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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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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歪嘴看到全知和小头偕行穿梭于个个讨论问题的蚁组之间,在进一步地观察了一阵子后,我断定它俩应该是在辩论问题。于是我便对歪嘴说全知和小头是在竞选统领候选蚁的资格,并建议它和我找一个较隐蔽的地方好好地观察上一番。——噢!我只顾讲述我和值得叙述的那些大事情了,而对于我已经非常轻视的小头和它的事情却忘记了穿插着说一说。

情况是这样的,小头在我们成为新巢公民后不久也回来了,虽说我不喜欢它回来,但是却也不能说不欢迎它回来,毕竟我跟它之间还存在着发小的特殊关系。

我真不想出小头的丑,然而,若是不出它的丑的话,却又无法讲清楚发生在它身上的事情。为了不使小头的丑出的充分,我就粗略地说一说它回来经过吧。顺便提醒一下,当初还在老巢的时候我把小头派公差搞养殖去了,传言说它在那里工作干得是尽职尽责、兢兢业业。

养殖场跟牧场离得很近,这就为干两种不同工作的蚁日常交往提供了便利。而令我没想到的是,小头居然在这种便利中和装逼认识了。不久之后,装逼就把小头在老巢搞养殖的事儿报告给了固化。同样的发小情义,形式的礼节固化也是少不了要做做的,虽说从发小阶段开始它就不喜欢小头。于是,固化就把小头邀请到自己的营区,并用白糖盛情地招待了一番这位老朋友。然而,也就是固化的这次招待改变了小头的行为和意志,它居然迷住了陪同固化招待它的不正。哈哈,小头本来就是一只感情丰富的蚁,我想大概是固化的美貌吸引住它了吧!

招待会结束了,固化也起身要送小头回养殖场,可是令它没有想到的是它的客蚁却停步不前,而是向它提出了一个要留下来做不正侍蚁的要求。

哈哈,固化是什么蚁?说翻脸就翻脸的那种生瓜蛋子的秉性。就这一下子,客蚁的恶劣行为便把固化冷酷无情的行为给激发了出来。它怒火中烧,举颚就朝小头的脑袋砸过去。在这一过程中多亏劝架的不正挺颚拦截,不然小头非被固化的颚砸扁了脑袋不行。又经过来劝架的装逼的生动调解,发生在固化和小头之间的这场风波才算过去,但是至此之后固化就不再认小头这个朋友了。

小头灰溜溜地离开固化的营区,而它对不正的痴心却没有被固化的暴躁给镇压下去。它一直在寻找机会接近不正,因为在那次招待会上它发现不正对它还是不错的。好感就是信心,小头越来越看轻固化的暴力威慑,它甚至下定了为跟不正交往而不惜与固化斗争到底的决心。

当知道了小头在老巢跟固化发生冲突的事之后,我还专门派好窥到哪里打探了一番。好窥给我带回来的消息是固化对小头见色忘业的表现非常失望,而对它的小脑袋朋友甘做别蚁奴才的卑劣行径则更是鄙视至极。所以,它就发怒了,其发怒的后果便是跟小头断交。至此,我的两个发小成了不共戴天的仇蚁,而作为三发小之一的我也无意去调解它俩之间的矛盾。我既鄙视小头的作为,也对固化的钻牛角尖一贯作风感到无奈,所以,我便默认自己的两个发小断交。想想也是,本就不是能够走在一条路上的两只蚁,让它们各走各的路能算是坏事吗!

小插曲说完了还得说正事。我得尽快把小头的事说完,因为我更想把口舌用在讲述选举的事上。既然如此,那就继续说小头的事。在跟固化的那次会面之后小头基本上就没了做好本职工作的兴趣,它的思想是天天沉浸在对不正的思念之中,可以说它的灵魂已经被帅气的不正给迷得脱离了躯壳。

在经历了无数个难熬的痛苦的单相思的日子之后,小头决定要用行动去了结自己的这种思念之苦。它很想跟不正在一起,哪怕每天看上不正一眼它都会感到非常的欣慰。于是它就离开了养殖场,并潜伏到了固化的营区里。

