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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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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在溪在水里泡了一圈就爬了出来,她在山洞外面只需稍微分点注意,就能听见洞里传来的喘息……

听上去怪难受的。

想想自己刚才那一把药丸,她犹豫再三,蹲身在溪边揽来几把干净的雪,以灵力护着,往洞中小跑过去。

溢出的呼吸声被憋了回去,卫则玉还维持着那个姿势没动,只是领口大开,内衬上渗着大团腥红,她一愣,加快步子,发现他身上的伤口又重新撕裂。

“稍微忍忍,这刺愈合不易,你别因为这伤了根本。”不知不觉间,她话里带上了点正式。

“你光把药扔在这,我哪知道哪个是哪个!”可能是身体上的躁意太大,因而卫则玉脾气也比平常大了不少,语气都冲。

柳在溪难得的没和他呛,忍着脊椎上的暖流,把手里的雪水一股脑塞在他胸前背后。

刚触碰到皮肤,雪团就有化掉的迹象,她又施加些灵力,骨头就更热,面前弱小的喟叹更清晰。

她吞咽一下,别开眼不去看卫则玉鬓角锁骨的细汗,强行把注意力拉去洞口一角的枯草上。

雪大了点,风起,将那草吹得快贴在地面,颤颤巍巍的,居然让她幻视手底下被凉得发抖的人。

魔怔了……魔怔了!

“那个,不是让你自己疏解一下吗。”她说。

“我……”卫则玉停顿,再出口又问,“你说什么。”

柳在溪这会格外的耐心:“你自己动动手解决一下啊。”

“……”他又没听见。

也不知道是不是装没听见。

说他热,他还埋头在臂弯里,热得外衫都挂在手臂上了,哼哧哼哧喘气的脑袋就是不拿出来,说话声传出都是嗡嗡的,也难怪他听不清。

柳在溪把雪团塞在衣服里不管了,伸手想将人挖出来。

掌心一离开那雪,立刻便有丝丝缕缕的热气缠在指尖,从皮肤渗进血液里……她又开始热了。忍无可忍之下,干脆抽出了骨鞭扔到一旁,骨碌碌地滚在卫则玉小腿边。

鞭子离体触碰地面,凉意刺激得她大脑发麻,忽冷忽热之下,柳在溪觉得自己脑袋有点不受控,直接拽着卫则玉后脑的头发将人带了出来。

卫则玉闷咳半天陡然呼吸到凉爽的空气,浑身都抖了一下,可看见面前那张脸的时候,又不愿看了,想再次埋回去。

“别动。”

他没理会,挣开身后的手,可转眼,又被扣着脖子按了回来。

面上覆来的热气搅得他心跳更加剧烈,可对着那张陌生的脸却是恼火。

“放开!”

柳在溪挑眉,攥住那只乱晃的手腕将他拽至身前,扳着下颌摆正他的脸:“安分点,你再不动手等着死吗。”

卫则玉被迫半仰着头,垂眼看她,一直俯身滑在鼻尖的汗珠因为此刻的动作摇晃两下,“吧嗒”砸在嘴角,又滑落到柳在溪虎口处。

手下的人依旧在挣扎,那滴汗没有停留,往下跑去手腕,柳在溪继续用力把他拉来身前,汗滴才掉了下去。

“你是谁啊?撕了面具再和我说话。”卫则玉几乎咬着牙说,感觉他就算喘不上气,也能咬出一串中气十足的话。

经他提醒,她才恍然记起自己此刻的样貌。只不过是苦了她的耳朵。

柳在溪觉得现在听到的声音杂得不行,乱糟糟的,都汇成眼前人粗重的呼吸。

她五指渐渐扣紧,看着卫则玉眉间沟壑加深,两颊的红更甚,他只剩一只手来握她的手腕,嗓子里艰难呛咳出声,努力睁大眼。

“我不,你又当如何。”她淡淡道。

“你……咳……”

手下的人挣动不停,浅色内衬上的血迹扩大,他应该在动用灵力,织金在地面像是搁浅的鱼弹动两下欲向她飞来,然而又被地面窜出的土条牢牢缚住,灵力散去——亦如此刻身下的卫则玉。

他出手未成,反牵动内伤,喉咙被掐着咳不出血,难受得闷咳,呛了半晌才缓下来,鼻间嘴角全是血,又被柳在溪随意抹去。

“行吧,流点血不至于憋死,”她垂眼静静盯着他,舔了舔嘴角,苦恼道,“可你现在还不帮自己疏解疏解,等会依旧是死路一条。”

