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会不再满足于她的衣服,进而觊觎上她的豪车、豪宅和钞票。
最终,耳旁风盖过一切。
孟姝会在成为富婆前先成为下堂之妻,天哪,都怪这该死的许囿!
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种地步?她踏入婚姻的最初,明明只想要一个安居的家,可老公就悄咪咪地出轨了。既然留不住老公,那就留住他的钱。可现在,再不有所行动——
钱都要打水漂了。
孟姝觉得形势十万火急,为了尽快把钱捞到手,捉奸老公的事情必须要提上日程,赶在许囿心里的天平偏向对方之前。
甚至,为了保险起见,孟姝已经决定以“身”入局,如果许囿不再餍足于亲亲抱抱——
终于,许囿把所有的烛台都灭掉,又绕回到孟姝的身前。他略带歉意地商量道:“宝贝我之后两天需要出门一趟,你不用再饿着肚子等我一起吃饭。”
出门一趟?
孟姝差点没有掩盖住眼中的惊喜,她伸手搂住男人的腰,黏糊道:“老公,你又要丢下我去哪里?”
请告诉我——
捉奸小护士还是小助理。
“我只是去医院啊,宝贝,还是说,你要陪我一块去治病?”
许囿表现得平静,孟姝却看出了他眼里的跃跃欲试。
“要刺激就贯彻到底吗?”孟姝松开他的腰,抬眼觑着他。
许囿敏锐地察觉到孟姝的话里夹枪带棒,他身形一僵。孟姝从不知道,他真正的丈夫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与她浓情蜜意地,实则是他的双胞胎弟弟。那么对孟姝而言——
刺激从何而来?
好在许囿掩盖住了眼底的慌乱。他重新把妻子揽入怀里,替她找到了理由:“我在男科治病,妻子陪在身边,这听上去确实够刺激。但你知道,什么才叫贯彻到底的刺激吗?”
孟姝:“……”
把你这该死的黄色笑话留给你的小情人们讲去吧,只听他又接着道:“我会好好治病,然后带着治疗成果回家,到时候你再检阅我,好不好?”
检阅你,又何必非要家里。
就在你和情人翻云覆雨的床上,突击检阅你的治疗成果。
想到即将做成的事,她再去看许囿都比以前更顺眼:“老公,你就放心去吧,放心大胆地去,即便我没有陪在你的身边,我的目光也将始终注视着你。”
“他何德何能让你这么上心,哦,我是说我,我只是在调侃我自己。”
“可是老公,我一直牵挂着你的治疗进展,所以在这期间,及时向我汇报进度,可以吗?”
这种被人牵挂的感觉让许囿觉得天灵盖都在震颤,他从没体验过被时刻关怀的滋味,而在这一刻,想要昧下孟姝的心情达到了顶峰。
深夜他依旧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安宁得仿佛一具尸体,却像每一个不眠的夜晚那样,在心里无数遍辗转反侧。他又想起了孟姝的那条动态——饲养指南。
那妻子的狗,除了他,还有谁?
他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
孟姝口口声声说许佑对她而言是最独一无二的人,可是结婚五个月,她连丈夫是披皮的假货都没能识破。可她却又能容忍丈夫的性无能。
这不是爱是什么?
但爱许佑的话,为什么还要在婚姻之外养别的狗。
细细想来,他们婚后五个月几乎相敬如宾,更别提夫妻该有的鱼水之欢,根本没有。
不是不想,是不敢。
他对待孟姝,就像是小偷偷到了钟爱的锣鼓,因为是偷来的,所以一下也不敢多敲。
在今晚之前,他只敢幻想美妙的乐声;但现在,他更担心另一个问题——他会不会也是一记闷槌。
几乎一晚上,许囿都在思考自己在“不敢”之外,是不是还“不能”?
而躺在同一张床上的孟姝,也同样心怀叵测。她这次等待珐琅挂钟奏响十二下后,才悄悄地下了床。她静悄悄地盯了会许囿,见人已经熟睡,才飞掠向车库。
那里停着许囿常开的黑色宾利。
一粒小小的隐蔽式定位器被黏在不起眼的角落,它能实时定位,进行历史轨迹回访,甚至支持远程监听。
孟姝没打算用监听器取证,因为懂法的人都知道,这样的证据不合法。但没关系,定位器会告诉她,她不安分的老公是怎么蜿蜒曲折地偷情,而她不光合法——
还可以亲自作丈夫的女摄。
在车库狞笑后,孟姝又爬回床上。她安心地把手合拢放在身前,摆出同样安宁的睡姿。
因为她知道,今晚之后,就到了收割的季节,那把无数次挥向婚姻的镰刀,终于要落下了。
她也会借口去参加展会。实际上却在宾利驶离别墅后火速打开了app,车子驶出半小时后,孟姝放下手机,为自己挑选了美丽的战裙,画上精致的妆容。
她把这段时间算进了他们的前戏里,因此优哉游哉地耗着时间。
可当她整装待发,再度拿起app察看时,上面的小蓝点一闪一闪地,竟然原路折回,朝着别墅开来了。
与此同时,手机里弹出许囿的短信:【宝贝,你今天在家吗?】