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次梁雀桐帮了陶思越之后,两个人的关系算是比陌生人熟悉了一点,她是万万没想到还能和陶思越再有交集的。
好容易忙完了秋收,打谷场上晒满收获的庄稼,正在趁着天气好打谷装仓,所有人都忙得热火朝天的,但是热火朝天也不能耽误聊天。
梁雀桐和几个女知青休息的时候,辛敏说:“你们知不知道最近齐小森为什么不嘚瑟了?”
四川来的女知青叫贾雯,说:“那怎么不知道哦,听说孙梦这几个月完全不搭理齐小森,给齐小森快气死了,不过齐小森跟那位比起来,的确是没有可比性。”
梁雀桐知道她们打哑谜的对象是谁,就是陶思越。陶思越这几个月里面倒是有不少女青年向他投出示好的信号,这种事情虽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是示好的女青年太多,反倒成了一种茶余饭后的佐料,几乎都给传遍了。
直到孙梦竟然也看上了陶思越,这个消息更能使人琢磨了,而且孙梦参与之后所有的参与者几乎是不战而退了,因为孙梦在这个地界有着天然的身份优势,除非是来一个比孙梦家境更好的,爸爸更得势的,孙梦才能甘心从舞台上退下来。
孙梦以前对齐小森不冷不热,现在对陶思越的态度可几乎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定时关心,定时问候,送饭送水还有缝衣服,恨不得直接生米煮成熟饭。
“听说孙梦就是看着陶思越出身不好,感觉更好掌控,才放弃齐小森了,听说陶思越父母以前都是做官的呢,前几年挨了批斗,他出身不怎么样。”辛敏喝了口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陶思越的确比齐小森强,至少长得好看啊。”
梁雀桐没想到她白天刚听完陶思越的轶事晚上就给陶思越找上门来了。
她害怕陶思越是因为她在背后讲人闲话,从而找她算账,于是她想自证清白,“我没说你坏话啊,这些事情大家都在议论呢,我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你可不能因为这事儿专门来找我的麻烦啊。”
陶思越倚着门框,似笑非笑地说:“好啊,你这是不打自招了。”
梁雀桐捂住自己多话的嘴,后悔自己没有沉住气,看见陶思越就心虚了,就是她真的说了陶思越坏话又能怎么着,难道陶思越还能吃了她?
于是她给自己找补说道:“反正我没有说你坏话,你知道这点就行,我不跟你说了,我累死了,我要休息了。”
陶思越现在是绯闻的中心人物之一,她根本不想和陶思越扯上太多,说不定明天人家的闲话里就出现她的名字了。
陶思越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仿佛看透了她心思一般,说道:“你要是不想让别人议论那么多,咱俩就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不然我就在这儿不走了。”
梁雀桐瞪着他,说道:“你有病啊,简直是流氓行为。”
陶思越也不生气,说道:“你自己看着办啊。”
梁雀桐看着四周是不是有人投射过来窥探的视线,终究是没有那么强大的定力,说道:“到底什么事儿。”
陶思越说:“你跟我过来了就知道了。”
梁雀桐没办法,只能像做贼一般跟着陶思越保持距离,去了一个僻静无人处,说是没有人,还是有对鸳鸯在那里约会,陶思越咳嗽了一声,给亲吻的两个人吓跑了。
梁雀桐颇为谨慎地问:“你有什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