“总不能要我帮你吧?”柳在溪轻笑着打趣。

“我不,你这张脸看得我恶心。”卫则玉缓过来劲,又有力气嚣张,只是声音轻得没什么威慑力。

说话真难听。

柳在溪一瞬间沉下脸来,骨鞭在地上打了个旋,突然飞过来缠住他的手腕绑在身上,两者相接的那一刻,她便感觉一阵热血上头,很多事情开始随心得可怕。

“你夜夜醉卧如意楼,实在没脸说我这两个字,但要救命啊……还是得放开了在这解决。”柳在溪表情不变,说话时,就动手钳制着他的脸,将目光准确停在她脸上。

而另一只手,果断抽了卫则玉的腰带,伸入腰腹间。

卫则玉完全是头脑一热胡说八道,刚才冷静下来就反应不对,想再找补之时,就听见柳在溪说他的话,还没愣神着想出话来反驳,又被突然压着脖子按靠在身后石头上。

一系列动作快得让他根本应付不及。

“等等——”他要抬手动作,这才发现动弹不得,想扭头也不成,柳在溪铁了心要用这张陌生的脸对着他。

卫则玉努力仰头,想要脱离颈间的掌控,无果后,彻底没了力气,任凭身下传来凉意,抖了抖身子闭上眼不去看她。

他急急呼吸着,脑袋里的浆糊转圈搅拌,拼命不去沉溺在当下的情景中时,脖颈力道猛地加大,卫则玉难受得哼出一声,下意识睁开眼想逃。

“睁眼。”

迷迷糊糊间就听见这么一句,乍一听干巴巴的,仔细听,却闻尾音飘着拐在了地上。

卫则玉自然是没发现的,他现在浑身汗津津,和浆糊脑袋成了一体,只能听懂语气……他看不见柳在溪本来的样貌,是觉得她不愿见他,现下说是帮他,动作却粗暴不已,凭他现有的思维,实在是体会不到半点善意。

牙酸得可以,他使劲咬着,迎上柳在溪的目光:“如意楼……你难道没去?”他说完便闭上嘴,手腕挣动,骨骼在皮肤上摩擦,温热带起酥麻从内关穴延伸上肩骨,卫则玉想偏开头,但是没法,就盯着柳在溪的眼睛,继续道,“你还说我……?”

身下突然一痛。

他漏出一声长吟,双眼失神地垂着,再被柳在溪往上轻轻托了托下巴,扬起头。

汗水渗进眼睛里,蛰的疼。

柳在溪那张不同的脸也就看得不太真切。

她收了手,往下在他衣摆上擦了擦。

“啊,你不提我倒是忘了……”柳在溪久不说话,一出口声音也是黏糊糊的,像是午后窗口的糖水,带着倦意和说不上的味道,她说话时往下俯身,扶着卫则玉的脑袋让他直视自己,眯着眼气声吐在他耳边,“我原来还有一个方法消遣。”

卫则玉靠在她手上阖着眼,不清楚她说的什么,但感觉手上的束缚消失了,紧接着裤腿也被彻底拽掉。

他眨了眨眼醒神。

前胸后背穿透了不少血洞,每个洞中都被渗进了那奇奇怪怪的欲毒,顺着破口血肉钻进筋脉,尽管他流血又释放,可浑身的热意丝毫没减轻半分,反而有种正在兴头上的感觉。

猛地一凉,实在又是另一种感觉。

他此刻真想提起剑和柳在溪打一架,刚抬手抓住柳在溪的袖口,她忽然放开了一直困在卫则玉颈间的手。

他得了自由,立刻瘫靠在石头好好呼吸,但拽着袖口的手一直没松。

柳在溪也就一直抬着手任他抓着,跟着侧靠在这石头上,垂眼看着他,手里化出一只泛着幽光的长条物件——是刚刚抽走的骨鞭。

“是不是还难受啊?”她忽然柔声道,卫则玉并没有回话,她也不在意,手轻轻一抬,那物件就凭着自己的意志飞去下方,卫则玉余光看到,并不知是何意,他此刻只能感受到柳在溪身上淡淡的寒凉,不受控地想往前挪。

柳在溪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目光从他微微颤抖的睫毛逐渐移到那截脖颈,再往下结实的肌肉,和上面参差不齐的血口。

她手痒,等卫则玉脑袋快蹭来时,便覆上手在他颈侧,慢慢向下移,指尖所过之处,带起一阵颤栗,眼看着他小腹起伏越来越快,却又住了手,停在胸膛上。

同时,施法在那根骨头上。

突然,快到怀里的人猛地痛呼出声,血腥味蔓延开来。

这之后便是数道急喘,卫则玉颤着手攥住柳在溪的衣襟,想开口说什么,身后的东西又是不停动作,便连半句话也吐不出,只能随着举动起起伏伏,重新埋下头去。

只是依旧攥着柳在溪死活不放,像是要把她一巴掌按到地里。

不过这会柳在溪是没空管他的。就在刚刚那瞬间,她发现之前一直躁动不已的脊骨竟然舒服许多,这么半刻,身上又涌上不少舒坦,让她心情都好了许多,也不知从哪想起了个功法,心中默念,然后撑着脑袋好好欣赏着卫则玉。

原来……这就是双修啊。

她笑眯眯低下头,和他贴得极近,在他耳边磨:“就是苦了我们卫师兄,本来应该给你个玉的才对。”

埋头在臂弯的人没理她,柳在溪想了想,并指在脸旁施术,原本的面皮就像是被抽走了似的,在手里融合成了个丹药,但也只是一瞬,就化成粉末散走了。

那双黝黑的眼眨了下,成了浅浅的茶色,属于柳在溪的模样再次低下去,声音也变了回来,笑道:“你要看看我吗?”

卫则玉呼吸一滞,心中暗骂,还是没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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