小头大概是因痴情而变得头脑简单了,它竟忘了它的无故失踪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当上层得知养殖场失踪了一只蚁的时候就下令让老巢的各个蚁团不惜代价地去找,并要求即便发现的是失踪蚁的尸体或残肢也得将之送到皇宫进行验证。

上层之所以这么重视对失踪蚁的找寻,其导因就在于小头失踪前不久老巢发生了一起旷世奇闻的白糖抢劫案。然而,遗憾的是那起案子已经成了个谜,因为作案分子至今都没有被缉拿归案。

可以说抢劫案的发生已使上层大动肝火,它老蚁家神经的忍耐度也因如此的刺激而达到了极限。一事未完,又来一事。在本巢地域内出现蚁失踪的情况,跟发生抢劫案一样都是地球绕着月球转一样的奇闻性质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的理论依据的现象却明明白白地发生了。为了堵住“奇闻”事件出现的惯性通道,它老蚁家就命令各个蚁团行动起来一定要把那只失踪的、形象特征是小脑袋的青年蚁找到。上层不相信“死不见蚁,活不见尸。”这样的定论,而它老蚁家更大的期望则是找到活的失踪蚁,并鞫察其是不是白糖抢劫案的主谋或参与者,抑或是知情蚁。

上层重视的事情也给了各个蚁团以压力,就连行动最磨叽的迷瞪也带着自己蚁团的精干分子在老巢里到处东摸西找,即便是忙得个废寝忘食、精疲力竭,可还要在脸上装出个乐得其事、任劳任怨的样子。老实说,迷瞪的态度绝对具有代表性,因为上层对失踪蚁事件的反应的确是大大地过了头。如此,也难怪老巢众蚁是牢骚在心。为了一只脑袋都没有完全发育开的残疾蚁至于兴师动众地找吗?再说那家伙的心理还很变态,它要是个物品就应该给其贴上个垃圾的标签,而现在,却为了一只垃圾蚁竟让大家劳神费力地去找。谁知道那只垃圾蚁实不是跑到了寒冷的地面上冻死,或是得罪了谁而被弄死并消匿了它的尸迹。若是上纲上线的话,上层小题大做主义的倾向也太严重了。内容渺小行为巨大的活动就是形式主义,很多蚁都按照这个概念理解上层的政令,认为它老蚁家还有明显的用形式主义的方法统御蚁巢的不良作风。

小头也知道蚁们在疯狂地找它。但是它一点都不担心自己会被找到,因为它藏身的地方是固化的营区,一般的蚁是不敢随便闯入到这里的。固化在老巢以冷酷无情著称,其它蚁长都让它三分,就连上层在对它发号施令的时候总还得先酝酿出一点点的勇气,考虑再三、左右衡量了之后才敢将旨意下达给它。小头膨胀的自信的理论基础正来源于此,然而它却忘了别的蚁在找它,固化蚁团的蚁同样也得找它。

终于有一天在不正居室外的不远处,距离大概有五个标准蚁身长,方向是居室口的东南。哈哈,那里有一个小的只能勉强容下一只成年蚁的坑洞,正是在如此的一个处于固化蚁团营地的核心区域,看起来却又非常的不起眼地方不正发现了小头。看着坑洞里面正睡的甜甜的小头,不正喜不自禁,它迅速地把大颚抻进洞中随就将全巢的蚁们都在找寻的“猎物”给夹拽了出来。

睡梦中的小头被剧烈的身体颠簸给折腾醒了,它睡眼惺忪地对着搅扰它的睡眠的蚁喝道:“你它X的,简直太没蚁情味了,我在梦中正等着自己喜欢的蚁来约会,在还没看到它那英俊潇洒的身影冒出来的时候你竟搅没了我的好事。我因此非常非常的生气,我也相信你离倒霉不远了,我保证在我的癔症过去了之后,那种非常非常严重的后果会等待你去承受!”

“全巢的蚁都在找你,”不正轻蔑地看着小头,“而你还能安下心来睡大觉,这样的事简直它X的不可思议。正如你的失踪一样,可称得上是天下之大奇闻啦!”

