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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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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全知,是它打断了语者的话。噢!这会儿我也已经判断出来语者为谁,它是好窥,但是我仍不能确定自己感受到的情况发生在梦里还是梦外。

“谁这么没礼貌?”好窥喃喃道:“好好的、整体而结构严谨的思绪制造出来的话语,被这不讨蚁喜欢的插话给搅的七零八散——真是扫兴。”

“你的那一系列的话根本就没有整体过,七零八散、乱乱糟糟,听得我神魂颠倒,还搅乱了我的一个完整安静的睡眠。这会儿我真想一颚就把你给拍醒了,如果你还这样没个休止地胡闹下去的话!”。全知的话语之中透着疲倦的怨气。

“老——态——龙——钟!”好窥逐字地感叹,“语言的发射频率和表达力度不仅能说明一只蚁的性格,更能透漏出其身体消费掉了多少时间。我感觉打断我的话的那个没礼貌的家伙是一只老蚁,——算了,都那么大年龄了,我还是原谅它吧!”

“你竟说我老!”全知又惊又怒,“还敢用我的语言特色说‘算了,我原谅你。’。一只没礼貌的、放肆的小懒蚁,一个睡着了觉就像是个醉鬼一样的家伙。”

“哦哇!”。

好窥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可它的这一咋呼也把全知给镇得安静了下来。

“全知总是那么和蔼可亲。虽然它也是一只老蚁,可我总觉得它没那么老。不!‘老’怎么能跟‘全知’这个名字相提并论呢!它永远都年轻,用‘老’去形容它显然是不够客观的。”

“哈哈!好孩子,这话我喜欢。是啊,我算什么老哇,跟那位德高望重的上层比起来我就是一颗雨后的嫩草,当然,我的信仰就是越老越幼,两者都是一回事为什么要分那么清楚呢!幼的会老,老归于无,幼又来自于无嘛。哈哈,好孩子,说下去,这话说的真好。”

“我想小勇长官应该跟不笑、倔强两位长官会谈一下,新巢目前仅有不到三千只蚁,如果每个蚁团都各管各的事儿——这可真不合适呀!”

“这家伙又它X的窜了调,它的话一会儿让蚁讨厌一会儿又招蚁喜欢的。”全知的懊丧情绪瞬间消失继而转化为了平静,“不过,它这一回的窜调也一样吸引我的兴趣,好孩子,虽然我还想被你评价一番,但是你刚刚的那番话语我也喜欢。那就说说三个蚁团的首领应该怎么会谈吧,那毕竟是关乎大家未来的一件重要的事情啊!”

“要是迷瞪在新巢就好了。它整日都癔癔症症的,很好玩,只可惜它太笨了,没能带领它的蚁团把它们的地洞挖到新巢这里来。”

“又它X的窜了调。你的话路能不能连成一条线,东拐西歪、断断续续的。要不是你的那番关于对我的赞褒,和对小勇工作建议的话在我的情绪控制系统中起到了稳定的作用,这会儿我真想用颚把你拍醒的了。不过我还可以继续忍受,谁叫我全知是一只宽宏大量的蚁呢。”

我身体左右的这两个家伙一个是语不接续一个是努力引导,它们正常与非正常的表现使我顿感自己好像不是在做梦,全知跟好窥的对话应该就发生在我的梦外而非梦里。我半睁两眼摆头瞟了瞟自己的左右。好窥依旧趴着,它的架势属于标准的蚁睡的姿势,全知则不然,它仅是半趴着,而它的目光却越过了我直直地盯着好窥。我很庆幸在我瞟老家伙的时候并没有被它发现,所以我就可以继续睡自己的安生觉并当个局外蚁了。当然,看到的情况也使我确信自己的判断是真实的,但是既然好窥的梦话没能对我的睡眠构成实质的打搅,哈哈,维持现状也不错,边睡边感受好窥跟全知的对话倒还真好,在扩大自己的信息量的同时又能将之作为催眠曲来放松自己的神经。

“好吧!改变一下策略,这回我要抢在你的前面说话,看你还语无伦次不了。”。

全知精神状态比之刚才强上了不少,它发问道:“好孩子,不笑、倔强蚁团的伙伴们这几天都在做什么,这是一个我很感兴趣的话题,当然也希望你把那方面的事情说出来啦!噢!反正你一睡觉就好说话,说什么都是说,干脆就说些别蚁感兴趣的话。哈哈,我想你非常非常地愿意说一说有关不笑、倔强蚁团的事情,——不是吗?”。

老家伙像是一个既有耐心又颇为狡猾的骗子,循循善诱地引导好窥按照它想象的步骤推进言路。

“不是的!”好窥对全知的话否定的也直截了当。

哈哈,看来全知新策略的实施效果不佳,离它的预期真是相差甚远。我期待着老家伙的反应,它是要用颚将好窥砸醒还是继续释放自己的耐心。

“不——是——的。哈哈!”全知不紧不慢地重复好窥的话,“好孩子,你想说什或是不想说什么都可以,没有蚁逼你,大家都是你的亲密伙伴嘛。噢!我刚才好像是对你说了违心话,其实我对不笑和倔强一点都不感兴趣,我也不知道刚刚为什么要让你说说它俩的情况,大概是脑子犯晕了吧!——听它俩的情况干嘛!难道要给自己添堵吗?哈哈,我才不呢!”

