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沉,星月無光,亮晃晃的火影樓內,漩渦鳴人焦躁地坐在辦公椅上,聽守鶴喋喋不休。
"多虧你兒子以身為餌,我才能來到這裡。守鶴手舞足蹈地筆劃著,"趕緊想辦法救他吧。"
"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鹿丸感慨了一下,聽守鶴敘述,這比他想像中還要驚險,看來四代火影也是鐵了心也同意佐助的計劃了。
"鹿丸,我立刻前往現場,這裡交給你。"鳴人多少有點慌了,他雖然知道佐助和鹿丸有所打算,才默許兒子出國,想不到會在任何大人不在的情況下與對戰大筒木浦式,我愛羅在想什麼?
"不必。"伴隨的是辦公室門關上的聲音。
"佐助!"鳴人驚呼,"事情我聽守鶴說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跟我來,鳴人。"佐助看了一眼鹿丸,表示之後會跟他另行交代,便領著鳴人踏過半個村子,等他回神後,已經在忍者學校的屋頂上了。
"好懷念啊……還記得我們在這裡打過一架嗎?"鳴人笑著說,那年他們年少輕狂,如果不是卡卡西攔著,後果不堪設想,轉眼兒女也到了這個年紀了。
"這是我愛羅出具的報告,還有獅子對這次任務的評價。鳴人,是時候做出決定了。"佐助緩緩說道。
火遁的火光下,漩渦鳴人細細地讀了起來,一字一句,但沒有他期待的結果。
良久,他沉沉嘆了口氣。
"你知道嗎?我們在殼的眼線……鞍馬八雲……殉職了。"他哽咽道。
"啊……"佐助答了聲,鳴人聽不出裡頭的意思。
"佐助……我常常在想,如果我你的父母還活著,是不是我們也……算了,沒事。"他不禁仰天長歎道。
"鳴人,這不是任何人的錯。"佐助輕輕說道。
"你的計畫我同意了。以後獅子如果回來木葉,通知我一聲,我想見見他。"鳴人露齒,強顏歡笑道。
"知道了。"佐助看著那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不知道還該多說什麼,眼中閃過一絲冷光,不動聲色地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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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眼的陽光灑落在火影樓上,吱吱喳喳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一隻小鳥從窗戶飛進屋來,突然刮過一陣微風,小鳥在室內再轉了幾圈後,找著了窗戶方向,歡快地唧唧喳喳叫著飛了出去。
七代火影擺弄著手中的鋼筆,幾經思量,聽完了我愛羅的報告,終於開口回饋:"在那之後過了三天,都沒有發生大筒木的動向。"
"但對方隨時都有可能再現身。"我愛羅地說,他倒是不怎麼擔心波風水門無法全身而退。
"包括尾獸的事在內,有必要和其他村的影討論。"鳴人沉吟了一番,雖然現在時間點不是很恰當,但如果不這麼做的話反而會惹人生疑。最好還是摀著三尾五尾的事情,把焦點放在守鶴。
守鶴的事恐怕也不算完,或許一段時間之內不會正面的衝突,但是暗中下手卻很有可能。而且已經開始提前發動了對其他尾獸的收集,也就是說剩下來的戰鬥不再是直接的,而是對尾獸的搶奪戰。
"嗯,我去籌辦五影會談的相關事項。"鹿丸聽出了七代火影的言下之意,心知這次會談非同小可,便把工作應了下來……火野子和瀧也大概要有消息了……。
思索了片刻,一條條新的命令飛速從火影樓中通過各種各樣的渠道傳遞到其他的城市乃至於國家,木葉平日裏隱藏著的巨大情報網開始加速運轉起來。
我愛羅飛快地瞥了一眼火影樓內高懸的四代相片,微笑道,"這次多虧博人了,替我向他道謝。"他加重了道謝兩個字,讓鳴人不禁一凜。
"嗯,不過我們也是給你添麻煩了。"鳴人訕笑道。
"博人看似和你很像,但其實並不一樣。他比你以前聰明多了。"我愛羅淡淡地道,鳴人卻在其中聽出了一絲絲若有若無的諷刺。
"啊?哪有這種事?"他只好心虛地繼續裝傻,摸了摸脖子,不動聲色地擦掉手心的冷汗。
"總之,我支持佐助的計劃,記得把我兒子也算上一份。"我愛羅微笑了一下,對於這次子世代合作還算滿意。
"好,辛苦了。"鳴人分出了一個影分身,和我愛羅一起去醫院接新希,就在這時,佐井敲門而入,和兩名男子擦身而過。
"七代,冒犯了。"經鳴人首肯,他和鹿丸兩人又圍了幾個隔音結界,確保無人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