“离自己喜欢的蚁近一些,再近一些,再再近一些,这是我蚁生唯一的希望。”朦胧状态的双眼使小头还不能看清不正的面目,“除此之外,其它的事再大,哼哼!在我看来也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

“你已经把你生存的意义忘得一干二净,”不正并不急于告知小头自己为谁,“你的蚁生观扭曲了,所以心理也就跟着一起变态了。”

“我没变态!哼!真正变态的是你们,一点都不懂得情感的一群冷血的家伙。”小头一边用前腿揉眼一边反驳,“世间永恒的东西是爱,没有爱就没有群体,更没有个体之间的合作。爱是一切活物生存的基础,也是宇宙天地间的通用法则。地球围绕太阳转是因为它爱那个大火球,太阳没有把地球吞同样是爱所起到的保护作用;水流趴在地面上前行是在步步倾诉它对大地的爱,而后者对它的节节托举更是体现着无私大爱的承托;雌性生灵抚养幼崽是爱,雄性生灵保卫家园也是爱;蚁们劳动、捕猎是为相互分享劳动成果,这属于爱;以战争的方式消灭敌方,继而达到保存我方的目的,这还是爱的表现。诶——!我能够举出的爱的例子还有很多,但是我实在不想再对你说下去了,这太浪费时间,我认为把自己的思想直插主题才是最有效率的。闲话少说,既然我已经暴露了,就请你赶快回去让不正来见我,——啊!不正若来——离我更近一些该多好呀!”

“再近就对上脸了!”不正遗憾地耸了耸肩,“我就是不正。若是让我再进一步地靠近你,我想我也会像你一样发展成一个变态佬了。”

“什么!”小头腾地一下立起身子,“让我把眼睛擦亮了再看一看。噢!噢!噢!真的,真真的是不正,你简直都快让我想死啦!日思夜想的蚁就在眼前,此刻,我还没看出来你的目光是不是在深情地望着我,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也像我一样的高兴。啊!我的心这会儿已经飞到了天堂,这个时刻简直太美好了,就如同吃了两块儿白糖一样的甜美。但是,——不!然而,——不!瞧我激动得连正常的话都说不好了。那就用‘可是’吧。可是你为什么不提前通知说你要来呀,害得我连修饰一下自己形象的机会都没有,瞧,眼前我的这副狼狈的相貌,这是在梦中情蚁的面前掉价,你的到来使我自损了三倍的形象,都怪我料事不到,噢!全是睡眠惹得祸,要不是睡着了我应该先发现你而不是相反的情况。好了,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就让我蔑视一次时间,——给我最多一秒钟让我认真而又慢慢地打扮打扮自己吧!”

“你最好不要打扮。不打扮的模样就已经跟活鬼差不多了,若是打扮,我真的学识浅薄找不到一个比丑恶更丑恶的词来形容你的形象了。”不正目光冷漠地瞪着小头“上层说了,如果能捉拿住你,即便是你的残肢断体也可以当作是请功的依据。我这会儿正在焦虑地思索,考虑是把一个整体的你带到皇宫去呀,还是拿着你身体的部分组织器官去分次请功。这的确是道难题,因为我实在搞不懂一次得来的奖赏多,还是分次奖赏的总量更多。”

“啊!”小头既失望又绝望地看着不正,“真想不到我为了你而跑出养殖场,你却这般冷酷无情地要将我交到上层那里去。你的心真是太狠了,竟然敢把‘爱’如此地捉弄,我想——上天肯定也看不惯你这么做。但是,我仍要继续傻乎乎地维护你,因为我的真情已经老老实实地成了你万有引力的猎物。好悲哀呀!唉——,那就随你的便吧,愿意怎么处置我都行,只要我蚁生的归宿是你安排的我就感到满足了。——可是我又有多大的罪过至于让上层动怒,而使它老蚁家像你说的那样夸张地下命令叫全巢的蚁都出来找寻拿我,——在上层的心目中我有那么重要吗!”