我知道全知是在激将好窥,可它的这一伎俩能不能奏效则很难预料,毕竟如它所说梦话在表现形式上跟醉话没有本质的区别,可谁知道好窥的下一句不被意识控制的话要甩到哪里去呀。

“不笑蚁团这几天跟我们一样,我们干什么他们也干什么。按部就班,规规矩矩,都习惯了重复。”。

好窥的言路跟全知的想法总算对上了,我相信这不是出于偶然,可是到底如此不如此还得看后续的情况。但愿好窥就这样跟全知“打别”下去,但愿老家伙热闹的睡眠不会影响到它的健康。

“我也不想知道倔强蚁团这几天的情况,”全知继续它的激将法,“不要说!好孩子,你可千万不要再提到倔强了,那样会很招我烦的!”

“不笑蚁团干什么倔强蚁团也干什么,所以我们蚁团做的事情倔强蚁团也一样做了。”

“还在玩儿三段论式的推理!”全知哈哈一笑,“好孩子,能不能不要再提不笑和倔强了,我实在对它俩的事情不感兴趣呀!”

“不笑继续它按部就班的工作风格,一点创造性都没有!”。好窥的话路继续保持在一条线上,“倔强正在生闷气,因为小香的官僚主义作风实在使它不快。”

“看,我不想关注什么你偏偏就要说什么。真拿你这孩子没办法,算了,让我再忍受一会儿吧!”。全知在说这话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它同时也在偷着乐。

“倔强出于对上层无限的服从和尊重,才压制住心中的怨气搞出一套无用的形式去‘欢送’小香回老巢。以它的级别,接待上层身边的蚁还真是头一次,可小香的表现已经使它坚定地认为凡是老巢那边过来视察工作或是传达命令的蚁,都像小香一样好玩儿形式、摆架子、搞虚而不实的一套东西。”。

“你好像说过小香的表现,真是索然无味的内容呀。”全知继续逆引着好窥,“你千万不要再说爱蜜的表现了,因为我实在不感兴趣,再按这个路子说下去我可真受不了啦!”

“对了!还有爱蜜,我怎么就忘了它了呢?”。好窥叹道:“爱蜜都做了些什么?它是跟不笑蚁团打的交道,不笑倒是没像倔强那样为它举行个欢送仪式。可是,它还做了什么,瞧!我都忘光了。”

“最好你都忘光,因为你说它说得够多啦!”。全知说这话说的语气表现得轻松,但我能感受到它焦急的情绪。

“哈哈!我想开了。”。好窥先摇了摇身子,紧跟着就放了个响屁。在感觉肚子因排出发酵物的气体而舒服起来后,它又补充道:“爱蜜那家伙喜欢吃甜食,当然我也必须承认我们蚂蚁没有不爱吃甜食的,全知老伙伴对甜就特别的情有独钟,但是我要说爱蜜对甜食的喜好程度在我们整个王国里都无蚁能与之比肩。”

“我——”。全知刚说出个“我”就又自觉终止了自己的话路。我知道它应该是想反驳好窥的评价,但又怕干扰了对方的话路,所以就控制住自己的话欲而不再继续表达。老家伙也是一只争强好胜的蚁,所以,当听蚁说它在某一方面不如谁的时候做出不服气的反应也属正常啊。

“我就知道包括全知在内的很多蚁在能吃甜食方面都不服爱蜜的劲。”好窥胸有成竹地解释道:“这么说吧,如果把爱蜜扔到一堆白砂糖的上面,那么它要做的就是吃了睡睡了再吃,直至把自己吃死为止。总之,如果没有蚁出于爱护它的目的而把它硬拉下白糖堆,嗯——吃死在那上面就是它不二的未来。”

“天哪!”全知轻轻叹道:“为了吃而不要命的蚁我可比不了,在这方面我必须服输,所以,爱蜜那家伙哪怕是整个地球上最能吃糖的蚂蚁我也不会再嫉妒它了。”

