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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第 182 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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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繁道:“爸爸一定会保护你,就算是掀翻整个教廷,我都不会心慈手软。”

神界梵天来到了人间的教廷,他受到了柳如是的欢迎,柳夏告知是神界的天后莉莉丝将自己抓起来,严刑拷打,而且丢入地狱城赤水河后勃然大怒,他重重地拍桌子,怒斥梵天:“我们人界与神界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梵天,你有何解释?!”

游行到场,他拿出神之令羽,对柳如是说:“柳先生,那么当年神界背着人界审判大天使长容倾,灭掉他的翅膀,这件事,叔叔你又该作何解释?”

柳如是一惊:“此事当真?!”

“容致书不是说阿倾被恶魔S毁掉本源之力,才不得以,来我人界休养的吗?”

游行摇头:“根本不是,我已经是前任鬼王,人微言轻,不如柳先生请现任鬼王迟言允来问问?”

柳如是拿出属于自己的神之令羽,以往人界地狱城神界三者有什么大事发生,都会聚在一起开个会,商讨要事与结果。

梵天道:“你根本不是鬼王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

柳如是斥他:“侄子,你当真狂妄,你何不平心而论你自己,担得起这个神主吗?!”

“你居然敢任由你的妻子伤害我的女儿!”

“你胆大包天!”柳如是暴怒:“莉莉丝,我命令你,一刻钟之内,不出现在我面前,我毁了整个神界!”

莉莉丝在躺椅上安睡,她穿着真丝绒的睡衣,整个人华贵雍容。

她冷不丁睁开双眼,赶往湛海教廷!

她到了的时候,游行听她说:“呦,弃子,也敢在我面前叫板?”

“柳先生,什么事?”

柳夏道:“你还认识我吗?”

“莉莉丝女王,你伙同大主教容瑾联手杀我,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莉莉丝:“证据呢,拿出证据呀,我可是神界天后,有谁敢污蔑我?!”

周繁搀扶着命悬一线的女儿进来,他跪在柳如是面前,恭敬磕头:“求教皇大人,救我女儿一命!大主教肆意残害我女儿的性命,把我女儿的灵魂献给魔鬼莉莉丝,她马上就要死了。”

周繁拿剑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如果大人不答应我这件事,我会死在这里,那么届时,我的军队,一定会踏平湛海。”

莉莉丝道:“人如蝼蚁,你算老几?”

梵天呵斥莉莉丝,“你有没有抓了这个女孩的灵魂?”

莉莉丝:“你是怪我,没管好神界?他们说,你就信?”

柳如是怒喝:“你好大的胆子,这里可不是你神界,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莉莉丝马上道歉:“教皇大人,有话好说。”

游行冷笑,他动用自身魔力,加速了莉莉丝脸上人皮的老化,莉莉丝感觉到自己的脸一阵剧痛,她啊的一声跪在地上,黑气从莉莉丝娇嫩华美的容颜窜出来,柳如是大惊:“恶魔S?来人,抓住莉莉丝!”

游行强行从莉莉丝的体内拉出周沐雨的灵魂,也强行,将舒时妻子的灵魂碎片给拉了出来。他疯狂地折磨着莉莉丝,看她痛苦地在地上打滚,看她捂住自己的脸,嚎叫求饶:“梵天,你救救我,我被恶魔诅咒了!”

“是那个容瑾跟盛今诺,是他们,他们不是人,他们引诱我!”

梵天:“我问你,当年你告诉我容倾背叛神界,与恶魔S有染,因此我把他送上祭神柱,拔了他的翅膀。我问你,这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莉莉丝道:“啊!是谢鹤的儿子谢知节,是他嫉妒容倾,我才迷了心智,你救救我,梵天!你救救我,神主!”

梵天说:“柳先生,看这个样子,怕是你们人类出了几个叼毛,我会把莉莉丝关起来,严加看管,至于我的好侄子,我会好好查清容倾这件事的真实下落,那么也欢迎容倾身为天使长,重新回到神界,我欢迎他的回归。”

“不用了!”容倾笑说:“多谢神主厚爱,我在人界待得挺好的,不劳您记挂我。”

梵天看向游行,“那侄子是不是也要回到地狱城,继续担任自己的鬼王,我可是听说了,侄子杀人如麻,莫非,如今湛海的动荡,不是你造成的?”

柳如是听柳夏说是游行的朋友救了自己,说:“你纵容自己的妻子在别的地盘为非作歹,你把莉莉丝关起来,经过我的同意了吗?以及,那个盛今诺又是如何与我的干儿子容瑾有染,是不是你这个喜欢挑唆的人诱使你妻子倾覆我湛海呢?”

