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定一:观影者时间线为正文结束后,房屋宗介自尽于一之濑朔和桐乡望坟墓前一周后
设定二:救济线大团圆走向,不掉马,强行加设定he
“如果能接受,”伊甸提起裙摆对着空无一人的视线前方行礼,少女用着彷佛在演歌剧一样的咏叹调,七个样貌各异的棉花娃娃摆在她的脚边,“那么,亲爱的读者们,”她的脚后跟不小心踢倒了一个穿着制服的娃娃,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带倒了一大片,“希望你们也会喜欢接下来的这个故事。”
“欢迎来到人生电影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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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伏景光又一次从深陷的噩梦里醒来。
白色和红色的污渍浸透了大理石的纹理,男人瘫软的躯体就那么倒在两块墓石之间,有那么一瞬间青年甚至看见了自己死去的好友托着腮手肘撑在上面,用着戏谑的口吻和轻浮的语调表达着对自己的关心,可惜那双毫无光彩的棕褐色的眸子倒映不出任何属于人世的事物,一切都是臆想。
伊甸说的,不必再为水厂和斐泉的事担心原来是这个意思,诸伏景光都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冷静了,走向末路的男人还很好心地在墓地管理员那里留下了一笔小费作为清理的酬劳,紧握的武器在检测后不出意料地是那把来自于过去的凶器,来自杉田太郎,来自本多恒一,来自石井一辉,来到房屋宗介手里,是恶人的筹码,也是善者的孤注一掷,最后演化成为愚者的沉默。
断裂的肢体,浓郁的铁锈味,肩膀上残留的温度让他的眼球干涩地惊人。
猫眼青年撑着发软的身体坐直了身体,后背已经浸透了冷汗,还没睁眼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背上的触感分明不是家里那张狭小的床榻,更确切来说,自己连躺着都不是了,而是坐在一个座椅上——对,没错,他坐在一张电影院的座椅上。
诸伏景光带着惊愕和警惕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他的同期们也在,从眼神里的迷茫可以看出来彼此都是一样的开局,还有其他的几位观众,他看见了工藤新一和还是灰原哀身体的宫野志保坐在前面的座位,后者因为组织的研究牵涉众多,保护者们建议她还是再度过一段时间的童年然后才恢复原身,稍远一点的地方坐着赤井务武,压低的帽檐遮住了大半表情。
“Hiro,”紧皱眉头的降谷零率先开了口,当然在这之前他先下意识地朝着某位酷似fbi的男人甩了个眼刀,“这里是哪里...我记得我之前明明在公安的办公室里...”
“我不知道,”诸伏景光苦笑着回答道,怎么来到这个电影院的他本人也一点头绪也没有,虽说不像幼驯染在公安那样备受瞩目,但作为一名公安派往酒厂后来变成水厂派往汇仁社还参与到大决战的多面人士来说,他的安保措施也没比降谷零低到哪里去,“我也只是在公寓里休息,像是就眨了个眼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