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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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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才意识到自己失口吐露了一句什么,脸上的血色刷的褪了个干净,嘴唇煞白。

沈栀禾眸光转冷,唇角的笑意也隐没下来:“你心怀不轨,监视本宫,还欲残害她人,难道没错吗?”

少女眉眼都染上了愠色,语调也拔高了几分。她平日总是温和待人,今夜这样的模样无端添了几分压迫感,惹得下方的云织身子都下意识颤抖了一会。

她开始装可怜,声泪俱下,苦苦哀求道:“殿下,奴婢一时鬼迷心窍才误入歧途,求您开恩!”

她边说还边磕头,清秀干净的面容上都沾染了灰尘:“何况奴婢只是不满疏月的作风行事而已,并未取她性命啊……求殿下明鉴!”

“没有付诸行动就能掩盖你心肠歹毒的事实吗?”沈栀禾不欲与她多说,抬手示意身后暗卫上前将她了结。

云织被长剑刺入胸膛的那一刻当场血溅石阶,她眼角都带着因疼痛而落下的眼泪,双眸微睁倒在一片血泊里,嗓音沙哑:“殿下……”

周围的小厮婢女都被这一幕给震住了,纷纷低下头不敢抬头看少女,像一群鹌鹑在抱团取暖。

而云织的其他同伴也都战战兢兢,急忙磕头朝她请罪,生怕自己的小命不保,今朝尸首分离。

沈栀禾看着这群人畏畏缩缩的样子只觉好笑,都是欺软怕硬之辈。

少女杏眸划过凌厉锋芒,清了清嗓子高声道:“今日只是给诸位一个教训而已,你们既隶属扬州官府门下,就当知晓礼义廉耻,清名禀正之行,而非助纣为虐,追随奸臣。”

“本宫念在你们初犯,不欲再追究其先前所做龌龊之事,给你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沈栀禾缓缓将视线从底下每一个人面庞上扫过,停顿了一会后复又开口。“但若再有二心,欲行不轨者,本宫则绝不会姑息!”

她一番恩威并施下来,冯府的下人都被治的服服帖帖,裴时逾也安静垂眸侧立在她身旁,看着她整治风气。

待事情处理好后,两人才进屋商议贺泉贪污营私一案。

青年拢了拢袖口,自觉做起了端茶倒水一事。他指骨修长,弯出好看的弧度,握着壶把将热水淋过天青色杯盏,茶香氤氲。

“殿下,润润嗓子。”

沈栀禾伸手接过他递来的白玉瓷杯,遮袖轻抿,而后才抬眼望向他:“你记得遣人去寻个大夫,为云织医治一下。”

她当时特意吩咐暗卫注意分寸,让他刺入胸膛时避开心脏,留了她一条命。

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她虽然心性狭隘但也没有伤及无辜,罪不至死。

裴时逾毫不意外少女的作风,他眉心微挑,眸中波光流转,带着笑意温声道:“殿下,你还是太容易心软。”

“本宫杀鸡儆猴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没必要平白无故搭上一条人命。”她对于他的调侃不以为然,搭理一句后就开始翻阅案几上堆积的密信。

青年见她忙于正事,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缓缓开口:“冯丛海按照你的意思关押在地牢里了,派了两班暗卫轮守。”

“你觉得贺泉会卷土重来吗?”

裴时逾垂着眼帘,鸦羽长睫处投落暗影,他沉思了一会后才对着少女摇头:“贺老位居六部尚书,在朝中颇有威望,为其前扑后继者不在少数,用不着他亲自动手。”

“只是微臣愚笨,关于此事还有一惑未解,故想请教殿下赏脸赐教。”

这番话说完,沈栀禾活似见鬼了一样看向他。

青年指节轻叩案几,温声道:“微臣想问,殿下打算何时将此事禀告陛下。”

“自然是待扬州瘟疫解决后,将冯丛海押往长京之时,人证物证俱在,自由皇兄定夺。”

话落,裴时逾倾身朝她靠近,唇角轻扯,在人耳畔清声哂笑,吐出的话却瞬间让少女皱起了眉头,面色不虞。

“是么?微臣还以为殿下会徇私审理,将此事压下了。”

沈栀禾瞥了他一眼,眼里带着明晃晃的愠色:“你什么意思?”

他悠然散漫的将头转过去,双手把玩着手中瓷杯,语气似笑非笑:“没什么,微臣只是突然想起来,贺老的儿媳是殿下未婚夫婿的亲姐姐。”

“你把人家丈夫收押入狱,她日后必定记恨于你。”

“到那时,殿下不该担心你在宋家的处境吗?毕竟妯娌不合,德行有亏,传出去有辱殿下名声。”

青年字字句句都是在为沈栀禾打算,但她分明听出了他话里的讽刺意味。

少女双眸盯着他,唇线紧绷,沉声道:“我不会为了宋家去做营私舞弊之事,往后这种话也不必说了。”

话落,她直接转身提着裙摆离开了此处。

她知道裴时逾不信她,每每谈及世家之事时总要疑心她的动机,时不时刺她几句。往常她也总会反唇相讥,但今日她身心俱疲,也不想再同他争论这种毫无意义之事。

谁料刚刚踏出门槛就碰见了早早等候在此的方延。

沈栀禾揉了揉紧蹙的眉心,待眉眼舒展开来后才抬眼与他对视:“方卿这么晚还没有歇息?”

他匆匆行礼后才沉声道:“老臣有要事禀告。”

等得到少女示意后,他才继续将先前见闻娓娓道来:“方才地牢暗卫说那罪臣冯丛海身体有漾,特派人来请老夫去为他把脉。”

他说着说着额头的皱纹就挤作一团,面色也变的沉重起来。“老臣在他体内发现了西域蛊虫……”

“什么?”沈栀禾被这么一则惊世骇俗的消息砸的困意都消散了几分。

方延显然也是觉得不可思议,只连连摇头,低声呢喃着造孽。“老臣才疏学浅,对这种毒物了解甚少,无从下手。”

少女也没有涉猎这方面的知识,只偶然听宫中的老嬷嬷提过一嘴,说西域蛊虫都极其凶残,靠吸食人血为生,被寄生者往往会暴毙而亡。

“他还有多久时间?”

“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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