不正看小头的目光所泛出的疑惑之中掺杂着充分的狡诈,它边摇头边说:“我也感到不可理解,你不过是一只普通的、长相奇特的蚁,也没有什么大的本事,对整个蚁巢来说作用又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不就是从干活的地点跑出去了吗?它老蚁家至于小题大做地动员全巢的蚁都行动起来找你吗!”。

“呀!呀!‘微不足道’、‘没大本事’‘长得像鬼’……,我实在受不了啦!”小头捶胸顿足、眼神哀伤地瞅着不正,“你的话几乎要把我的自信心摁到了十八层地狱里去,你真是干了一项高技术的活儿,因为驱赶我的灵魂去见阎王可比把电子推到原子核里都难呀!——我在蚁们心目中的形象竟如此的分文不值、不堪睹视吗?啊!啊——!要是其它的蚁这么评价我,我一定会用最最充分的道理给予其轰轰烈烈的反驳。可是这么贬低我的蚁竟然是我最爱的蚁,我的志气因此也彻底地空虚了,任何的活下去的兴趣在我的头脑之中随之就变得索然无味。好吧不正,你就把我当作一块泥土用颚夹到皇宫去吧,我的思想正在死去,用不了多大一会儿我的身躯也一样会失去活力。蚁的世界已经令我绝望,既然绝望那就不要留恋。——我曾经有个朋友叫做小强,既然我说‘曾经’也就等于做出了小强跟‘现在’无关的判断。——小强死了,它在一场关乎王国存亡的战斗中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所以,它的死是受蚁尊重的。今天我也下决心要步小强的后尘,可是我的死的意义又在哪里?——不死,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呀?纵使思想彷徨,我的行动也绝不能做生死之间的徘徊者,虽说我的生和死都是毫无意义的,可我也要坚决选择能够了结一切的死为自己的蚁生画个句号。——那就别拦着我,让我一头撞死在土壁上好啦!”

“我没有拦着你去找死的意思,可是我也不能任着你这会儿就死。”说着不正用颚横着夹住了小头的颚使之无法前冲,“你的头小而颚的硬度、力度却一点不弱,单从这方面看你是一只非常合格的蚁,那就让我再费点力阻住你正在推进的行为吧!”

“啊!不正的颚夹住了我的颚,这是我蚁生之中最幸福的一次接触。”小头一边给自己的颚加力一边用缠绵的目光瞅着不正,“我的绝望被突至的幸福给打败了。闻着心爱的蚁身体的香味,简直使我飘飘欲仙。你的颚钳的再狠一些,再狠一些,越狠我就越有幸福感。当然,你也可以钳断了我的颚,因为那样你就可以拖走我两段的身体而到上层那里去请功。——噢!直到这会儿我才弄明白了自己的真正价值,被众蚁鄙视代表的是偏见,成为蚁们议论的对象才是价值真正的意义所在啊!”

“你的无赖基因正在发挥作用,更过分的是,‘滚刀肉’的精神也在被你淋漓尽致地演绎着。”。不正的表情很是无奈,同时,它对付小头的信心却表现得非常的充分。

“时间是个小淘气,我得抓住它不放。啊哈!真希望我抓住时间的力量等于你钳住我的颚的力量,更希望我想让时间原地踏步的执着等于你用颚钳住我的颚的决心。哇——!只要叫时间像眼前的状态一样静止下去,属于我的幸福便能存留的更久远。”小头陶醉的眼神继续在不正的脸上瞟着,“你的长得太美了。从所有的蚁能够让自己显得漂亮的优点中优化选择,再组合成一张脸,也不及你的脸蛋长得更完美。想来也是,我们都是上层的子女,可是它老蚁家为什么偏偏就把这么好的模样赐予你,而把一副古怪又难看的长相给了我呢。这就是一种不公平,单从这一点上说我对上层是有意见的。当初它老蚁家为什么不把我也孕育的像你一样漂亮,那样的话我和你不成了美丽赞赏美丽的惺惺相惜了吗!”

“你的想象力很丰富,可惜现实的情况离美丽、漂亮之类的词太遥远啦!”不正面露凶相地瞪着小头,“现在,就让我把你拖到固化长官那里去,由它定夺你命运,我想它也能给你幸福的。哼哼,你不是向往幸福吗?那就让固化长官给你那个东西吧!”

