和侦察到你就已经立了大功,所以请你不要用负罪的目光看我,我们大家应该感谢你才是呀!”。我面带赧色地鼓励好窥。

“让带样说吧!带样的镇定能够帮助它的言语的表达,也更能让大家清晰地理解所谓的坏消息的内容细节。尽管我必须得承认自己不太喜欢内容长的难看的信息,可是我也知道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美丽都是踩着丑陋站立着的。”。歪嘴倒是没有像我一样的历史愧疚感,所以它的话语是直截了当的,而不必经历心里筛子的过滤再将之说出来。它又补充说道:“这会儿好窥表现得比它要说的坏消息还要紧张,我实在搞不明白它跟坏消息之间到底是谁怕谁,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坏消息把它的灵魂给绑架了!”

“是我过去的那些臭脾气绑架了好窥的灵魂。”我说出了在场的蚁里面只有好窥才能听懂的话,“好好窥伙伴,我看你就和带样就互为补充地说吧!也许它忘记的事情你还记得,或者是相反的情况,总之,两只蚁起化学反应的‘一加一’的结果肯定是大于物理性的‘一加一’的结果。下面我就是个纯粹的信息接收者,而你和带样配合着负责传送信息。噢——哈哈,请二位伙伴开始陈述吧!”

“我的语言设备早就调试到了蓄势待发的状态,可你们却在喋喋不休地用一些无关主题的繁文缛节式的话语,没完没了地铺垫着什么乱七八糟的语言引子。”带样的目光不耐烦地在我们三只蚁的身上徘徊,“我就来充当把坏消息抖露出来的那个罪魁祸首吧!但是我必须要声明一下,我的模样可比我要说的坏消息的内容漂亮多了。——倔强那家伙的蚁团搞的是‘萝卜选举’。只挖一个坑,也只种一棵萝卜。哦——,我的意思是说它利用自己千蚁长的身份和与之适应的权力,故意阻止其它的蚁参加统领候选蚁的竞选。同时它又强压选蚁们必须无条件支持它。在它的这种仗势欺蚁、以权压蚁的淫威的作用下,它的很多下属都做了违心的支持选择,结果,它以百分之百的支持率取得了本蚁团的统领候选蚁的资格。天哪!连伟大、光荣、正确的上层都有反对者,它倔强居然能有百分之百的支持率。如果我是一个鬼的话,一定不会相信这样的事情能发生在现实之中。可笑的是它真的发生了,而且发生的实实在在、真真切切,所以从此我真的相信‘鬼才信呢!’的这句话了。”

“哇!”歪嘴的神经已经被带样的话语完全触动,“这就是你们打探到的坏消息吗!啊——,它的确是我的信息装置接收到的内容最难看的一段言语,它的丑陋程度已经超过了一般意义上的丑陋,是名副其实的丑陋俱乐部里的大神。真没想到长相端端正正的倔强,竟干出了这般歪歪斜斜的猥琐事儿。在此刻之前,我认识的误区一直徘徊在龌龊事一定都是像多嘴、小头之类的蚁才有的作为的怪圈圈里,然而,没想到又冒出来第三只类似的蚁把我对恶劣认识的眼界扎扎实实地给扯宽了。倔强是在拉着历史的大车后退,可是那辆大车的车轮为什么不顺势加速把它的头脑给碾压的清醒过来呀!它的行为真的是太丢脸了,可是我们又该如何惩罚它呀!”

歪嘴的话里内容的大部分我是认可的,可是我绝对不同意它拿多嘴跟小头比。多嘴是一只诚实、善良、热情,并且长相和行为都充满喜庆色彩的蚁。多嘴无非就是好跟歪嘴作对,所以,就常常无辜地被歪嘴当作反面例子的话题在别蚁的面前出出它的丑。我想如果当时我也把多嘴挑出来做选举监督员,那么,歪嘴这家伙针对它的贬损话说的肯定就没有刚才的猖狂劲头了。不过它们两只蚁在一起生出的几乎所有争论都是为了反对而反对,这是没有意义的浪费时间,如果不是出于娱乐的目的,我还是希望歪嘴、多嘴彼此不照面的状况维持下去的好。

“取消倔强的统领候选蚁资格!”我目光深沉语气坚决地看着伙伴们,“现在我们就召集所以的蚁到中央广场去,在选举统领正式之前向大家宣布倔强的统领候选蚁资格因取得过程的非正义而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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