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松田阵平把墨镜拉下来一半,从鼻子里哼出来两声,“所以,”他摸了摸座椅把手,手感上倒是和一般的电影院座椅没什么区别,或者说区别只在于他拆不下来,这影院的东西像是游戏里的不可交互物品,怎么搞都不带变化的,“大费周章把我们弄到这里来,就是为了看电影?”
“好像是,”坐在自己幼驯染右手边的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他的位置正对面就是和自己隔一排的赤井务武的脑壳,“朔他们弄出来的这个伊甸不会有什么隐藏设定吧?比如想要解放全世界人类欲望的后辈系ai?”
“...那是什么?”坐在降谷零前方的工藤新一半月眼,虽然他不擅长电子游戏,但这个描述怎么听怎么有既视感,“研二哥,他们要是真的能弄出那样的ai,那直接改写世界线都行了...”
【人的一生有三次死亡,一是呼吸停止,二是葬礼,三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认识的人死去】
诸伏景光突兀地瞪大了眼睛,正好和回过头的赤井务武对上了视线,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笃定。
“怎么了?”降谷零敏锐地发问道,刚刚从屏幕里传来的声音并不属于伊甸,他也能肯定自己从来没有听过,但看幼驯染和赤井务武的反应,很明显他们认识,而其他人脸上还在迷茫,想想这两人认识而他们不认识的人,“是她?”
诸伏景光咬紧了唇,无声地点了点头,眼神已经焊死在了大屏幕上。
“...桐乡望,”伊达航呢喃出这个名字,这位同期的幼驯染留下的信息属实不多,或者说他们知道她在水厂里的地位举足轻重,参与了许多事件,但却很少人真真切切地见过她,了解过她是什么样的人,“原来她的声音是这样的啊,听着还挺温柔的,朔那小子居然有这么个青梅竹马...”
不顾他们的感叹,在那道声音过后,画面变化,逐渐展现出了新的场景。
【空荡荡,几乎是诠释了家徒四壁的这个成语的家里,蜷缩在地上睡觉的女孩抱着破旧的玩具熊,洗得发白的衣服和瘦小的身体展现出了家庭的拮据,阴影为她盖上了一层被子,在一起一伏间颤动。
<桐乡望>
电影贴心地给女孩的头上打出了注释,肯定了他们之前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