“不不!”小头慌了,“固化那家伙是我一辈子都不想见到的蚁,让它定夺我的命运还不如就近找个火坑请我跳进去的好。——噢!不正美蚁,请不要竖眉瞪眼,因为我发现那样会使你漂亮的容貌缩水百分之三十。然而,即便你把自己的怒容展示出来,也比王国里除你之外的任何一只蚁漂亮。我是非常认同这个观点的,嗯——,在判断美丽、漂亮方面,不正伙伴,我可是个高手哇!哈,哈哈,我们商量一下行不行,就把问题停留在你我之间可以吗?就不要让无关的蚁掺乎了,那样只能使事情无限地复杂下去。就固化那个德行,让它制造问题绝对可以,解决问题可真不是它的强项呀!还犹豫什么呀!面容能显示蚁的心理,那么请给我一张缓和一些的脸好吗?那样我会很开心的。”

“我没有犹豫,因为在你的问题上我的意志是坚定的。”不正的凶相稍稍减退了些,“我很愿意面目和善地对待你,伪装自己谁不会呀!但是,前提是我们得一起去见固化长官。”

“不正!”小头慌张的表情里又显露出急躁情绪,“我知道你是一只忠于固化的蚁,然而!你为什么要忠于固化呀,要知道,我们要忠于的对象应该是皇宫里的那位白白胖胖的上层老蚁家呀!所以——”

“不要所以!”不正打断了小头,“我让你去见固化长官,这可跟忠于谁没有半点的关系。固化长官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恶劣,我想——或许它还会让你交上好运。当然,事在蚁为,你的命运究竟要怎样运转,最终还得由你自己的表现去决定。”

“糟糕透顶!”小头急了,“见固化——我坚决不去!如果你这个漂亮的家伙非要拽着我去,那咱俩就比试比试谁的颚更有功力。但是,在战斗开始之前我有必要警告你不要忘了我是跟刚猛的小勇一起成长的,当初做的战飞鸟、斗红蚁之类的生猛事——我可都是最直接的参与者呀!噢,我的意思是说我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勇士,哼哼!恐怕真的较量起来——你不是我的对手吧!”

“那就比试比试。”不正的目光毫不含糊地盯着小头,“我不想夸耀我的战斗力有多强,因为由我的颚和六腿专门负责做那样的事。”

“在比试开始之前我很希望你重新考虑考虑,把后果想清楚,赶快为自己找一个可以保全面子的退出理由。”。虽说气氛已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可小头还是在为挽回局面作着努力。

“你的狡猾是怎么储存到那么小的一个脑袋里的,我突然发现这是一件值得思索的事情,那就等我有了空闲再用数学的方法求这个问题的解吧。”

“不正伙伴,若论狡猾,哈哈,跟你比起来我可差得远呀!甚至你的那位装逼朋友都比我更有此方面的天赋,——噢!我的狡猾的平方值或许才刚刚接近那个可恨而又冷酷的——哼哼——你的固化长官。”

“少废话!行动是破解难题的武器,那就让我的颚把实力的真理揭漏给你这个小脑袋吧!”

说话间,小头和不正就都开始用颚向对方狠劲发力。随之,便见两付蚁颚就如同两把钳子一般,胶着地扭搅在了一起。先是不正一甩颚把小头摔到在地,而倒地的小头也不含糊地借着身体向下的惯性力将不正也牵拽倒地。两只蚁在地上翻滚着继续较力,它们各自的身体与对方上下交替换位,而结果却是谁都不能把对方彻底地摁压在自己的身下。两蚁扭摔的情况在持续着,往往是刚占了上身位的一方在尚未趴稳的时候便又失了这一有利位置,因为处于下身位的蚁很快就翻起夺去了上身位。双方在这种摔扭的状况中纠缠了相当长的时间,没有哪一方能够制服对方,也没有哪一方是处于劣势的状态。时间在二蚁的拉锯战中不遗分秒地向前推进着,胶着的场面使每个下一时分都在重复着上一时分的内容。这样的枯燥场面虽说让当局者沉溺其中,但是它也定会撵走大批大批的旁观者,——如果有观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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