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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番外二·HPparo·(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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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当然啦,便条石沉大海,我再也没见过那只蓬蓬松松的雕鸮,也懒得去跟格里戈维奇打听,就当没有这回事儿,开开心心准备去念霍格沃茨。

是的,我决定去念霍格沃茨了。

一样是两千多公里,为什么要去阴暗寒冷的斯堪的纳维亚半岛而不去明媚温和的苏格兰呢?还不用多学一门外语不是?早怎么没想到!幸亏我开窍得及时,我爸还来得及给爱德华·纽盖特(霍格沃茨的校长,人称白胡子老爹)写信,并且很快收到了准许入学的回信。

也幸亏没买德姆斯特朗让买的教科书,不然那些全是讲黑魔法的书搁霍格沃茨可用不上,只能挥泪打骨折卖二手。

总之是忙忙叨叨收拾东西,九月一号那天我拖着两个大箱子到了国王十字车站,斯特利伯格当然也被带去了,但考虑到它和它的笼子忒大忒沉,我妈提议不把它带上车,在站台上就把它放出来,让它跟着列车飞熟悉路线。

还好斯特利伯格是鸟看不出愁眉苦脸,要不我还怪内疚的呢。

等车的站台血彪了,不是9站台也不是10站台是9?站台,来之前我还揣测了一下会不会是入学测试的一部分要我们在站台上精准地划分出四分之三来,但想想巫师大部分那个烂数学,就自我否定了这个过分理性的猜想。

果然,到了车站,搁9站台旁边观摩了一阵子,看见好几个人推着车出溜儿出溜儿消失在9站台和10站台之间那根柱子里,我觉得差不多看会了,推着咣当咣当的推车一路小跑,也嗖地一下豁然开朗了。还没来得及抬头欣赏一下9?站台以及旁边的霍格沃茨特快(我说真的,这都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了,一个蒸汽火车它能快到哪儿去),后背被重重撞上,推着车子能滑出二百米去(不是确数,只是一种夸张的修辞),幸亏有个蓝头发的漂亮小姑娘眼疾手快薅了我一把才没一路滑进大西洋里。

我直起身,回头看罪魁祸首:“哥们儿,你——你俩咋没直接给我怼霍格沃茨去,我还能省张车票。”

这俩小子其中个儿比较高的一个马上刷地一下九十度鞠躬,只给我看一个毛茸茸自然卷的脑顶:“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还压着另外一个的头也让他鞠躬道歉。

作案人认错态度太良好,整得我一下子也不好再说啥,当了一会儿对不起没关系谢谢永动机,一起靠边儿唠嗑。那个很有礼貌的自然卷叫艾斯,另外那个是他弟弟路飞,救了我那个蓝发姑娘叫薇薇,除了路飞年纪还不够,我们仨都是一年级新生。

“那是萨博,”艾斯给我们指了一下远处衣着考究的一家里面那个金发男孩,“也是我和路飞的兄弟。”

“旁边是你们的家长吗?”

“不,那是萨博的家长,老头——我和路飞的爷爷在那儿。”艾斯又指了一下另一个方向的一个高大严肃的老人。

“你们爷爷是傲罗吧?”

“嗯?你怎么知道?”

我天这话问的我又不瞎,那老爷子眼神歘歘歘的看谁都像犯罪分子,就差把傲罗两个字写脑门儿上了,虽然学习的事儿我不咋上心但字我还是认识几个的。

大概是觉得我找着小伙伴儿了,我妈就把我扔下到处Social去了,快发车那会儿艾斯帮我和薇薇把箱子拖上车,就近找了个包厢安置。

“艾斯——”站台上路飞大声喊着,他还没到入学年龄,好像恨不得从现在就开始写信给哥哥了。

“行了行了我自己来吧,”我从艾斯手里接过箱子,“你去跟你弟弟说两句吧,我感觉他要哭出鼻涕泡儿了。”

艾斯犹豫一下:“你要是弄不动就先放着等我回来!”然后就嗖地一下不见了。

他跟个交际花儿似的满场晃,等车的工夫半个站台的人都让他混熟了,等他跟这个说两句跟那个唠一会儿得等到猴年马月。我决定自力更生,但谁知道拎着还只是略沉的箱子往行李架上举就是另一码事儿了,我努力想把它搭到边上然后借力推进去就是够不到那个边儿。

这时候,箱子上出现一只刺了黑色字母纹身的手,帮我把箱子推了上去。

DEATH?

“哦……”我转过头,看见一个很漂亮的男孩,戴着黑框眼镜,耳朵上两枚厚重的耳环金光熠熠,漂亮得让我有点儿晃神儿,“谢谢……”

“不客气。”他弯腰把我另一个箱子也提起来举了上去,转身出了包厢离开了,完全没有寒暄的意思,好像就是路过做了把好人好事儿。

萨博跟他几乎是脚前脚后进来,探头看他走掉,扭回头问我:“你认得特拉法尔加吗?”

“谁?”这是我。

“谁?”这是艾斯,挤进来提了好几瓶姜汁汽水往桌子上一放,起开一瓶咕嘟咕嘟朝肚子里灌,抽空看了一眼行李架,“哇克拉丽丝你自己放上去啦?”

“是特拉法尔加帮她放的,”薇薇看我的眼神有点古怪,“感觉他和传闻不太一样。”

艾斯被汽水呛了一下:“咳咳——特拉法尔加?”

“特拉法尔加是谁?”我问,“刚才那个漂亮小伙儿?”

