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千,”游行别开脸,“我可不想看赝品,我还想多看看呢——”
容倾可能也想到了一些别的什么,他想起那个球。
那个球,可能是之前唯一证明自己跟喜欢的人有联系的人了,可他还是很讨厌他不是游行的唯一。
对啊,没有他,哪里来的那个球。
容倾知道自己不该幼稚,可神烦那个球随便出现。
“你再敢提起他的名字,我弄死他。”容倾不想改这性子,他掌控欲变态到可怕,就算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不会容忍。
游行反而心安了。
妈的。
要是从娃娃养起。
娃他爸,那个球的幼年!!
游行想想都觉得可怕!
对付一个神经病就行了,还有两个!
不过他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容倾神经病的。
游行推他起来,自己整理自己的衬衫,他扫了眼容倾,发觉容倾也在紧盯着他,他对自己说:“骂我啊?”
“你真不负责任,”容倾逗游行,“你乖,太搞笑了。”
游行炸毛,他去打容倾碰自己腰的手,“老子不想伺候第二个迟言允,不想伺候第二个怨妇。那个球,让他自生自灭。”
他起身,冷不丁去踩容倾的脚,结果摔容倾臂弯里,游行任他环住自己,容倾问说:“迟言允,什么叫第二个迟言允?你们,关系从前不好吗?”
“当然啊!”游行如实说:“两面三刀来跟你交好的白莲花,我能跟他打交道吗?”
“谁怜惜绿茶,只能怪他没脑子。”游行一边整理袖口,一边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容倾笑了下,“你会怎么对我?”
游行:“?”
为什么这么不对劲?
怎么感觉容倾说话怪怪的?
容倾一句绝杀:“哥哥想怎么对我好?”
游行一个激灵,身体软了,他别扭得很,“别这样跟我说话。”
容倾点名游行的意思:“哦,难怪,冷漠人都喜欢绿茶了。”
“我也懂。”
游行:“?”
他深吸一口气,“你想怎么样?”
“你慌了?”容倾对着游行耳畔吹气。
“你也会慌?”
“我长得好看,对吧?”容倾温柔地笑,“看样子,我还蛮了解阿行的。”
游行勉强镇定,他推开容倾。
他,他没脑子!
容倾坐在床上。
他气质本就温和。
这会儿游行离开了,更显出他制服散乱后的一丝不羁。
容倾无奈,愣了下,他还是觉得领带勒脖子。
游行说他不接地气,难道是指他成天穿制服,工作时间跟私人时间分不清楚吗?
容倾想了想,好像是这样。
他捏手机,陷入一阵迷茫。
不会还是拉黑吧?
容倾点开微信,打开游行聊天界面。
他手指修长,敲字:【给我买几件黑衬衫?我空闲穿?】
容倾盯着屏幕,深呼吸。
没出现意料之外的小红点。
游行站屋外,丝毫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容倾气质不适合穿白衬衫,也不像斯文败类,就阴沉。
【。:讨好我?那倒不用。】
【阿倾:那阿行给我发点生活费,我自己去买?】
【。:你不是会打拳击吗?比赛的钱呢?】
容倾怀疑他避重就轻,又扯到自己身上来了。
他整个人倚靠在床头,腿放直了。
【阿倾: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没兴趣。】
容倾十足耐心。
【阿倾:哦,好吧,我自己一个人去。】
过了半分钟。
【。:地点?】
容倾露出了笑容。
他躺下了,没想到他感觉到自己口袋硬硬的。
容倾挑眉,他发现游行怎么着都是爱他的。
他给他塞了甜甜的奶糖!
虽然不可能是专门买的。
但是,他偷偷塞的!
容倾吃了一口。
他不爱吃甜的。
可游行到处碎碎摸摸,把他当囤货的仓库,是不是也证明他在身边,就是他的家呢?
容倾笑了笑,嘶了声。
奶糖吃起来这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