“周繁,此事我会为你做主。”

“我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子民一分一毫的性命。”

周繁颔首:“多谢教皇。”

梵天脸色一白。

“叔叔说的哪里话,侄子不敢。”

“我看你是敢得很!”

几分钟后,凌雾压着盛今诺前来,同时白潋也跪在地上磕头,他额头磕出血,大声道:“我父亲,没有贪污财政,如今湛海财政的每一分亏空,都是由现任大主教容瑾一手造成!”

柳如是说:“你再说一遍?”

柳夏跪在地上,说:“爸,就是容瑾联合莉莉丝,她们给我灌药,抽打我,说要让我生不如死,当年我的孩子,就是被容瑾弄掉的。”

柳如是:“给我把容瑾还有容淮南喊上来!”

容瑾打着哈哈前来,说:“哪位喊我?”

柳如是命令他:“跪下。”

容瑾对容倾笑了声,“一个外来的野人都不跪,我不要跪。”

“我凭什么跪你?”

柳如是勉强镇定,他指着柳夏,问容瑾:“你是不是杀了你姐姐?”

容瑾:“干爹,这话说得不好听啊,我怎么可能会杀我的姐姐?”

“嫂嫂一向都不喜欢我,您是知道的呀,”容瑾摊手:“哥哥,你说是吧?”

容淮南:“此事怕是有什么误会,教皇,此事交予我处理吧。”

容倾对柳如是递上了财政司长白先生的账本,说:“外公,您看看,我看叔叔可能做梦梦游了,我妈现在活得好好的,不必动怒。”

他看了眼容瑾,“叔叔碰到垃圾,难免脑子犯蠢。”

容瑾碍于教皇在这里,不得已,说:“阿倾说得对。”

柳如是翻看了整本,其中大笔支出用于挥霍,让他触目惊心。

他甩甩手,“我看你这大主教的位置也不用做了,先去反省三个月,再与我说话。”

容瑾跪下:“多谢教皇恩典。”

柳夏拳头攥紧,容倾挨着母亲身边,她对儿子抱怨:“你外公,就是这么偏心!他只心疼儿子,不疼我!”

“淮南,我让阿倾调查重光之死,你可有什么下落?”

容淮南:“我已经找到当年逃走的一个士兵,我会交予阿倾处置,阿瑾我会亲自看管。”

梵天笑说:“合着好好一个大天使长,还得听从你们人类的吩咐?”

游行对梵天说:“你无能,别人当然不听你的。”

“自己肚中几两墨水,以为自己不知道?”游行冷笑,“别丢人现眼了。”

游行盯着盛今诺,他看着迟言允从大殿门口走进,同时沉声对他说:“盛今诺,我来带走,没有人可以阻拦。”

“阿行,你已经不是地狱城之主,你没有权力插手地狱城恶鬼之事。”

游行亮出神之令羽,“鬼王从不能驱动神之令羽,鬼王?地狱城之主?”

“我稀罕过吗?”

“倒是你迟言允,令我震惊。”

游行说:“我不是鬼王,我是前任神主的儿子,也是开启祭神柱神殿之门的神之子,你如果真的要用身份来压我,我不介意。”

“我没有权力插手?”

游行:“你算老几?”

“盛今诺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湛海发生的这些死人之事,究竟谁在参与?”

盛今诺眼珠子一转,“是莉莉丝,这不关鬼王的事。神之子,你有什么要求,冲我来,我绝不反抗。”

游行偷偷对上容倾的目光,他顺杆爬,“那好,我就不参与这件事了。”

“是我不想参与,不是我不能参与。”

游行甩掉神之令羽,扔回梵天怀里,走出殿外:“简直无聊至死。”

梵天脸色铁青。

迟言允气得说不出话,他扶起盛今诺,柳如是也没有多作追究,他对迟言允说:“祸害带走,他永不能入我湛海。鬼王先生如此偏颇,当真能成为合格的君主吗?”

莉莉丝跪在地上,她用愤恨的眼神瞪着容倾,“你就等着这一天,是不是?”

容倾咬牙,“是,我没干过的事,我不会承认。”

莉莉丝大叫:“你与鬼王有染,这件事,明明就是真的,你们还有一个孽种,你们会遭到报应的!”

“我就该,我就该杀死那个孽种!”

“我就该让你,永远不能回到神界!”

“就跟你那个肮脏的母亲一样!”

“凭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有,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呢……”

柳夏走过去,啪的打歪莉莉丝的脸,“别碰我儿子,滚!”