“又像又不像有蚁在说话,容我仔细地感觉一下。”好窥开始静默不语,它左右摇摆着脑袋任自己的感觉器官搜索起来。

在好窥静默的这个阶段我偷偷瞄了瞄全知,老家伙这会儿是一脸的奥丧相,能看出来它应该很后悔自己刚才的自言自语。打断好窥的话是小,而接下来对方会不会还按照原来的言路说下去——,我想在全知的心里纠结的事就在于此吧!事实上我也很着急,因为全知的期盼同样是我的期盼,我当然希望好窥能按它已成一条线的话路继续说下去了。系统化的信息总的来说还是比碎片化的信息更有价值,在这一点上老家伙和我都是清楚的,但愿好窥的梦话能够续上之前而使接收者搜集到的信息不再磕绊了。

时间不会停止其匀速推进的运动。我本就处于中度睡眠的状态,并且能够感受到睡眠之外发生的事情。而全知可没有我这般的坦然,老家伙非常疲倦不堪却又不敢真的入睡。对好窥梦话的惦记提足了它的精神,可以说它的意识趴在了连接睡与不睡的过渡桥的中央,向左向右或是向前向后,它后续的行为已经被梦中的好窥的行为给绑架了。我真想教教老家伙如何才能做到像我这么坦然,可是我不能那么做,因为我确信一旦做了将会造成我更不愿看到的那种后果,所以,为了老家伙我也只能默默地期盼好窥的梦话再次开始了。

“如果喜欢爱蜜就不要给它白糖吃,如果嫉恨爱蜜就给它大量的白糖吃。”。好窥终于又开始了自己的梦话。

我趁着这个机会又偷偷瞄了一眼全知。哈哈,我看到老家伙立刻变得精神抖擞起来,而刚才的那副奥丧相也完全从它的脸上退了去。全知目光谨慎地盯着好窥,看样子它应该是吸取了教训,并做足了逆导对方话路的准备。

“开玩笑地说,不笑长官大概是一只痛恨爱蜜的蚁吧。”好窥继续自己的梦话,“它也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一堆白砂糖,待爱蜜传达完上层的指令后它便笑眯眯地将其引导到那堆白糖处。然而,恐怕不笑长官也没想到,它原本是想尽主蚁之礼款待那位上层的使者,可没想到在最基本的礼让仪式还未开始的时候,爱蜜竟如一支离弦的箭一般就蹿到了白糖堆上。诶——,那个糖痴真的把上层的脸给丢尽了,让蚁看到上层的伺蚁的素质竟那般的低劣!在不笑等蚁被爱蜜的意外之举惊得面面相觑之际,它已经钻到了白糖堆的里面而不见了踪影。——倔强长官很生气,它甚至有了再也不见小香的想法——”

“有关倔强的话题我更感兴趣,继续说——继续说,哈哈!太好啦!”。见好窥的语路又变了全知赶忙对之实施逆引,“倔强蚁团那边发生的事情我更爱听啊!”

“可我觉得不笑长官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好窥回了全知这么一句。

“千万不要说不笑和那个爱蜜了,我真的对它俩不感兴趣啊!”。全知继续逆引好窥,“既然你也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哈哈,那就别提不笑了。”

“我只说我想说的。哼!别的蚁根本就左右不了我的行为,换句话说,我好窥是不会被蚁牵着颚走的。——哼!”

“是!哈哈,对!”全知全神贯注地盯着好窥,“自己的行为不能被别蚁所左右,要是它们逼着你做什么,哈哈,那你偏就不去做!”

“没有谁逼着我做什么!可是我必须强调谁都别想逼我,因为我做事情的前提是自愿。当然,小勇长官若是逼我,嗯——也许能改变我在这方面的意志,因为小勇长官的身上有一种令蚁害怕的威严。另外,还有一只蚁也能稍微逼我做些事情,——噢!我说的就是那只和蔼可亲的全知老伙伴。但是,我必须得声明,老家伙能逼动我完全在于我充分尊重它的老迈。——都是快死的蚁了,跟它打一些无关紧要的别又有什么意思呀!”

“嗯——!”。我看到全知目光怒不可遏地盯着好窥,但是很快它就以叹气的方式收回自己的怒容。毕竟全知是一只理智胜于情绪的蚁,能够忍住被蚁说坏话的怨气,而把兴致专注在同一台说话机器制造出来的更有价值的信息上。随后我就看到,老家伙面目狰狞而语气却非常温和地冲着好窥说:“全知快死了,说说它倒挺好;小勇大家都很熟悉,说它倒也无妨。但是,千万不要再说不笑和爱蜜了,因为大家都对那两只蚁的事儿实在是不感兴趣哇!”

