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那群人完全没有反应之时,他右手权杖极速凝实,他直接一法杖敲到法器船的舵手盘上。
船身明显开始摇晃起来。
接着王君宁念念有词,一个虚拟手环从祭司怀里飞出。
那是虚拟智能给他的通讯工具。
王君宁将其抛飞至空中,手环稳定地发散出信号源。
将他们的所在地,以每秒几十次的速度向四面八方发射而出。
祭司面色难看。
王君宁的实力超乎他的想象。
那些大地方出来的人物,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实力。
祭司扔掉法杖,双手合十,神树发出妖异的红光。
红光里面蔓延出数十条黑红色的触手。
那些触手向王君宁蔓延过来。
王君宁一敲法杖,法杖变成一把长剑。
长剑上一个法阵蔓延而出。
锋锐之气向四面八方蔓延。
祭司大惊。
这金戈之气他生平仅见。
他眉头皱得更紧,触手突然暴涨几十倍大小。
肉眼可见的,祭司明显面色苍白,甚至开始消瘦起来。
他在拿他的血肉和精气供养神树。
王君宁冷笑一声长剑一甩。
法阵携带金戈之气似一飞轮而出。
所过之处触手寸寸断裂毫无抵抗之力。
王君宁长剑前指,又一轮法阵飞出,紧随前一轮之后,将那神树连腰斩断。
神树断掉的那一瞬间,似有千万冤魂哀嚎。
神树的断面是鲜血的暗红色。
王君宁撇了一眼,那怕这个神树是天生地养之神物,经过如此多的献祭,早已变成邪物。
王君宁将长剑一横,缓缓向前走。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这个没有法律的世道里,只有更狠才有可能生存下来。
王君宁毫不留情地斩掉祭司的右臂,他转头看向其他村民。
那些村民显然被如此突发的情况吓呆了,紧紧地抱在一起缩在一个角落。
王君宁冷笑一声,对那祭司道:“那个邪树你如何得到?”
祭司一声不吭,他忍着剧痛,他和对方的实力差距太大。
这个少年看样子是流云洲官方的人,多半不可能直接把他杀了。
王君宁利落地将他的头颅斩下。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
但是他毫不后悔,他那两轮金戈法阵斩断神树那一瞬间,他看到了无数的红线连向那个祭司。
无数的冤魂哀嚎之声全在述说他们的怨气。
那个祭司,哪怕有什么苦衷,他的一切一切作为都已经足以判其死刑。
更何况刚刚拿祭司小人得势毫不惧怕的眼神,明晃晃地说:你是官方的人,你杀不了我。
他是官方的人?
他是星灵生木洲的新皇,和流云洲高层基本上是平起平坐。
流云洲的法律束缚不了他。
与其让流云洲一通审问给他好活,不如让他死个痛快。
王君宁厌恶地将长剑上的血液甩下。
十分嫌弃。
村民吓得呆若木鸡。
王君宁冷笑道:“吓傻了?你们对别人痛下杀手时有做噩梦吗?”
他未握长剑的左手虚虚一划,无数红线从虚空中连接到村民们身上。
“这个是神树的因果,就由你们来承担吧。”
村民们感觉身上一冷。
互相抱得更紧了。
往后的余生,他们只会不断倒霉,做噩梦,生病。
王君宁向商队一招手,冠冕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