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钦晋救助的目光看向巫寒惊,巫寒惊却眼观鼻鼻观心看都不看他一眼。
暮钦晋还没想到推拒的理由,两个小姑娘已经一左一右坐在了他腿上,随后又有两个小姑娘走过来,坐到了殃瑾的腿上。
暮钦晋下意识想推开腿上的姑娘,殃瑾开口笑道:“殿下对这两个美人不满意吗,那殿下看看草民腿上这两位,若是殿下喜欢,草民一任殿下挑选。”说完作势要将自己腿上的两个小姑娘推到暮钦晋面前。
被殃瑾逼到这份上了,暮钦晋暗暗叹了口气,伸手虚拂在他腿上的小姑娘背后,笑道:“孤见过繁多美人,可如此纯真的美人,实属第一次见,当真是稚弱如小鸟,投人绝可怜。”
见暮钦晋满意,殃瑾松了口气,招呼大家一起吃菜。
暮钦晋腿上的两个残央,一个为他斟酒,一个为他夹菜,不多时,暮钦晋头上也开始冒汗了。
如果说唯独禽兽才能悦然享受幼女的情色伺候,那殃瑾一定是一头合格的禽兽。他嘴上殷勤劝菜,一双手在小姑娘的身上抚摸揉捏,丝毫不觉得这边狎弄尚未及笄的孩子有何不妥。
这时殃瑾腿上的一个残央饮了一口酒,慢慢靠近殃瑾,贴上他的嘴唇将酒哺入殃瑾口中。
看到此情此景,云既异瞪向暮钦晋,眼里简直能飞出刀子。
暮钦晋也慌了,因为他腿上的一个残央看那个小姑娘喂酒,随即饮下了一杯酒,正含着那口酒向他靠近。
暮钦晋刚想推开残央,就听殃瑾道:“方才云大人说不是美人斟的酒味道就差了三分,那还请殿下和云大人品鉴下,美人亲自喂的酒,是不是又比亲自斟的酒鲜美三分。”
这次换暮钦晋瞪向云既异——不多说话会死吗?
云既异自知理亏,避开了暮钦晋的眼睛,目光溜向餐桌上的菜,随即眼睛一亮,他夺下左边姑娘手里的酒杯,塞了一只螃蟹给她,用着灿烂的笑容使劲看她,明示、暗示、努力示,用尽表情和手段,示意她给自己剥螃蟹。那个原本打算哺喂他美酒的残央愣了愣,随后很乖巧地开始给他剥螃蟹。云既异见此计可行,又夹了很大一块鲤鱼肉放进右手姑娘碗里,示意她给自己挑刺。
暮钦晋见云既异又找到了理由,既感叹云既异脑子好使,又气恼他只顾自己,不来搭救他一下。
他腿上的姑娘含着酒都已经贴过来了,现在再让她剥螃蟹已然来不及了。暮钦晋干脆装作很期待的样子,主动靠向这个残央,左手勾住她下颚,右手抚摸她耳朵,低头凑近她,左手在残央下颚及咽喉处按了下,残央下意识将口里的酒吞了下去。她自己“私吞”下给客人喝的酒后,非常害怕,瞪大了纯真的眼睛看向暮钦晋,暮钦晋的手轻轻抚摸她脸颊,低头“假装”亲吻她,实际上他的唇连她脸颊上的绒毛都没碰到。
残央虽然不明白暮钦晋现在在做什么,好在这些女孩自小就被驯养得异常温顺,倒也没做任何突兀的动作,乖乖由着暮钦晋“借位”。
巫寒惊的角度,其实是能看到暮钦晋有没有真的亲上残央,可看他“娴熟”的手法,巫寒惊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在心里骂了一句:色胚。
就在此时,花厅的珠帘被拉开,巫憬憬走了进来。
暮钦晋看向巫憬憬,石化了。
他再次怀疑巫寒惊——其实巫寒惊设的局,并不是真的想从殃瑾手里拐走什么残央什么将央,巫寒惊设这个局,就是为了让巫憬憬发现他暮钦晋是个下流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