柳夏还走过去,她一脚踢在容瑾的头上,手疯狂地撕扯着他的头发,容瑾求饶,“哥哥,救我,哥哥……”

“老娘就是死不了,你坏事做尽!”柳夏死命地踢,容淮南没去劝,容倾走到父亲面前,说:“爸爸,我来安慰妈妈吧。”

容淮南手叉腰,手拍打了儿子的肩膀,他喊凌雾:“关起来关起来,先关起来。”

凌雾雄赳赳气昂昂,“好!”

容倾走过去把白潋扶起来,他对白潋说:“多谢。”

白潋深吸一口气,眼眶红红,“我父亲在天有灵,终于能安息了。”

梵天带走莉莉丝,留下迟言允跟容倾四目相对,迟言允对容倾说:“你不会幸福的,你们,永远不会幸福的。”

“天使恶魔相爱,从来都是诅咒。”

“我诅咒你们,一辈子不得善终,生老病死,你们都不会在一起。”

容倾笑了,“当初我以为该多看你一眼,只不过,你做出能够杀死至交儿子的蠢事,你真的愚蠢至极,我告诉你,我儿子已经是死了,什么诅咒?”

“诅咒,我告诉你,我不仅要霸占鬼王,我还会踏平地狱城,我会让你,为伤害我的家人,付出生与死的代价。”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对一个刚现形没多久的孩子做出那么残忍的事?”容倾拿出刹雪刀对着恶魔S:“我知道你寄居在这个人的身体里,但凭心而论,没有人会对一个娃娃动手,你不是那样的人。”

“唯有你,做作得令人恶心。”

容倾想起容千仍然是锥心之痛,难以言表。

他怎么会不去爱他,那是跟他最爱的人生下的爱情结晶,纵使是错误的时机,又如何呢?

他不敢去拥抱爱,而已。

容倾:“世间,不会再有恶魔。”

“走入地狱的人,只有你。”

迟言允离开。

容倾走出门去,寒烈的日光照在他的身体上,投下了长长的剪影印在墙壁。

游行抱胳膊倚在树下,静寂地看着他。

眼前是一片曳动模糊的水色光影,波光粼粼。

他想,容倾依然是他熟悉的样子,面带疏离,不平易近人。他对亲吻有某种执着的偏好,比如亲得他喘不上来气。可能漂亮男人的占有欲总是两面性,床下多温和,床上就像是野兽,让他总是看不透。

尽管他现在觉得不合适,可容倾动情时隐忍的眉眼,让他看湿淋淋腿心的莫名偏执,是不是也证明,他走入了他的世界?

人类总是这样,爱与欲能够分开,他不可以,容倾更不可以。

可他们最初的纠缠,的确是起于欲望,这又该怎么说呢?

他是欲望的化身,魔鬼的代名词。

游行靠近容倾,眼神游离,“想什么呢?”

容倾顿了下,抬起头,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风轻轻扫过容倾的黑发,他捉住游行碰上来的手,差点忍不住训他,容倾却说:“我在想你,我在想……”

“你或许,是美好的化身,是我的一切。”

“你或许会觉得我矫情,但我,很喜欢你,你是我命中唯一的真实所见。”

容倾贴在游行耳畔,“你是我,荒芜地上盛开的唯一玫瑰。”

“你是我,生命中美好的阳光,是救我于水火的天使。”

游行抽出手,皱眉,“神经?”

“有病就治。”游行欲走,容倾从后往前又抱住他,呢喃:“我表白呢,诗意吗?”

“我就怨妇,我就矫情,”容倾别扭,“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容倾咬了下游行的耳朵,“说啊!”

“迟言允说我们一辈子得不到幸福呢?”容倾咬完了,嘴角轻轻吮吻游行颈侧,“你说啊!我可不想变成妻管严。”

游行捅他,听容倾撒娇:“你说啊,我爱听。”

“哎呀,求你了。”游行烦躁,“你别这么跟我说话。”

游行跑开,容倾抱起胳膊,眼睁睁看着心上人捂着脸跑走,他跟上去:“你等等我!”

舒时一双脚倒吊,树叶声沙沙。

“妈的,大魅魔谈恋爱整这么纯情,”舒时嘲讽:“小学鸡,娃都有了,还这么纯情,嫉妒死人了。”

山蛇女立在他身侧,话语发自内心,“有人爱着,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她变作一条青蛇,缠绕着树干,像是恋人紧紧勒住深爱之人的脖子,“我找了我的丈夫七百年,你告诉我,何时,我才能见到我深爱的他。”

“红颜枯骨,”山蛇女道:“没人叫我一声婉婉。”

山蛇女飞走,舒时怅然若失,他望着不远处走过的一对夫妻。

楼望津对自己怀孕七个月的妻子说:“婉婉,肚子还痛吗?”

唐诗婉笑笑,“我不痛,望津。”

舒时:“……??”

不是,绿帽子??

山蛇女等他七百年,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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