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颜挑挑眉,垂着头不想说话,如影代为回答,将为方洛安胎之事说得很是细致。
只见月光下的男子脸色愈发难看,显而易见压着怒火,低声冷笑:“自己的孩子不管,跑去管别人的孩子?”
他拿起沈妙颜的手,按在他身前的肚子上,那里已不复傍晚按揉时的挺立,而是小上几圈,又重新束在腰封中,触之温热紧实,宛若明珠。
“是你让我去的呀。”沈妙颜似听不出他话中怒意,扬着脸问,她面上带了三分笑意,很是明媚,被月光一照显得格外夺目,令人望之微眩。
“你。”段暮染并非不讲理之人,只是他一人在后山等了她许久,都不见她来,他浸在冷风中受腹中余痛折磨,腰背酸僵不堪,又念她念得紧,不得已又束腰来接人。
本以为她会心心念念回去找他,谁知听见她竟想赏月,心里顿时泛起酸来。
“如影,请外面的大夫来。”以后不许同什么劳什子书生接近。
“是。”如影应声告退。
“为什么?你怀疑我的医术?方洛的胎相很差,不是一般大夫可治的。”沈妙颜的双手还环在他的腹前,有意给他解开腰封。
方洛?
段暮染侧了侧身子,靠得她近一些,沉声道:“没有为什么,我说不准,就不准。”他第一次对她这样强硬,平时温柔清朗的样子,令人险些忘记他是说一不二的清风殿殿主。
“凭什么听你的...唔!呜.....”沈妙颜刚想反驳,便被面前之人一把揽过,狠狠推在一旁耸立的苍天大树上,男子冷冽的气息铺天盖地,灌满全身。
二人唇齿交融,既霸道又极具侵略性吻缠绵落下,相互交缠几近无法呼吸。
段暮染不欲与她多说,一手护着她的后脑,一手圈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紧紧贴在自己饱满的胎腹上,他不管今日这一番折磨腹中胎儿有多能闹腾,只想狠狠将面前之人拥紧深吻,直至地久天长。
不知过了多久,怀中女子气喘连连,面若红霞,脱力地靠在他身上,不住喘息,她声音怯懦,带着一丝微颤,“你,做什么......”
“阿颜,不准你接近别的男子,不可以。”男子声音低沉,带着如沉重夜幕般不可拒绝的占有欲,他环着她,如环着稀世珍宝,腹中胎儿尚有所感,也及时宣告主权,翻天覆地似的作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