“‘大家’想让我说什么我就是什么吗!——哼!我才不呢!我偏要说不笑和爱蜜,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我——蚁格独立的好窥是一只有主见的蚁。”好窥得意地仰起头(这个动作并没有破坏了它的睡眠状态),“白砂糖堆上不见了爱蜜,不笑长官就知道它一定是钻到了糖堆里面,于是就命令身边的两只工蚁冲过去赶快把它刨出来。呵呵,我知道爱蜜的心理,它一定也觉得到在糖面上吃的样子很丢蚁,所以就钻到了糖堆里面以便把自己难看的吃相隐藏起来。可是——哈哈,结果是适得其反,它钻到糖堆里没多久就被闷得昏死了过去,多亏不笑长官派出的那两只工蚁拼命地刨呀刨呀才总算把它拽了出来。爱蜜那家伙可真是吃糖不要命,即便是昏死了过去它的两颚还是夹着一块已被嘴巴吮吸的只剩一半的糖粒不放,并且它的那个在它昏厥的过程中基本不被意识控制的嘴巴还不时地前噘去触碰颚间的那半块儿糖粒。——精神可嘉!我相信在战场上最不要命的蚁,也赶不上爱蜜吃甜食的那个不要命的劲头呀!”

“这精神的确够厉害的了!”我心中暗想,“在战场上我的勇敢还真比不上爱蜜吃甜食的劲头,但是我的勇敢是一种行动的智慧,而它的拼命食甜我到认为是在自杀的道路上勇敢地前进。”

“昏厥过去的爱蜜在短时间内是睡不醒了。”好窥继续自己的梦话,“不笑长官也不想多留它,索性就派了五十只蚁,扛着它和那堆白砂糖中一部分的糖粒往老巢走了。噢!这都是三天前的事儿,我想那五十只负责送爱蜜的蚁肯定已经回来啦。不过它们到老巢后并没像回家一样受到老巢蚁的欢迎。除了一只蚁负责扛爱蜜,剩下的四十九只蚁每只蚁扛两块糖粒一共是九十八块糖粒。可是我要说的并不是这些,我要说的是那九十八块糖粒只有不到一半被运到了皇宫里,因为那群扛糖使者在赶往皇宫的路上竟遭遇到了抢劫,结果有五十块糖粒被一群蒙面的强盗给掠走了。哼哼!谁抢劫的糖块当然瞒不过我,是固化长官手下的那个长得非常漂亮的家伙带着一百只蚁干的那件龌龊事。唉!老巢那边的治安乱了套,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竟也发生了,我真担心将来那里会闹出更大的乱子来。”

不用好窥点名,我已经猜出来一定是不正干的那桩抢劫案。说实话我的想象力即便再有突破,也不可能忖到固化会怂恿自己的下属在王国老巢的地界范围里当强盗。我也当过强盗,但是我和自己的伙伴们干的抢劫事儿都发生在地面上,而且抢劫的对象也全是别的王国的蚂蚁。真没想到固化能容忍不正对本王国的蚁下颚,我相信连自己的同胞都不爱护的蚁总有一天会发展成为祸乱王国的罪魁祸首。但愿固化能改邪归正,可是一想到它身边的那几个坏家伙我就放弃了自己的这一善意的愿望。那就但愿今后我跟固化永远都不要见面了,然而,实事求是地说即便是调低了愿望的实现难度,我依旧还是将之视为是空中楼阁。

“好了,想得到的信息你都说完了,现在也轮到我跟你算总账了。”。全知不再小心翼翼,而是六腿慢慢撑起身子朝好窥爬过去。

我当然知道老家伙要做什么,便迅速爬起并转身挡住了它的去路。

“小勇,这家伙说了我不少的坏话,为了得到它更多的有价值的信息我一直在忍着。现在它再说什么都已提不开我的兴趣,所以我对它的报复行动也该开始了。”。全知随和地看了我一眼,遂将目光调整到愤恨模式直直地盯着好窥。

“不要报复。”。我耐心地看着全知,轻轻说道:“好窥是一只非常有价值的蚁,倘若你今天把它从睡梦中打醒并告之打它的原因,我想以后它应该不敢再在睡梦中说话了。那样的后果不用我作出解释,老伙伴你应该很明白吧!”

“我当然明白!”全知冲动的意识被我的理智给唤清醒了,“它不也说了我一些好话吗!哈哈,好吧,我原谅它。”

我跟全知对视着是一阵静默的面笑,随就各回各位彻底放松身心痛快地睡了起来。之后好窥还是梦话不断,可也正如全知说的那样,其话语不是内容重复就是表述的皆为一些意义不大的繁琐小事。可以说我已经适应了好窥的梦话式睡眠,而有我的身子作为缓冲地带全知只要能安下心来,它的睡眠也很难再被好窥的梦话所打扰。但是好窥这家伙还有一个坏毛病很让烦蚁,那就是只要一不说梦话马上就会放屁。唉——,好窥的睡眠真是非常有特点呀,总结起来就是跟安静扯不上半点的关系。令我欣慰的是有全知的体味遮蔽住了我的嗅觉器官,这也使得好窥屁的臭味自卑性地收敛了其猖狂的“毒”性。哈哈!我早已习惯了的“毒”竟也有其积极的一面,不呼则来,充当起为我抵御另一种“毒”的挡箭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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