“你不知道特拉法尔加吗?”萨博帮薇薇把行李也放上去,“你知道弗雷凡斯医院吗?”

Bing地一声知识点亮起来了,我恍然大悟:“是弗雷凡斯医院的那个特拉法尔加吗?”

“是的,一个很古老的纯血统家族,擅长治愈术,好几代都是‘医生’。”薇薇说。

“不过特拉法尔加家的人一直都去德姆斯特朗的,突然来霍格沃茨,真奇怪。”萨博摸着目前还没胡子的下巴,一脸小大人似的深沉。

这个知识点我知道,特拉法尔加家在魔法界比较特立独行,搁他们欧洲那块儿魔法界的医疗圈儿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连我们这种被孤立的俄国巫师都听过一耳朵。众所周知,黑魔法主要以伤害别人为目的,治愈术应该是白魔法,但特拉法尔加家,是用“极其血腥、恐怖”的黑魔法开展治疗的。萨博还告诉我说,据说这一代这位年轻的特拉法尔加身上藏着一幅咒纹,里面蕴含着极其高深的魔法,发动这个魔法,就算病人被切成丁儿他都能把人救回来。

真的吗?我不信。

我只觉得咒纹≈纹身,怪刺激的。

“是他手上那个吗?”我指了指手指,“我看到他手上有‘DEATH’,还有个类似瞄准镜的图案……”

“不是,咒纹不会在那么显露的地方。”萨博耸耸肩,“那好像是他自己纹的。”

哇那他家长怪开明的啊。

挺想看一眼的。

“我要去看看,”我果断起身,“我想见见世面。”

艾斯想跟我去来着,还想拉上他兄弟,但我看萨博不是特别想见这个世面,就善解人意地婉拒了他俩。

搞笑,谁要跟俩咋咋呼呼的臭小子一起偷看小美人儿啊。

走了大半趟车,我在靠近车尾的地方找到那间只坐了两个人的包厢,一个红头发的男生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对面是特拉法尔加,名字听萨博说是“罗”。他在看书,拿着书的手被黑色刺青装饰得精致异常,侧脸漂亮却阴郁,耳垂的金环又给这份漂亮增添几分狂野。

好叛逆啊,这岁数我想熬夜看个恐怖片都得问问我妈行不行,他就能带耳环儿纹纹身了,这审美别说保守的巫师群体,就算搁麻瓜里也挺超前的。

“你在这儿探头探脑的干什么?”忽然背后响起一个女声,“想看就进去呀!”然后脚下一个趔趄,我就被推进了包厢。

和特拉法尔加·罗四目相对。

他有双阴沉沉的灰眼睛。

“谢谢我吧罗,”把我推进来那个女孩子也跟着进来了,大大咧咧坐下,“不然就这么干坐车多没意思啊。”

“我有事情做。”罗朝她示意一下手里的书。

“得了吧。”女孩哼了一声,注意力转向我,“你是谁?也是一年级新生吗?”

“阿比奥梅德·克拉丽丝。”

经过简单且气氛不是很热情的互相介绍,我知道了那个红头发凶巴巴的男生叫尤斯塔斯·基德,而把我推进来这个女孩叫Baby5,好像和罗早就认识。

“我们玩会儿牌吧!”Baby5提议,“然后按照积分高低依次向下一位提个问题,回答者必须诚实作答。”

啊?你们英国美女都这么自来熟的吗?不是吧?不应该先从天气聊起吗?

“但我不会打牌,”我没有丝毫兴趣,“那我只能没完没了回答问题。”

“不会的,”她说,“这是一个圈儿,最低分可以转过来提问最高分。”说着已经把牌拿出来了。

我不会玩噼里爆炸牌,磕磕绊绊玩了一把,输得一塌糊涂,毫无疑问是垫底的那个。没想到Baby5这么热情张罗的人居然也玩得很烂,反倒是基德排了第二,即将面对罗的拷问——牌的背面印着问题,随便抽一张就好。

基德怒气冲冲瞪着罗。

“冷静,尤斯塔斯当家的,”罗翻了个白眼,“我根本不想知道任何关于你的事,但游戏就是游戏。”随手从那些牌里抽了一张,念出上面的问题:“你最糟糕的回忆是什么?”

车厢里有片刻诡异的安静。

“咖喱乌冬面。”基德咬牙切齿地回答,然后一拳砸在纸牌堆上,“再来!我一定要赢你这个混蛋!”

“别急别急,”Baby5拦住他,“你还得问我呢。”

“我现在就想问你干嘛要玩这种破游戏?”

“因为我想看罗回答问题。”Baby5干脆地回答,然后扭头问我,“你有男朋友了吗?”

“没有,就算在苏联十一岁也搞不了对象。”

然后我们俩大眼瞪小眼。

瞪了一会儿,她拍我一下:“你看我干什么,问他啊!”指着罗。

“哦哦哦哦……”我转向罗。

“好吧。”他平淡地看着我,“你想问什么?”

根据Baby5问我那个问题,其实按照我脑子里的嘴贱路子就应该顺势问他愿不愿意做我男朋友,但想了想最后我还是怂了,抽了一张牌上的问题,这样无论多惊世骇俗的问题都可以推给牌不是?

“假如你可以活到90岁,你可以让你的心智或身体在后60年一直停留在30岁,你会选择哪一个?”

罗略加思考,挑了挑眉:“身体吧,一直保持三十岁的心智未必是什么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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