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见他妻子和小登?”周子涵嘀咕。
邹逸轩:“或许这只是老登用来缅怀母亲的书房,也或许他已经离婚了呢。”
“那儿子呢?”
邹逸轩觉得她故意找茬:“照片又说明不了什么,而且他把遗产都给儿子,还不能说明爱吗?”
说着把手中的文件给祁墨看:“他已经立了遗嘱,死后所有财产都归小儿子,做他儿子可真幸福。”
“他其他的儿子可真倒霉,一个子都分不到。”祁墨不以为然道。
邹逸轩纳闷:“其他儿子?”
周子涵翻了个白眼:“遗嘱上不是写了吗,死后所有财产由小儿子全部继承,既然有小儿子,肯定也有大儿子。”
“万一儿子只是年纪小呢?”
祁墨:“把后面一页看完再说。”
邹逸轩狐疑着翻过这一页。
“……其他孩子自动放弃继承权?”
“其他?那就是不止一个?”他好奇不已,“今天举行婚礼的是哪个儿子?”
周子涵瘪嘴:“谁知道。”
祁墨瞧着那副巨大相框,喃喃道:“承浆平满无纹,人中浅窄歪斜,地阁尖削无肉……不该啊。”
陈雨欣:“什么不该?”
“他面相上无儿无女,不该有这么多孩子。”祁墨指着照片上的登先生说道,表情很是不解。
“这里有个保险箱。”邹逸轩发现了新东西,在后面大叫。
靠墙的书架下面有一个隐秘的柜子,打开柜门是一幅裱起来的山水画,邹逸轩不小心碰倒了画,发现了藏在后面的保险箱。
但是保险箱有双重密码,他打不开。
“你说这里面会在重要信息吗?”邹逸轩看着祁墨,根本不像认真在问,更像是眼巴巴地等夸奖。
祁墨心里明镜似的,给了他一个“干得好”的眼神,手指已经在输入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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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入数字,屏幕上亮起一个绿色的对号,把其他人看傻了。
“祁哥,你怎么知道密码?”邹逸轩眼神里炽热的崇拜盖过了好奇。
“他在自传第二章写了,在艰难的环境中母亲给他过生日,顺便长篇大论写了她母亲的生日以及她母亲多不容易。”祁墨云淡风轻地说道。
“他那么爱她的母亲,我就随便试了一下。”其实已经做好了再试登先生生日的准备,没想到一次就成功了。
“可我们没钥匙啊。”周子涵说出致命问题。
另一道锁是机械锁,需要钥匙才能打开。
三人已经做好准备找钥匙,就见祁墨不紧不慢开始取胸针。
“你不会是想……”陈雨欣显然已经想到可能性,就见祁墨把胸针掰直,插进了钥匙孔里。
“我知道!”邹逸轩激动,“我在谍战片里看见过。”
“别说话。”周子涵怕他打扰到祁墨操作,低声提醒邹逸轩,然而话音刚落,就听那边传来“咔哒”一声。
保险箱开了。
陈雨欣佩服得五体投地:“开锁你也会?”
祁墨:“主业摆摊算命,副业开锁师傅,五十元一次,有需要可以找我。”
陈雨欣怀疑他在侃大山,但是他的表情又很认真。
“你们在干什么!”书房的门被突然推开了,皮管家虎着脸站在门口,看见他们打开了保险箱,脸更黑了,“谁允许你们进来的!”
他指着门口:“出去!”
闯入别人的书房被发现,几人心虚不敢应答。
“出去!”皮管家见他们不动,生气推搡起来。
祁墨讪笑着巴拉他的胳膊:“这不是走着呢嘛,着什么急。”
皮管家的脸黑沉黑沉的:“你懂什么,让先生发现我们都得死!”
“为什么?这书房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祁墨慢悠悠的,走在最后面。
皮管家回头瞪他:“注意你的身份,不该问的别问。”
终于把他们推了出来,皮管家把书房门重重关上,再次警告:“不许靠近三楼,听见没有!”
然后四人被赶到了楼下。
邹逸轩懊恼:“我连保险箱里面是什么都没看见,再给我一分钟就好了。”
陈雨欣:“我看见了,第一层是金条和纸币,第二层是一个档案袋。”
继而看向祁墨:“我还看见你趁乱把档案袋藏起来了。”
祁墨笑着从后背抽出来一个被蹂皱的牛皮纸档案袋。
周子涵大喜:“你真是时刻给人惊喜呢小墨,我都快爱上你了。”
她言语夸张,把邹逸轩吓了一跳,充满危机感地看着她:“你……你不是不喜欢男人吗?”
同样紧张的,还有屏幕前的某人。
周子涵故意逗他:“姐姐男女通吃不行吗?”
邹逸轩的脸顿时跟驴蹬了似的:“你……怎么能这样!”
陈雨欣碰了周子涵的胳膊,无奈道:“别逗他了,看档案袋里有什么重要信息。”
周子涵马上正经起来,跟陈雨欣一左一右凑到祁墨跟前,看他打开档案袋,露出里面的东西。
厚厚的一摞,有医院诊断书,还有DNA鉴定机构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