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行顿了下,无声息地眨了眨眼。
教室顶上的天花板咣当砸下来,把盛今诺砸到地底。
游行对应折尽讲:“说吧,你想要什么结果。我尽力满足。”
“旁边是审判院的容大审判长,你有话直说。”游行道:“他比较公平。”
被砸到地底的盛今诺吐了口血,骂了声麻痹的。
旁边很远的地方飞来一把刹雪刀。
容倾忍耐盛今诺已久,平素不想出手,如今真的受不了了。
他一刀刺穿盛今诺的心脏,直接送他上路。
不管迟言允算账与否,伤害游行的,都得死。
迟言允却从王位中惊醒,他喊了周围人,问说:“去查盛今诺在哪里。”
警署的周繁随后赶到,他不由分说地拿出逮捕令,对游行道:“你是游行?”
容倾目光犀利,“有事?他是我弟弟,周署长,我听闻,你最近跟你女儿闹得很凶,那么你女儿又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周繁笑了说:“哦,原来是容淮南的儿子啊,年少有成,少年得志,佩服,佩服——不过你父亲,能在这个位置上多久?”
容倾知道,自己父亲容淮南跟容瑾一直有隔阂,他不愿意给父亲造成麻烦。
他说:“你为女儿,我知道。但如果我说我可以把你女儿找到,你还会这样说话吗?”
“那是你唯一的女儿。”容倾道:“我保证,五天之内,我让你见到你女儿在哪里。并且,把她完完整整送到你身边。”
周繁:“口气不小,你拿什么保证?”
“容淮南的命。”
周繁嗤笑,拍拍手,鸣旗收兵。
他转身时回头望了望容倾游行。待他走远后,游行咳咳几声,他赫然吐出几口血,容倾扶住他,他忙拿出手帕去擦游行的嘴。容倾心疼他,却也恼怒于自己的愚蠢。
没有惊雨刀保护的游行就是一个废人,而他竟然赌气,就不去看他。
容倾道:“抱歉,我错了。”
游行摇摇头,身体挨着容倾的,他侧在容倾耳边讲一些细细碎碎,很隐秘的话。
魅魔存活也很简单,有伴侣在侧,就足够恢复精力。
容倾盖住他的脸,他看向应折尽,说他会处理好这件事。
应折尽带着自己的妻子又回到了香火铺子。
容倾不得不就地拥抱游行,他扶着游行的腰,再次进入他。
游行想起很多年前,他跟容倾第一次上床,也是这般光景的样子。容倾有个不好的习惯,喜欢让他看着自己一点点被他占有。游行唇碰上容倾的耳畔,在他耳边吐气,喘息。
他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游行说:“我是不是从没说过我爱你?”
容倾依旧觉得他紧张,不论两个人经过多少次的亲吻、拥抱。
他给他的感觉依旧青涩到令人迷恋。
容倾呼吸一沉,鼻尖碰上他的,开始算账,“你第一次对我说。”
游行皱眉,难受得绷紧腰:“嗯……你……”
容倾掐着游行腰贴近自己,手抬起游行的下巴,咬上去:“妖精——”
……
当游行恢复精力,手柔软地勾住容倾脖子时,容倾正抱着他,坐在回去的车上。冷风吹散了他脸颊微微的热意。游行跨坐在容倾腰上,眼神大胆而无辜,他一边讲话一边轻轻地蹭容倾的脸,撒娇对他说:“哥哥——”
容倾手拄着下巴,另外一只手手碰着游行的下巴,任他动了会儿。
“真的以为我没有情绪吗?”
游行求他,“那你弄死我啊——”
容倾向来拿他没法子,这人两面性。
不过又能如何呢?
容倾诚实说:“不弄死,弄死就不好玩了。”
游行:“?”
容倾夸他:“这么听话?”
游行:“难道我一直都不听话吗?”
容倾:“闭嘴!”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游行对容倾道:“你知道,我对那个球,没什么感情。”
容倾愣了下,突然推开他,“再说吧。”
他们罕见地因为这个球突然产生了一点隔阂。
两个人都不喜欢这个孩子,非常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