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奇怪,宣柯受伤跟我有什么关系,他离开的时候是完好无伤的。”
“可是最后查到的便是在沈家墓园附近。”
沈桉:“……”
幸好今早看过监控视频后他还拷贝一份在手机,不然到时候可就不好说。
什么时候不受伤,偏偏在周聿礼离开沪城才受伤。
曲文鹤这个老狐狸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沈先生,请吧。”
沈桉第一次被曲文鹤叫去曲家。
曲宅看着古色古香,可是怎么看都有一股阴森森。
一进门,一口茶都还没喝就被正襟危坐在厅中的曲文鹤质问。
“为什么宣柯一从沈家出来全身带着伤?”
沈桉无语:“他在我家的时候没有任何伤口,我是看他昏迷在路边给他借宿一晚,曲先生您也不用这么冤枉人吧。”
宣柯的伤情报告被扔在面前。
他是被人殴打导致的伤。
伤的不轻,此刻在楼上房间,由家庭医生照顾。
沈桉瞅着照片,应该是离开沈家途中被人偷袭的。
“跟他道歉。”
沈桉抬眼,不可思议道:“什么意思?”
“现在就上楼跟他道歉。”
沈桉冷笑:“您就不怕我上去给他一刀吗?”
“你敢?”
“你都敢诬陷我了,我还有什么不敢的。”
“来人,摁着他上楼。”
两名保镖摁着沈桉。
沈桉完全挣扎不了一点,他出门的时候刚喝药没有多久,那个药喝了就是浑身没劲儿需要休息。
就算在平时他也挣脱不了。
“我不可能跟他道歉,我没有错,曲先生,趁着周聿礼不在沪城,你就开始给我安这么个莫须有的罪名,您还真是高啊。”
曲文鹤冷哼,眼神冷冽:“沈桉,别把自己说的有多高尚,你用的什么手段爬床,我还不知道?”
“爬床?”沈桉突然放声笑出来,“你怎么不去问问你孙子,是怎么允许我爬床的?”
“把他摁住。”
沈桉被保镖用力往下一摁,双膝这么猛地被迫跪下,膝盖疼得他只抽气。
“啪……”
一根鞭子实打实落在沈桉身上。
他疼得浑身冒冷汗,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老管家看沈桉状况不对,附耳跟曲文鹤悄声说了几句后,曲文鹤说道:“把他关进小黑屋,什么时候愿意给宣柯道歉,再放出来。”
小黑屋?
沈桉神志被体内血液里的毒素整的有些不清晰。
他瘫软着身体被拖进曲宅地下室的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中。
房里什么都没有,他被扔进去渐起一地灰尘,把他呛得差点没窒息过去。
“哒……”
房里里一盏昏暗小灯亮起。
映入眼帘的是满墙壁的指甲划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